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萱萱出去，正巧碰上進來的柯泠泠。
柯泠泠像是沒看見她的臭臉，嫣然一笑：“萱萱，時間不早了，早點睡哦。”
柯萱萱哼了聲，狠狠撞了下她的肩膀離開。
她一走，柯泠泠立刻變了臉色。
死丫頭！
蘇墨來公司，發現曉薇捧著一捧花過來。
“蘇墨姐，你男朋友好浪漫啊，給你送花。”曉薇聞了聞：“好香。”
蘇墨微怔，抽過卡片打開，上面的筆跡遒勁有力，力透紙背。
“東西給你買好了，記得按時吃。”
蘇墨注意到曉薇手上還有一袋東西，包裝高檔精致，打開，看到里面的東西，小臉悄然爬上紅色。
想起昨天某人箭在玄上，大姨媽卻突然來訪。
掐在腰上那只手青筋微凸，黝黑的眼翻涌著濃黑的墨，最后狠狠在她唇上吮了幾下，闊步去浴室。
袋子里全是生理期用品，很多自己沒見過，足足裝了一袋子。
曉薇好奇這么好看的袋子裝的是什么，探頭想看，蘇墨先一步合上，接過花：“謝了，你去忙吧。”
曉薇羨艷地看著蘇墨的背影，那捧白玉蘭，與她經過南港時聞見的香味的一模一樣，沒絲毫差別，但那里又明令禁止不能動手摘花。
她搖搖頭，可能自己想多了，興許白玉蘭香都一樣。
韓木清打電話來問香配好沒有，蘇墨拿過打包好的一瓶：“你現在在哪？我給你送去。”
“醫院啊，還能在哪。”
蘇墨想到昨天還看見她在凰天喝酒呢，無聲地笑了笑：“我現在過去。”
醫院
蘇墨剛打開門，一陣小孩的哭聲傳出。
她進去，趕緊關上門，見韓木清坐在床上，耳朵里塞著紙，一個兩三歲的小女孩兒坐在地上撒潑打滾哭。
韓木清看見蘇墨像看見救星一樣：“幫幫忙，剛我把一百塊錢從她手里拿回來，她就一直哭一直哭，她爸也不讓給錢給她，你看看有什么辦法讓她別哭了。”
蘇墨想了想，拿出一百塊錢和兩個芭比娃娃，放在女孩兒面前，柔聲細語說：“小妹妹，姐姐跟你玩個游戲哦，這里有兩個娃娃，和一百塊錢，姐姐讓你選，你想要哪個？”
女孩兒一聽，抽抽搭搭地止了哭，看著面前的娃娃和錢，果斷選擇了娃娃。
蘇墨捻起一百塊錢在她面前晃了晃：“你不要這個了嗎？”
女孩兒搖頭，緊緊將娃娃抱在懷里，壓根不把錢放在眼里。
蘇墨把她抱到沙發上去玩。
韓木清不可思議地看著她：“你怎么做到的？”
蘇墨倒了杯水，抿了口：“皮亞認知理論里有一個前預算階段，兩到七歲的小孩只注意形式變化，質量多少他們也不知道，在她眼里，兩個娃娃當然比一張一百塊錢更重要。”
韓木清恍然，把紙巾扔掉，松了口氣：“吵了我一早上，終于消停了。”
蘇墨沒問她是誰，拿出香水，打開：“聞聞，看看合不合適？”
韓木清聞了聞，夸張地捂著頭：“你別說，我一聞就好想睡覺。”
蘇墨把香水放在桌上：“那就先試試這個，以后不行我再調整。”
韓木清盯著她唇看，意味深長說：“小墨墨，你是不是被哪個畜牲咬了，怎么腫了一塊？”
蘇墨一驚，下意識抬手捂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