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的光線昏黃朦朧,像是蒙了一層紗。
葉渭城雙臂撐在她肩膀旁,靜靜地看著她,深邃溫柔到極致,就像一種勾引。
阮蘇念醉了,卻受不住他的眼神。
剛別開臉,一個灼燙的吻落在她耳朵上。
太熱,太燙。
“唔——”她忍不住嚶嚀一聲,耳朵被他含著、吮著,呼吸也變得纏綿。
這個吻流連到她唇邊。
這個吻,濕潤、纏綿又深入,阮蘇念覺得心跳快極了,在他的攻勢下整個人潰不成軍,任他的吻逐漸往下。
阮蘇念在他身下不斷顫栗著,葉渭城喉結克制地滾了兩下,又吻住她的唇。
纏綿,而熱烈。
吻的紅了眼,喉嚨發緊,欲.念升起,便想要得更多。
“小念,你知道我是誰嗎?”葉渭城看著她。
“葉渭城......”
“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嗎?”
“做什么?”阮蘇念喝了酒,反應總是有點慢半拍。
“做壞事。”
“你是警察,你不能做壞事。”
“嗯,警察不能做壞事。”葉渭城摸著她的臉,她畢竟醉著,意識不清醒,他也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與她發生關系。
他翻了個身,與她并肩躺在一起。
“你不敢,可是我敢。”
阮蘇念是真的喝酒膽子大,竟一個翻身,騎在了他身上。
葉渭城:“......”
她學著自己昨天的樣子,低頭,一寸一吻,從下巴往下,喉結,胸口。
葉渭城咬牙:
遲早要被她搞瘋了。
但阮蘇念喝了酒,解他襯衣扣子有點費勁,將他身上惹得全是火,竟一個翻身說了句:“好累,不弄了。”
葉渭城簡直無語:
敢情,
您以為這是在玩呢?
可這是自己的女朋友,他能怎么辦,寵著唄!
葉渭城沖了個冷水澡,伺候著阮蘇念休息,睡不著,就去沙灘上溜達了一圈,倒是意外碰見了江鶴庭:“你怎么還沒回房休息?”
“回房也沒事,不如在這里吹吹風。”江鶴庭瞥了他一眼,換了衣服,頭發還是濕的,顯然剛洗完澡。
他挑了下眉:“你們結束這么快?”
“......”
葉渭城挨著他坐下,解釋道:“你想多了。”
“你倆剛才在沙灘上都親成那樣了,我覺得自己想得不夠多。”
葉渭城覺得怎么解釋都沒用,干脆在他胸口扎一刀:“你最近怎么樣?上次筱筱滿月宴,謝放給你安排相親,有后續嗎?”
“你覺得呢?”
“也是,如果有情況,你也不會大半夜跑出來吹風。”
江鶴庭想說臟話。
兩人分開時,還約著明日一起吃早飯,一道回京,因為賀時禮與溫瀾太想念女兒,明日會搭乘最早的專機回京,陸硯北等人也會同行。
他們離開的時間太早,全都拖家帶口的,江鶴庭不想跟他們一起,就想與葉渭城同行。
葉渭城話少,阮蘇念和他不熟,這兩個人至少不會追著他問另一半的事。
“你打算明天幾點回京?”葉渭城問。
“許京澤說,十點左右還會安排一個專機。”
“那我們吃了早餐,九點半碰頭。”
江鶴庭點了點頭。
——
葉渭城回房后,很自然地睡在阮蘇念身邊,他昨夜就沒睡好,今晚入睡得很快,直至凌晨四點多,阮蘇念嚷著口渴,他才起身幫她拿了瓶礦泉水。
后來,阮蘇念睡不著了,靠著他,手指在他身上的疤痕處細細撫摸。
有點癢,
搞得葉渭城也無法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