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億萬婚寵:老婆,你好甜 > 番外)老狐貍怎么會說廢話
  “南城最終沒有對我開槍,我得已機會留了下來,后來他雖然依舊對我充滿了防備,但至少沒有再用槍對著我,就這一點小變化,讓我開始看到了希望,也有了信心待在那里,陪在他身邊。”

  “過程其實并不那么容易,從來到他面前到最后帶他回來,我差不多三個月沒回家,一直跟個老媽子一樣伺候他,想盡千方百計撬開他的嘴巴,讓他跟我說話,甚至連家里的女兒都利用上了。”

  “其實當時的南城,就是一個孩子,再怎么早熟,終歸是個孩子,還是個缺愛的孩子,你為他做了些什么,肯為他付出些什么,他都是看在眼里,記在心里的,況且,孩子最渴望溫暖,只要肯用心,就有成功的幾率。”

  “當然,我成功了,用了快三個月的時間陪伴,成功把他帶回家,用了九年的時間照顧,徹底把他變成了顧家的一部分,所以楚南,你覺得你就算出現了又如何,能把他帶走嗎?”

  “還是說哪怕你聽到了這些,依舊不死心,要來搏一搏,嗯?”最后落下的尾音,刻意拖長,顧夜白依舊在笑,看上去溫和又友好,仿佛只是在招待故友,偏偏他懶懶散散說出口的每句話,都別有目的。

  到最后收尾那一刻,再也不屑遮掩自己強勢的那一面。

  “先發制人,顧公子果然厲害。”楚南由衷的贊賞顧夜白的手段。

  是,沒錯,顧夜白的意思,楚南早就聽出來了。

  那是誰啊,老狐貍,老狐貍怎么會說一堆廢話呢?

  他的每一句話,都是在為最后做鋪墊,“你這是把我的話也好,路也罷,直接全部給堵死了。”

  顧夜白瞇了瞇眼,“所以呢,楚先生打算怎么辦?”

  紙包不住火,就南城那張臉,那雙眼,他就知道,遲早有一天,會有人找上門來。

  南城該是自由的,所以他不可能為了害怕南城被發現,就把他關在家里,一輩子不讓他出門。

  皇城離這里相隔幾千公里,通常那邊的人不會過來,就算過來,茫茫人海,總不能就那么巧碰上,但為了以防從別的通道發現,他沒讓南城的信息在網上泄露半分,至于其它的,就聽天由命吧。

  他知道這一天遲早到來,但沒想到這么快,在南城還沒有成年,還無法選擇的十五歲,但怎么說呢,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吧,因為來的是楚南,而不是遲家的二老,或者久居高位的盛樊。

  楚南太愛柳柳了,愛柳柳就會心疼她,包括心疼她的孩子,心疼就成了弱點,他便可以挑著他的軟肋下手,“我明擺著跟你說吧,南城對這個家有很深的信任和感情,不管發生什么,他不可能主動跟你走。”

  “如果你要強取豪奪,可以,你能搶走他的人,但能搶走他的心嗎?你能保證,他不會反抗,不會恨你?說不定哪一天,直接一槍崩了你,你知道的,他是盛家人,骨子里流著盛家的血,這種事,他做得出來。”

  “就算退一萬步說,他沒有這樣做,你覺得,他跟你回去就會過得好,過得開心嗎?你自己可以悄悄跟他幾天,去學校打聽也好,親自問他也罷,甚至你可以聽聽他心里的想法,看看他這些年過得幸福不幸福。”

  “在顧家來的這九年,別的我不敢保證,但我唯一能保證的是,他從一個有心理缺陷的孩子,一步步變得正常起來,過著正常的生活,和普通的孩子沒區別,但離開了這里,就不好說了。”

  “對了,還有,如果柳柳知道的話,南城養在我們身邊,她一定會很高興的,但如若換個地方,比如盛家這種,她怕是連棺材板都壓不住了,倘若是遲家,那就說笑了,盛家遲早會知道,結果都一樣。”

  “南城好不容易可以像個正常孩子一樣生活,按照柳柳所期盼的長大,你這個當叔叔的,甚至曾經差點有機會做他父親的人,真忍心破壞掉這一份安寧嗎?忍心讓他攪入權利的漩渦?”

  一句句,一字字,說的全是楚南沒辦法反駁的事實。

  曾經,柳柳最愛的是盛又霆,最恨的也是盛又霆,而最想逃離的,則是盛家。

  所以她當初拼了命的跑,哪怕對他沒有愛,也牢牢抓住了他這根救命稻草,總之跟他去哪里都好,就是不能留在盛又霆身邊,留在盛家。

  現在她不在這個世上了,她的孩子活了下來,顧夜白不是在胡說,因為他也知道,如果柳柳泉下有知,她一定會全心全意相信顧夜白他們夫婦,而不是相信盛家,她絕不會愿意他的孩子,生活在那個鬼地方。

  他此刻的身份沒有資格養南城,南城也不會愿意,但如若帶回遲家,必定逃不過盛家的掌控,勢必掀起一場血雨腥風,算下來,南城現在的情況,的確是最好的。

  顧夜白說這些話給他聽,意圖他也一清二楚,一是讓他放棄帶走南城的想法。二是為了南城好,為了柳柳在九泉之下安息,讓他閉上嘴巴,守口如瓶,不要透漏了風聲回去。

  楚南薄唇微掀,和顧夜白對視,“顧公子不就是知道我不忍心,才用這些來堵我的嗎?甚至連柳柳都搬出來了。”

  “當然。”顧夜白并不否認,“就是不知道楚先生成不成全。”

  “除了成全,我還有第二條路可走?”楚南無奈的笑了笑,“你這不都吃準我了。”

  “那就好。”顧夜白將楚南面前的茶杯添滿,“謝謝楚先生的成全,我想柳柳知道你的決定,應該會很高興。”

  提到柳柳,楚南總是傷感的,“但愿吧。”

  這什么跟什么啊,到底成全了什么,兩個人又在打什么啞謎?

  趙清歡一頭霧水,又不敢多說一個字,只是東看看楚南,西瞄瞄顧夜白,然后頂著滿頭的問號,一口接一口的茶水喝。

  “既然該說的都說了,該知道的我也都知道了,楚某便不多做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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