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從柯萱萱手里搶來的,后來她才知道是出自蘇墨的手,當時本來想將它扔了,但不知道怎么又留了下來。
現在剛好可以派上用場了。
凰天
周山送走幾位老總,進來看見霍時謙正捏著鼻梁骨,濃眉染上了幾分倦意:“拿瓶酒過來。”
酒柜不知什么時候都換上了高濃度的酒,周山看了看,最后只能無奈拿出一瓶。
“你先出去吧。”
周山擔心地看著他:“先生,喝酒傷身,您別太多,要是......蘇小姐知道,也會傷心的。”
“嗬。”霍時謙冷笑:“她都不告而別了,還會在意我。”
周山嗡嗡嘴,不知道說什么,最后還是出去了。
冰涼的酒液滑入喉嚨,火燒火燎的酒,可她仿佛感覺不到,就那樣一口氣,一飲而盡。
柯泠泠來時,看到的就是霍時謙把另一瓶酒打開,準備往嘴里灌,她有些擔心,忙上前阻止:“時謙哥,你不能再喝了。”
霍時謙看到是她,毫無紳士的將她推開:“滾。”
柯泠泠咬唇,見他似是再也承受不住,手中的酒瓶掉在地上,人直接往沙發栽去,柯泠泠忙上前接住他,感受到他襯衫下硬實的胸膛,柯泠泠臉一紅。聲音嬌嗲的能出水:“時謙哥,你喝醉了。”
男人像是沒了知覺,昏睡著的男人,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直壓的她踹不過氣來。
她不動聲色地將裙子撩高,隨即緩緩抬起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一點一點的環緊,看著近在眼前的俊美如鑄的臉,柯泠泠一陣心馳搖曳:“時謙哥,我真的好喜歡你。”
說著,她揚起臉,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見他沒反應,心里一喜,又親了一下。
真好,時謙哥沒推開她。
“墨墨,墨墨......”
“嗯?時謙哥你說什么?”
柯泠泠聽不太清,湊近了聽,當聽到那熟悉的名字時,她整個人如遭雷擊,周身瞬間變的冰涼。
為什么啊?
那個賤人都不要你了你干嘛還要想著她啊!
看著面前堡壘分明的胸膛,柯泠泠還是舍不得推開,忍著屈辱將他緊緊抱住:“時謙哥,你就把我當成她吧,只要你喜歡。”
哪知,霍時謙將她抱的更緊,暗啞的聲音帶了幾分焦急:“墨墨,是不是冷?”
柯泠泠那一瞬,只感覺全身有電流竄過,每一寸筋絡都變得軟和起來,好聞癢穩的木質香將她緊緊籠罩。
"墨墨,別走......“
”墨墨,我想你了。“
柯泠泠緊閉著眼,他每念一句,心里對蘇墨的恨就多一分。
她的手,柔若無骨,從她的襯衫下擺試探性地滑入,見他沒反應,大膽地探進去幾分,觸在他結實勁瘦的窄腰上,她著迷的在里面游走,兩只手環上面抱住他的腰,收緊......
她想吻他,他卻忽然躲開了。
柯泠泠一愣。
他緩緩睜開眼,那一雙眼,甚至逐漸的清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