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以為這是感人肺腑的愛情。

  其實是因為那狗東西封了我的銀行卡。

  剛到機場,就被一大群警察圍堵住,警察蜀黎嚴肅的看著我,「沈女士,有人舉報你涉嫌攜巨款潛逃罪。」

  我滿腦子都是問號,一不小心卻瞥見站在一大群警察后面的姜嶼白,男人唇角勾著淡淡的笑。

  賤人,我要你死。

  心里口吐芬芳,嘴上可憐巴巴,「警察叔叔你是不是找錯人了?」

  「不會,江先生報案時給我們看了照片。」看我還要繼續狡辯,最前面的警察蜀黎一臉嚴肅,公事公辦道,「沈小姐,請跟我們走一趟。」

  于是乎,我華麗麗的在回國第一天進了局子。

  好你個江嶼白。

  當天夜里也在局子里被迫得知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好一個江嶼白出差回家,發現自己家里進了小偷。

  有很多東西不翼而飛,包括他的巨額支票。

  而我恰恰好有他家里的鑰匙,又連著消失大半個月,很難不懷疑我攜巨款逃跑。

  妙啊妙啊,如果我不是那個當事人就更妙了。

  等我出去非要扒江嶼白一層皮。

  封我的銀行卡使我不得不回來,又在機場派一大堆人蹲點我,把我送進了局子。

  果然不是白月光,沒有白月光的命。

  我抬頭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別問,問就是四十五度是側臉最好看的角度。

  5

  當雞開始打鳴,江大少爺似乎是睡醒了,穿著睡衣睡眼朦朧的來接我出局子了。

  午夜夢回我都要起來罵一句賤人。

  「江先生,麻煩您了。」我笑得甜膩,客套而又虛偽的感謝他。

  江嶼白偏頭侃我一眼,「把心里罵我的話收一收,我勉強相信你是真的覺得麻煩我。」

  呵呵,賤人。是誰把我送進了局子,是誰?

  但作為能屈能伸的二十一世紀女性我依然露出標準的時清笑,掐著嗓子嗲,「怎么會呢?人家只會祝江先生萬壽無疆,長命百歲。」

  但江嶼白不吃我這一套,將我再次帶回了別墅。

  似乎只是和我鬧了一場矛盾,沒有一點金主的自覺性。

  這就是你的不懂事了吧。

  你不懂事我得懂事啊。

  于是他要走的時候被我伸手攔住,我提醒他,「江先生,時小姐回來了。」

  后面的話我沒再說了,我知道他會懂。

  這點默契都沒有,五年日夜白過了。

  然而很好,江嶼白擰了下眉,似乎有些懵,「所以呢?」

  裝,男人就是會裝,奧斯卡影帝沒你我都沒福氣。

  誰不知道我做了時清五年的替身呢?誰不知道我得到的一切都是由于和那個女人有著相似的容貌呢?

  我哼笑了一聲,踮起腳尖扯下男人的衣領,紅唇輕含住他的喉結,緩慢的吸吮廝磨,一字一頓道,「江嶼白,五千萬的交易你忘記了嗎?」

  江嶼白一手掐住我的腰,眼神幽深晦暗的盯著我,性感的薄唇一字一句吐出幾個字,「那沈輕卿,今年的時間滿了嗎?

  沒滿,確實是我理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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