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承認自己腦子不好的?

    ——

    江老在得知這件事后,讓江仲清夫妻倆照顧徐挽寧和孩子,自己則直接沖去了那位表姐家,把她訓斥了一頓。

    她還說謝放很放肆,居然敢在江家撒野。

    結果江老說了一句:“那是我未來女婿,在自家撒野怎么了?”

    謝放聽說這話,樂得不行。

    忽然變成了女婿,還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回家后,又夸謝放干得漂亮。

    有些委屈,江曦月受了,卻不會說。

    江老心疼女兒,對謝放印象也因此改觀了許多。

    老爺子不糊涂,知道那些親戚中,有些人心懷鬼胎,一直都不喜歡江曦月,但也沒想到,會趁他不在家,如此來膈應人。

    老爺子心情不太好,晚上喝了點酒。

    謝放覺得自己的感冒已經好了,不顧勸阻陪他喝了兩杯。

    此舉,直接加重了感冒。

    入了夜,便有些發燒。

    謝夫人打電話給兒子,聽他說話聲調不對,便聯系江曦月,讓她去賓館看一下。

    那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

    江曦月本在徐挽寧房間,兩人今晚睡在一起,想說些體己話。

    謝夫人的電話打來,她穿上外套就匆匆準備出去,“確定他沒事我就回來,你先別和父親、哥哥他們說,免得他們擔心。”

    “我知道,你快去吧,外公和舅舅那邊我去應付。”徐挽寧笑道。

    夜深了,江曦月怕打攪家人休息,是偷偷溜出去的。

    并且全程......

    都有徐挽寧幫忙望風!

    神不知鬼不覺。

    徐挽寧想著,以謝放那病懨懨的模樣,大概也做不出什么事來。

    **

    賓館內

    江曦月買了些感冒退燒藥過去,謝放給她開門時,臉燒得通紅,咳得心臟都疼,額頭爬滿冷汗,她將退燒貼貼在他額頭,又從他行李箱找了干衣,幫他更換。

    折騰到接近凌晨兩點,謝放退燒了,沉沉睡去。

    江曦月才終于舒了口氣,困極了,趴在床邊湊合瞇了會。

    四點多時,謝放就醒了。

    看到睡在床邊的江曦月,心下微動。

    起身,想將她抱到床上睡,碰到她,她就醒了,“你感覺怎么樣?”

    “退燒了。”

    “真的退了?”

    “真的,不信你試試。”

    謝放已經將她抱到床上,身子壓下來,兩人額頭的皮膚貼著,溫溫熱熱的。

    氣息糾纏時,室內的溫度開始升高。

    他低頭,想去親她。

    “你還在生病,別鬧了。”江曦月試圖將他推開。

    “我已經不發燒了。”

    “那你的身體也不行。”

    謝放原本只想抱抱她,親親她,一聽這話,咬了咬牙,“我今天一定要讓你見識一下!”

    江曦月推開他,想躲,只是身子還沒離開床,手腕被拽住,人又被過去。

    謝放低頭吻下去。

    橫沖直撞,蠻橫的吻,不留一點力道。

    謝放到淮城后,總是思前顧后,小心翼翼,少有和她親近的機會。

    但是他喜歡她。

    是男人對女人那種。

    想親她,觸碰她。

    甚至......

    想和她做盡男人和女人間應該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