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綰回來之后想了想,她之前是想避開皇室的人,但是和風無翊會面后,知道了巫族與皇室的關系后。
或許想要接觸到巫族,這反而是個捷徑。
“他是夏皇心腹,與他簡單接觸之下,說實話,此人看起來和善,其實深不可測,笑面虎一個。”黎淵眼神微瞇,淡淡的說。
“他怎么惹你了,這么大敵意。”路綰哭笑不得。
能讓黎淵這樣評價,也不知道他是做了什么讓黎淵厭煩的事了。
黎淵動了動唇,沒有做聲,他怎么能跟玉兒說是因為齊鈺打聽路綰的事讓他煩躁的。
“沒什么,你找我是什么事啊?”黎淵嘴角揚起笑。
“就是問你這個使者的事啊。”
路綰笑著沖男人眨了眨眼,親眼看著黎淵嘴角的笑意僵住。
“什么...意思啊?”
路綰微微垂眸,手指輕輕摩挲了一下,眼底閃過一絲暗芒,她已經知道自己身世的事,要不要告訴黎淵?
“黎淵,我...你有沒有想過我可能不是夏國人?”路綰狀似無意的試探道。
黎淵表情一滯,眼神閃了閃,擠出了一個笑容。
“阿玉,你是想起來什么了嗎?怎么會這么問?”
路綰眼里閃過若有所思。
不是她的錯覺,黎淵好像真的希望自己是夏國人,如果他知道了她的身世,會開心嗎?
夏國和離國敵對,她雖然是鳶國人,但是嫁到了離國,而且現在鳶國也附屬于離國了。
罷了,她的記憶還沒有找回來,這么復雜的身世也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說明白的,還是等到時機合適的時候再說吧。
“我就是沒想起來,所以才想見那個使者的。”路綰搖了搖頭,還是向黎淵隱瞞了她遇到風無翊的事。
黎淵皺眉,這和見不見使者又有什么關系嗎?他不理解路綰的意思。
“巫族被異族驅逐之后,是在為夏國皇室服務,我要找到巫族,恢復記憶,或許通過皇室這邊,可以找到隱藏起來的巫族。”
“阿玉,巫族是為皇室服務的?你怎么知道?”黎淵更詫異了。
“你別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了,但是我現在也不確定,畢竟夏國皇室更迭,巫族是否還效忠于新皇,這一點還是未知的。”
夏國皇室更迭是她來了夏國以后的事了,巫族是效忠于夏國皇室還是僅是對先皇呢?
黎淵只當路綰是通過異族的途徑知道的這些,也沒有深究,只是表情更嚴肅了些。
“若是事關皇室,那我們須得更加謹慎才行。”
“嗯。”路綰點了點頭。
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不過......黎淵的眉眼微沉。
他此刻的心情很矛盾。他也不敢跟玉兒說,他后來也曾經懷疑過她可能不是夏國人。
但如果玉兒真的不是夏國人,而是離國人,那他當初的一意孤行將路綰帶來夏國,還說了那么多她可能是夏國人的話,就好像變成了他在欺騙路綰一樣。
他并不是介意路綰是什么人,他擔心的是路綰會怪他當初的私心。
“阿玉,你之前好像也沒有那么想找回記憶,怎么最近好像變了,突然想找回記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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