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千曉為蘇業講述了一千年前那一戰，那一戰軒轅大帝率領數萬大軍，折損了近一半，犧牲了無數古、道境強者才勉強將強敵暫時趕出天洞，而后趁機煉制陣基重塑了龍象陣，這才保住了山海秘境不被外敵侵入。
“軒轅大帝也是在那之后不久隕落，現在你清楚我為什么先前始終不同意你在天洞煉制陣基了吧？”
說起當年那一戰，顧千曉仍舊有些傷感。
而這也是她極力否決蘇業提議的原因，她實在不希望當年的悲劇再次上演。
“軒轅大帝不是正常壽終嗎？”
蘇業聽了之后有些疑惑，因為蕭鈞此前告訴他，軒轅大帝是正常的壽終。
“是誰這么告訴你的，難道你覺得他的說法比我的更靠譜？”
顧千曉非常敬重軒轅大帝，而且她比任何人都希望軒轅大帝是正常壽終。
可是她根據后續的種種細節推斷，已經有很大的把握可以確定，軒轅大帝就是那一戰耗光了心神，因此才隕落。
更何況那一戰軒轅大帝雖然高齡，但當時依舊正值巔峰，一戰殺的敵人膽寒。
所以以她的推斷來看，軒轅大帝就是因那一戰而隕落。
“那倒不是。”
蘇業搖了搖頭，古仲雖然看起來年邁，但說到底也就一百歲左右，而他雖然無法透過光團看到顧千曉的面貌，但顧千曉卻是實打實的一千多歲。
二者對比起來，當然還是顧千曉這個親身經歷者的說法更加靠譜。
“不過聽千曉前輩這么說完，我倒是更加堅定了在天洞煉制陣基的想法。”蘇業暫時跳過了軒轅大帝壽終這個話題，轉而又正色說道。
“為何？”
顧千曉也愣住了，為什么她把當年那一戰的慘烈情況告訴蘇業之后，反而卻堅定了蘇業的想法。
“道理其實很簡單，因為我們現在所處的情況，與當年其實并不完全一樣。”
蘇業也是仔細聽過顧千曉講述當年一戰后，這才察覺到這兩種情況的不同之處。
“說說看。”
顧千曉的好奇心也被蘇業的說法給釣了出來。
“當年軒轅大帝不得已率領大軍沖進天洞阻敵是為什么？”蘇業反問顧千曉。
“為了阻敵。”顧千曉答道。
“就是啊，軒轅大帝是為了阻敵才不得已率軍進入天洞，但你現在看看我們周圍，哪里有敵人？”
蘇業指了指周圍，道:“所以我們現在，和當年完全是兩種情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