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便更不願意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就在葉辰邁步走向別墅的時候,他忽然衝到葉辰麵前,將其擋住,冷聲道:“小子,你捏造事實,侮辱了我的父親和師伯難道就想這麼一走了之嗎?”

  葉辰忍不住笑著問道:“怎麼著?你還想訛我嗎?”

  “訛你?!”於一偉表情冷峻的說道:“我於一偉不屑搞敲詐勒索的事情,我隻是需要你就剛才的言論,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否則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葉辰無奈的搖了搖頭,拍了拍他的肩膀,認真道:“於先生,我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你爸他死的真的很慘,你作為他的兒子以及他的傳承人,做人千萬要學會低調,千萬不要像你爸那樣走到哪都恨不得把鼻孔懟到天上去,否則的話,萬一你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們老於家怕是就絕後了。”

  “你放肆!!”於一偉大怒無比,厲聲喝道:“小子,你三番五次辱我父親,今日我於一偉決不饒你!”

  一旁的費可欣實在忍無可忍,冷聲說道:“剛才葉先生已經跟你說了,他是我的禦用風水師,你敢當著我的麵威脅他,是不是有點太托大了?真當我費可欣沒脾氣嗎?!”

  於一偉一聽這話,頓時嚇得渾身一顫,脫口道:“費小姐您錯怪我了!我不是威脅他,我是想讓您知道,他就是個滿嘴謊言的騙子啊!”

  費可欣冷冷道:“於先生,我勸你不用這麼多戲了,在我眼裏,你連葉先生萬分之一都不如,若是還有自知之明、不想弄的太過尷尬,就不要再出言挑釁,否則的話,我費可欣第一個不答應!”

  於一偉是真沒想到,費可欣竟然如此維護葉辰,甚至有了一些私生飯、腦殘粉的意味。

  越是如此,他越覺得,葉辰這廝肯定是給費可欣洗腦了,甚至很可能是用pua的手段,把費可欣給精神控製了。

  之所以這麼想,是因為於一偉自己也是個pua的高手。

  他本身就擅長風水運勢,忽悠人的話術非常嫻熟,一張嘴皮子經常能把人說的對他唯命是從。

  也正是如此,他平日裏也沒少pua女孩子,要麼是給女孩子洗腦、做他的玩物;要麼是給女員工洗腦、做他的牛馬;甚至他還嚐試過給女客戶洗腦,將女客戶培養成他的提款機。

  所以,從他自己多年的經驗判斷,費可欣極大概率就是被葉辰給pua了。

  這讓於一偉心中不僅氣憤至極,更是嫉妒至極。

  這種感覺,就像是一個剛偷了一片麵包的老鼠,正在沾沾自喜的時候,忽然看到另一隻老鼠竟然擁有了一個麵包工廠。

  巨大的不平衡與心理落差,讓他變得有些猙獰,他指著葉辰,對費可欣說道:“費小姐,此人鬼話連篇,您萬萬不可被他洗腦!您想想,他竟敢說我父親是被人用天雷劈死的,這世界上怎麼可能有人能夠操縱天雷?您是經受過高等教育的,您難道會被這樣的謊話蒙蔽嗎?”

  葉辰看著他,笑嗬嗬的說道:“你爸真是被雷劈死的,有人就是抬手喊了一聲雷來,你爸就直接化成灰了。”

  於一偉已經顧不上跟葉辰生氣,直接問費可欣:“費小姐,如此荒唐的話,您信嗎?”

  費可欣點了點頭,冷聲道:“我信!既然葉先生說你爸是被雷劈死的,你爸就肯定是被雷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