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時謙離開后,蘇墨繼續磨石頭,還沒開始動作,就被保鏢攔住:“蘇小姐,先生說了,不能再讓您動石頭,讓我們來吧。”
不是蘇墨矯情,磨石頭看著簡單,實則不然,磨的光滑程度要靠手感知出來,如果有一點偏差,就會前功盡棄。
見保鏢緊緊盯著自己,她無奈說:“你們去給我拿個手套吧,我戴著手套來。”
兩人面面相窺,但就是不動,顯然他們更聽霍時謙的話。
蘇墨也給他們放話:“石頭只能我自己磨,這也是我的工作,誰都不能插手,你們還是給我找副手套吧,反正你不說我不說,他就不會知道,快去吧,別磨蹭了。”
保鏢猶豫了一下,見蘇墨又拿起石頭,趕緊出去找手套。
蘇墨花了一晚上,終于把石頭磨好,原本尖銳刺手的石頭變得圓潤光滑,沒有一點棱角。
打了個哈欠,忙了整晚,她放下石頭,去補覺。
一覺睡到中午十二點,她吃了點東西就繼續投入到配香中。
吻傾城雖然很難纏,但不是沒有辦法,它也有克星。
兩小時后,蘇墨將香配出,交給羅城:“已經配好了,只需要往里面噴一下,擴散個一兩小時,就可以進去了。”
羅城看著她手里拿著那一小瓶純白液體,像白開水般,不禁問了句:“你確定這能行?”
蘇墨戴上防護面具:“試試就知道了。”
她和羅城進去,其余人等在墓門,蘇墨在每個地方都噴上,盡量不遺漏。
蘇墨再出來時,被外面一雙雙眼睛盯著。
這些老專家見蘇墨出來,質疑地問上一句:“小姑娘,你確定就你手上這瓶東西能解決問題?”
蘇墨莞爾:“前輩們等上一小時,就知道了。”
一小時后,羅城和幾個專家進去,他們還是戴上了防護面具,蘇墨在外面等著,半小時后,他們出來,看著蘇墨的眼神變了變,顯而易見地帶了幾分贊賞。
“小姑娘,之前是我錯了,是我太迂腐,以為你只是個花架子,沒想到你本事不小。”
幾人紛紛附和,蘇墨開始還能應和,但漸漸的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前輩不要這樣說,術業有專攻,我只是對調香有點興趣而已。”
等他們走后,羅城留下,笑看著蘇墨:“小丫頭,你有兩把刷子啊,能有這么深的造詣,此非一時就能完成的,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接觸調香的?”
蘇墨歉意地笑笑:“前輩,以前的事我記得不太清了。”
“怎么會不記得。”羅城詫異,想到一個可能:“難道你失憶過?”
蘇墨一怔,點頭承認。
”知道什么原因嗎?”
“幾個月前我在醫院醒來,之前的事就全忘了。”
羅城聊了然,說:“我有一個朋友,他醫術雖然不是很高明,但有法子讓人恢復記憶,之前就被他治好了幾個。”
蘇墨聞言,杏眼一亮:“前輩可以把他的聯系方式給我嗎?”
羅城欣然答應:“我待會寫封信,你拿著去,他就買我這個人情了。”
蘇墨感激地看著他:“謝謝您,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