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還有一件事。”許京澤笑了下。

    嘴角輕翹。

    居高臨下,有點邪氣。

    “搞你們薛家的,不是宋家,而是我!”

    “欺負了我的女朋友,宋叔和阿姨寬仁,但我不是個善良大度的人,出事后,你們薛家都未曾登門道歉,還想讓他們放過薛弛,真是不要臉他媽給不要臉開門,不要臉到家了!”

    “他們不搞薛家,但是我看不慣。”

    “我今天就把話撂在這兒,以后要是誰欺負我的女朋友或是她的家人,宋家心善,但我是個自私又小氣的人,我會有千百種法子搞他!”

    許京澤平時笑嘻嘻的,看起來很好說話。

    可他行事也是有底線有章法的。

    他此時,就是在告訴所有人:

    以后,宋知意,宋家......就是他的底線!

    誰都不能碰!

    如此高調,又霸氣外露。

    是一種宣示主權,也是對其他人的一種警告。

    警告所有人:

    宋知意是他的人,誰都碰不得!

    誰碰她,我搞誰!

    薛母不信,還在大聲嚷著。

    “不可能,你騙我,你們合伙騙我,你們在交往為什么不說......”

    許開疆無語:“都一把年紀了,怎么不嫌丟人?這種事有必要騙你?兩個孩子交往,我們雙方家里都知道,想等孩子感情穩定些再對外公開不行嗎?”

    “再說了,就算不公開,那也是我們兩家的事,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自己兒子廢了,就想把別人也拉下水,真是又毒又壞,難怪能生出這么一個兒子。”

    謝放忽然冒了一句:

    “許叔,他們母子倆這是兩只癩蛤蟆逛夜店,一個比一個能蹦跶!”

    薛母差點被氣暈過去。

    再觀察謝放等人的神色,似乎也明白了:

    宋知意的確在和許京澤交往。

    在他們這個小圈子里并不是什么秘密。

    宋家穿得隆重,許家衣著也分外得體,她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人家穿得這般鄭重,一是來祝壽,二則是......

    見親家!

    薛母雙腿一軟,竟癱坐在地上,嘴里念念有詞,像是瘋魔一般。

    陸家早已示意保安將她帶下去。

    “宋知意、小意,你放過我兒子吧,求你,我這輩子就只有這么一個兒子,求求你——”薛母激烈反抗,衣服被扯破,頭發凌亂,還不停哀求著。

    直至被捂嘴拖出去。

    直接被......

    丟在了酒店門口!

    殊不知,為了能拍到陸老太太過壽的盛況,酒店門口聚集了不少記者,聞風而動,對著她一通猛拍。

    十多分鐘后,薛母一身狼狽的照片就傳遍了全國。

    ——

    而此時的壽宴廳內

    賓客們還在陸續入場,許家與宋家人皆已入座。

    眾人看到,剛才還霸氣側漏地許少,此時就像個狗腿子,忙著端茶倒水,滿臉堆著笑,像個傻憨憨。

    若非對他都有所了解,怕是會懷疑他有精神分裂。

    宋知意微垂著頭,她怎么有種:

    被萬人圍觀見家長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