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知道霍時謙身邊一直跟著個女人的,只是忽然消失了,霍時謙曾為了她差點把整個京市翻過來。
聽秦璐無意說起,她不由得聯想到什么。
但今天她沒見過孩子,如果見到,她基本就可以確定了。
輕呼了口氣,如果真是她想的那樣,那以秦璐對蘇墨的喜歡,加上兩個孩子,哪還會有她什么位置。
既然秦璐找上她了,那她就不會輕易退出。
蘇墨研制了幾天,都不知道香水里到底又加了什么。
她坐在椅子上,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忽地,大腦靈光一閃。
會不會它是兩鐘香料混成了一種,兩種香料非常接近,但調配在一起就容易混淆視野。
根據這個思路,蘇墨找到了一點思緒,很快知道新加進去的到底是什么東西。
薰肌香!
蘇墨模糊記得在師傅那本老舊的書中看到過,這種香不單單是由兩種香料混合而成,起碼得有十種。
這也是她一直分辨不出什么香的原因。
蘇墨內心升起一絲恐懼,這種能輕而易舉的將十種以上的香料混合到一起,又很難讓人發覺的技術,除了師父,她不知道還有誰。
這個人只能在師父之上或者平起平坐,章夢可是絕對達不到這種高度的。
蘇墨沒再去想是誰,精心研制這香的破解方法。
另一邊
千俞坐在沙發上,眼神很不友善地看著不遠處的恒棋。
自從他來了,姐姐幾乎連門都沒怎么出過,一心只沉醉在配香中,飯都不顧得吃。
正在替蘇墨剪花的恒棋忽然感覺背后一陣冷森森的感覺,猛地回頭,見千俞一直盯著他,眼神陰郁的像是在看一個仇人。
他咽了咽口水:“你那么看著我干嘛?”
“我在想......你什么時候從我家滾出去?”千俞直言不諱,本來收留他就只是看在姐姐的面上,但現在他一來,姐姐的心思全在調香上了。
恒棋臉色一變:“表姐都沒讓我走,你憑什么讓我走。”
千俞冷睨了他一眼,行,拿姐姐壓他,自己確實不能把他趕走,惹姐姐生氣,自己也討不到任何好處。
千俞起身,拎起恒棋的衣領,藍眸陰鷙的看著他:“姐姐的身體要是有什么不舒服,我不會放過你。”
說罷一把將他推開,恰巧蘇墨從里面出來,恒棋就看著他換了另一幅面容,笑的一臉溫暖和熹:“姐姐,你出來了,餓不餓,我叫人給你弄吃的,你想吃什么?”
蘇墨沒注意到恒棋異樣的眼神,笑著說:“不用了,我先去看看嘉屹他們。”
等她一走,千俞臉上的笑意漸漸收回,恒棋奇怪的看著他:“你這人怎么還有兩幅面孔。”
“那要看對誰了。”他輕描淡寫。
恒棋正以為他要離開時,誰知他停在了自己面前,右手拍上他的肩膀。
“離姚淺嬌遠點,如果你因為她傷害姐姐,你猜,你會少只手還是少些什么。”
他的語氣輕極了,說出的話卻讓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