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傳國璽,有點不好處理啊。”
馬車內,趙征正與自己的兩個傀儡待在一起。
至于涂杰,正在另外一架馬車上,抱著自己的九千兩做著美夢呢。
“你們有什么好點子嗎?”
趙征拿著傳國璽,想不到該如何處理,甚至問向了兩個傀儡,看他們有沒有什么意見。
隨后,他自己都被自己給整笑了。
因為平日里,傀儡也只會按照他的要求辦事,沒有一點主動。
又怎么能在現在給出意見。
“看來得仔細謀劃一下了。”
傳國璽誘人,我撿到了,那就是朕的。
最后趙征直接將自己的牛皮水袋給劃開,把傳國璽給放了進去。
畢竟這玩意兒交給老朱可就更難讓他的龍椅崩塌了。
所以不到迫不得已,這東西還是一直由自己收著比較好。
最好是等幾十年后,自己臨死的時候,如果龍椅還在,那就直接將其磨成粉。
......
“大人,前方不遠就是王庭部落所在!”
“還望各位大人饒小人一命!”
“小的一定遁走千里......”
歘!
砰!
“把他埋了吧!”
趙征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但也只有一絲。
他也不差這一點殺孽了。
一旁的涂杰本來還想讓其他錦衣衛來動手,誰知道趙征的動作這么快。
“呵呵,是!”
訕訕一笑,顯示出了涂杰內心的不安。
“把牛羊也都殺了吧,我們吃飽了再去拜訪!”
“是!”
德行錦衣衛對趙征的命令自然不會有任何遲疑。
獨有在遠處親自挖著坑的涂杰,對殺光牛羊有著異議。
那可都是錢啊!
活著的牛羊,不比一切皮毛羊肉要值錢?
可是現在的他不敢說,不敢去觸碰趙征的霉頭。
就只能將內心的淚水,全部發泄到挖坑的過程中。
“一會兒本官一定要多吃些肉!”
......
“趙大人,咱們把牛羊都殺了,每日去到他們的王庭,還怎么表達我們的誠意呢?”
涂杰抱著羊腿,在又飲下一杯羊奶酒后,借著醉意,終于還是將自己對牛羊的不舍給問了出來。
“涂大人,經過先前那個部落首領欲刺趙某一事,你還沒有明白嗎?”
“銀兩與牛羊只能顯得我們軟弱,拳頭才是真正的誠意。”
“陛下賜下的這道九邊使節幡,就是我們攜帶的最大的誠意!”
“莫不是涂大人怕死?”
趙征手里拿著的不是羊腿,而是一顆羊頭。
這是先前他突發奇想,讓手下燉煮了兩個時辰才弄出來的稀奇吃食。
“恩~~~這羊頭滾燙著,幾乎聞不到膻味,確實好吃!”
涂杰見此,默默的把屁股往另外一邊挪了挪。
然后才開口回答。
“下官自然不怕!”
“只是咱們空手套白狼,會不會讓那西察合臺汗的王庭生疑。”
“畢竟咱們的銀兩不多,而這些牛羊在他們眼里,那是比銀兩還有價值的東西。”
趙征又摳出了一個羊眼球,放入了嘴巴。
等他咽下,才笑著搖頭。
“涂大人,你覺得他們王庭雖不及東察合臺汗,但會缺牛羊嗎?”
“那自然是不缺,可是!”
涂杰用力的撕扯下一大塊羊腿肉后,還想說點什么。
“沒什么可是,涂大人你就說這羊肉香不香,能不能讓咱們明天都精神抖擻?”
啪!噼里啪啦!
羊頭吃空,趙征把其直接丟到了火堆里。
“那自然,是香的。”
吧唧~吧唧~
涂杰感受著嘴巴里嫩得爆汁的羊肉,說不出拒絕。
甚至還想再來幾口。
可是趙征明顯話里有話。
讓所有人明日都精神抖擻?要做什么?
涂杰有一些不好的預感。
啪啪!
羊頭上殘留的油珠在火堆中又發出了一番動靜后,趙征給了他答案。
“大人!”
十個德行錦衣衛被趙征的傀儡族人給叫了過來。
明明此時已是夜晚時分,他們卻還拉著十匹快馬,身上的衣服也穿戴得整整齊齊。
“趙大人,這是......”
涂杰心里的不安越發的強烈,看著十個整裝待發的德行錦衣衛,不知道趙征是什么用意。
“涂大人,今晚他們十個人就將脫離隊伍。”
“明日拉信引炮的任務,趙某可就交給你了!”
趙征從傀儡手里接過兩個信引炮,然后就放到了涂杰的面前。
“這是......”
涂杰看著兩個信引炮,只覺得心慌。
再無之前在烏山部落那時,那般的心安。
因為那時,那烏山部落,他拉了信引炮后,部落外的錦衣衛們沖進來,最差也能與其拼成兩敗俱傷。
也就是說,當時這玩意兒,是能用來保命的。
而現在,等明日他們進入西察合臺汗的王庭后,這玩意兒,就只能用來復仇了。
什么叫復仇啊,自己死了,就叫作復仇。
“明日他們十個錦衣衛將不會隨著我們進入西察合臺汗王庭,而是在其范圍外候著消息。”
“一旦我們發生意外,涂大人你就發射這個會發出紅色焰火的信引炮。”
“沒有意外,那涂大人你就發射這個會發出黃色焰火的信引炮!”
“涂大人放心了吧!”
“屆時就算發生意外,陛下肯定會為我們報仇的,到時候你我的家人,都肯定能收到大筆的撫恤。”
涂杰聽見趙征最后的一句寬慰,差點就哭了出來。
自己是出來升官的啊。
怎么一下子就跳掉撫恤環節了。
“趙大人,咱們就沒有其他的法子了嗎?”
涂杰只想求生。
畢竟我死后,哪管他洪水滔天。
“有!”
趙征笑著點了點頭,假裝自己的水袋喝光了,與一旁整裝待發的錦衣衛做了交換。
“什么辦法?”
涂杰沒有注意到其中的細節,他現在滿心都是求活。
“我提前與他們十人下了吩咐,如果咱們在天黑后,也沒有發射黃色焰火到天上的話,那他們也會直接扭頭回朝!”
涂杰聽見這個辦法,整個人都麻了。
這算什么好辦法。
“涂大人放心吧,我們怎么可能出現什么意外呢?”
“畢竟我們是來與其結好的,就算是出了意外,咱們也最多被囚禁罷了!”
趙征喝了一小口與錦衣衛交換后的水袋,起身笑著拍了拍涂杰的肩膀安慰道。
“涂大人早點休息吧,明日你可是關鍵人物!”
涂杰聽此,趕緊把眼前的兩個信引炮都做好自己可以第一時間分辨的標記。
至于趙征說的結好,他是半點就不信。
先前屠滅的那個部落的最后一個人,還是自己埋的呢。
“這博望侯這般記仇,明日指不定會對那王庭提出些什么要求,自己必須要小心保命!”
“唉,他也真敢啊,什么誠意都不帶,就想談好互市,別人又不欠我們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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