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眼熟吧，是不是覺得你跟她長的有點像。”
就算沒看見柯泠泠的人，也能知道她現在得意丑陋的嘴臉。
“你想說什么？”
“我啊，想跟你講個故事。”
很快，蘇墨聊天框里多了幾條長達幾十秒的語音。
“照片里的人是我表姐，顧知柔，他與時謙哥小時候一直有往來，時謙哥說長大了一定娶她，后來出了意外，我這位苦命的表姐再也醒不過來了，時謙哥是個重情的人，你真的以為他跟你在一起，喜歡你，是真的嗎，難道不是因為你這雙眼睛？”
接著，蘇墨的聊天框里多了幾張照片，十幾個女孩兒，衣著樸素，看起來還是大學生，只不過她們都有一個共同特征，那就是眼睛。
她們的眼睛出奇的相似。
蘇墨心里一哽，堵的難受，似才到什么。
“這些都是霍氏資助的人，是不是很眼熟。”
就算蘇墨知道她是在挑撥離間，但種種事實擺在眼前，蘇墨怎么也找不出假的來。
手里的手機霍然落地，砸在腳上，她感覺不到痛，只感覺一陣又一陣的麻。
難怪啊
每次他看自己的眼神這么奇怪，像是透過她在看別人。
每次只要眼神軟和點，他都會萬般的好說話，原來是這樣，原來都是因為這雙眼睛。
蘇墨眼睛干澀的厲害，越想哭，嘴角的笑就擴的越大，嘴角的弧度越大，心臟撕扯的感覺就越強烈。
霍氏
周山準備先去會所，待會霍時謙要去那里與人談生意。
還沒走出去，就被前臺叫住。
前臺小心翼翼地開口詢問：“總助，那飯盒，霍總吃了嗎？”
周山略微想了想：“你不是都看到了，霍總讓我自行處理。”
前臺臉上閃過幾分震驚：“那是蘇小姐送過來的。”
周山一怔，手里的公文包差點掉在地上。
“到底怎么回事？”
前臺第一次見他這么嚴肅的表情，戰戰兢兢地把剛剛的事都說了，忽而感覺一道鋒銳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
回頭一看，心差點被嚇出來。
霍時謙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了她身后，他平常本就帶了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場，現在濃眉微擰，前臺嚇的都快要哭了。
恰好那名員工拿著吃的干凈的飯盒出來，看見周山，毫無吝嗇的贊嘆：“總助，這粥是誰做的，真好吃，我還是第一次吃這么好吃的粥，你告訴我地址，下次我去買。”
周圍氣壓驟降，前臺的頭都快埋到胸口了。
周山眼神示意他閉嘴。
“給我。”
霍時謙出聲，聲音淡薄的聽不出任何起伏。
男人不理解他為什么要一個飯盒，但也不敢多問，遞給他。
“行了，你快去忙吧。”周山把男人支走，小心翼翼地打量霍時謙的臉色，跟在他身邊這么久，知道他平靜的外表下，已是盛怒。
“先生，是我的失誤，不該讓蘇小姐的東西假手于人，這件事我會去跟蘇小姐解釋清楚。”
周山把所有的錯攬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