“如果我上輩子是個十惡不赦的壞人,這輩子請讓我做牛做馬,做豬也行,求別讓我做江塵御的侄子。”

    到了醫院,古暖暖找了個輪椅推著殘疾姐妹。

    她們去了疼痛科見到那個躺在病床上將要飛升的好兄弟。

    “我去,江小蘇你咋也殘了?”殘疾人蘇小沫問殘疾人江小蘇。

    江蘇扭頭,看著前來探望的好友二人,他看到古暖暖,“你丫的,你昨晚到底對你丈夫說的什么,他去我屋,一聲不吭就對我下手,我招你們惹你們了?”

    古暖暖走到江蘇面前,抬手對他的腦瓜子就是一擊,“閉嘴,聲音小點。”

    她從江蘇的頭上揪掉一根頭發,在蘇小沫和江蘇看來,是古暖暖揪頭發在懲罰江蘇。

    “古暖暖,這輩子我和你們夫妻倆勢不兩立。”江蘇怒吼,醫院走廊外都能聽到他的聲音。

    古暖暖拿著江蘇的頭發,她轉身推著蘇小沫去了江蘇床邊。

    她的手在蘇小沫不備時,順走了一根她的長發。

    “你們倆在病房待一會兒,我出去辦點事兒。”

    說完,古暖暖拿著兩根頭發轉身就走了。

    病房內,蘇小沫沖門口喊:“喂,暖暖,你讓我倆殘疾人誰照顧誰啊?”

    ……

    古暖暖飛一般跑去了鑒定科,她辦好手續,將兩根頭發交給護士,“姑姑和侄子的關系能檢測出親子關系嗎?”

    “姑姑和侄子只能查出來親緣關系。”

    “親緣就親緣了,麻煩你們快點。”

    古暖暖的心撲通撲通的亂跳,她緊張的深呼吸,都忘記了自己把兩個殘疾人扔在了病房。

    病房內,江小蘇看著蘇小沫,“沫姐,我想上廁所。”

    “你給我說難不成還指望我攙著你去廁所?”蘇小沫拍拍她的腿,“我連根拐杖都沒有。”

    江小蘇:“你好歹輪椅有個輪子,你出去幫我喊個陪護。”

    蘇小沫低頭看著輪椅的使用,“這,這咋轉玩兒啊,第一次坐,我也不會玩兒啊。”

    江蘇無語的看著天花板,他只好伸手摁了床頭的響鈴。

    接著,傳話筒響起,“23床,有什么事嗎?”

    “麻煩來個護士幫個忙,我這里多了一個殘疾人。”

    蘇小沫還在轉她坐的輪椅,“古暖暖給我找的這什么破玩意,動都不會動。”

    古暖暖消失了兩個小時,這兩個小時中,蘇小沫玩轉了輪椅。

    她在江蘇的病床繞著轉圈,“小蘇,這輪椅坐著也太方便了吧,一會兒讓護士姐姐給你也準備一個輪椅,咱倆一人一個。”

    江蘇:“我腰彎不了。”

    “哦哦,對,你是重傷患者。”蘇小沫問江蘇,“你到底做的啥事兒啊被你叔打的這么慘?”

    “我要是知道的話,我死也閉眼了。”

    蘇小沫覺得這孩兒夠慘,比她慘多了。

    古暖暖回去了。

    她看著蘇小沫,又看著江蘇,這一對打的開心。

    怪不得江蘇和蘇小沫長得像,她曾以為那是夫妻相,但真相竟然是……親姑侄!

    可是,問題隨之又來了,如果自己的姐妹是丈夫失蹤了十五年的妹妹,那真正的蘇小沫呢?

    她看到的照片不是騙人的,這中間又有什么隱情?

    蘇家知不知道小沫不是她家孩子?

    不對……蘇家肯定知道!

    一個孩子樣貌突然發生那么大的變化,身為父母兄長不可能不知情。

    難道,當年綁架小沫和丈夫的是蘇家夫婦?

    可是,為什么她們把小沫照顧的這么好,成了全家最寵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