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答:

    挺不要臉。

    陸硯北覺得頭疼,揉了揉眉心,“老賀,溫家千方百計想用她換取利益,不會因為一些流言而輕易放棄的。”

    “我知道。”

    “老賀,你是不是不知道該如何談戀愛嗎?要不要我教你?”陸硯北笑道。

    徐挽寧推門進來時,就看到賀時禮陰沉著臉,他合上電腦,很快離開。

    “賀大哥怎么了?”徐挽寧看著陸硯北,“你惹他生氣了?”

    “沒有。”

    “自從你住院,賀大哥很照顧你,回頭真該好好謝謝他。”

    陸硯北在心里冷哼。

    照顧我?

    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徐挽寧剛把賀時禮用過的咖啡杯清洗干凈,手上沾了水,陸硯北抽了張紙巾,幫她擦拭,在他寬大手掌的襯托下,徐挽寧的手顯得格外秀氣。

    水珠擦干,陸硯北扔掉紙巾,卻沒放手。

    握著她的手,細細摩挲。

    “今天怎么來遲了?”徐挽寧比平時晚來了半個小時。

    “去了趟思佳那里。”

    “先去看她,才來看我?在你心里,我就這么不重要?”

    徐挽寧覺得好笑,居然和孫思佳吃醋,他這是鬧的哪一出啊,抽出被他緊握的手,她剛想走,手腕就被他捉住。

    人被他按在墻壁上。

    熱燙灼人的吻,讓彼此氣息紊亂。

    “這里是醫院,你規矩點。”徐挽寧推了推他。

    “又沒人來。”陸硯北輕笑。

    他住的是vip病房,鮮少有人來。

    陸硯北不是吃醋,就是故意找個借口,想和她親熱,他住院這段時間,真的快被憋瘋了。

    不能工作,每晚睡覺,還不能摟著心愛的媳婦兒,這種滋味兒太難受。

    男女之間,就那么點事兒。

    徐挽寧很清楚。

    他低頭再度吻她,帶著濕度的吻,深深淺淺,濕漉又迷離,分外撩人。

    突然,

    病房的門被人推開。

    俞老站在門口,瞧著緊緊相擁的兩人,一張老臉臊得通紅,“那......那什么,我待會兒再來。”

    他雖然知道陸硯北是個什么性子,卻還是第一次見他將徐挽寧按在墻上親。

    這種畫面,對他沖擊力有點大。

    陸硯北這小子,是真不要臉!

    只是住院這段日子,居然如此忍不住。

    現在的年輕人啊......

    精力旺盛,還不知羞。

    想想他們年輕時的那個年代,大家都多單純啊!

    徐挽寧羞臊地將臉埋在陸硯北懷里,“太尷尬了,你讓我以后怎么有臉見俞爺爺。”

    “只要你不尷尬,尷尬的就是他。”

    “......”

    十分鐘后,俞老才回來。

    通知陸硯北后天就能出院,又用眼神示意徐挽寧跟自己出來,和她聊了會兒陸硯北的身體狀況,無非是叮囑她,即便出院,近期也需戒煙戒酒。

    “他這傷,只能慢慢調理,調養不好,這種病痛就可以伴隨他一輩子。”

    徐挽寧認真點頭,“我之前聽您說,他腰背處的傷,是中槍導致的?”

    “他如何受傷的事,沒跟你說過?”

    “當兵時的事,他幾乎沒跟我提過。”

    “都是些成年舊事,不提也罷。”俞老笑道,祝賀她被錄取,兩人聊了幾句后,他話鋒一轉,“你之前跟我打聽過的病人,你和她的家屬熟嗎?”

    “溫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