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蘇墨被手機鈴聲吵醒,以為是鬧鐘,隨手關掉。哪知不到三秒,又響起。
她瞇著眼睛摸索,放到耳邊:“喂?”
那邊過了會兒才說話,蘇墨差點睡過去。
“蘇墨,還記得我嗎?”
蘇墨頭埋在床上,意識被困意圍剿,反應了好一會兒,嘴比大腦更快出動:“不記得。”
韓木清:“......”
“沉寂,總記得了吧。”
蘇墨一聽,眼睛猛地睜開,睡意走了大半。
沉寂是她給韓木清配的香水。
睡意驅散:“韓小姐。”
韓木清調笑:“呦,醒了?”
蘇墨下床,去洗漱,擠了牙膏刷牙:“韓小姐,您找我有事嗎?”
“下午三點,能空出時間不?”
蘇墨想了想:“可以。”
“幾個太太對你的香水感興趣,帶幾瓶香水過來澳灣,到時跟侍者說找我,會帶你進來。“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澳灣是一個高爾夫球場。
蘇墨:“好,到時過去。”
掛了電話,蘇墨收拾去公司。
譚夜一直在下面等蘇墨出來,見到她,眼睛一亮,給她發信息。
蘇墨才發現譚夜的車停在路邊,小跑過去,正準備上車,一道聲音響起:“蘇小姐,我也準備去盛闊,要不我送你吧。”
向軒禮斜倚在車子上,紅色超跑格外的吸人眼球。
蘇墨勉強地笑笑:“不用了,謝謝。”
說著也不等他說話,快速上車。
向軒禮看著揚長而去的車子,有些郁悶,自己有那么可怕嗎?
盛闊
蘇墨一來到調香室,看著自己凌亂的桌臺,一怔。
很多香粉混雜在一起已經不能用了,甚至一些混在一起讓人聞了發暈,蘇墨捂住鼻子,開始收拾。
收拾完后,蘇墨拍了拍迪莉婭的肩膀,語氣平靜:”前輩,是你做的嗎?”
迪莉婭看了眼她已經收拾干凈的桌臺,輕笑:“我來的時候你的桌子就已經這樣了,你冤枉我,是要道歉的。”
蘇墨神色不變:“那我們查監控。”
迪莉婭一聽監控,有一瞬間的慌亂,隨即冷笑:“是我做的,你又能把我怎么樣?”
蘇墨身軀一頓,那過收拾香粉的專用紙巾,當著她的面,一股腦的全倒在她的工作臺上。
迪莉婭臉色很難看,紅艷的嘴唇氣的禁不住哆嗦。
她有潔癖,別說這些紙巾了,她的辦公桌上一根頭發都沒有,現在你=蘇墨這么弄,簡直是在挑戰她的極限。
氣的她不顧形象,直接撲過去,伸手就要撕蘇墨的臉:“賤人,你找死!”
蘇墨退后一步,神色平靜:“我尊你一聲前輩,是對你的尊重,不是任你欺負的,如果你再這樣,我也會加倍奉還于你。”
蘇墨轉身離開,迪莉婭還在后面罵:“你不就是靠著張臉進來的嗎,怎么,心虛還不讓人說了!”
蘇墨沒理她,回工作臺開始工作。
迪莉婭罵了會兒見蘇墨一直沒理她,覺得自己像個瘋子一樣,便也住了嘴,拿了手機往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