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語婷的話引的眾人注意,有些看好戲的人圍過來。
今天這場宴會是特意為焦語婷舉辦的,為的就是公布她的身份,因為之前種種原因才推到現在。
邀請蘇墨過來,也是她要顧老爺子讓她過來的。
本來她只是想讓她丟下丑,沒想到她無意從千承身邊人知道,蘇墨有兩個孩子,現在還不知道在哪。
那這就好玩了。
她遞給蘇墨一瓶酒:“請。”
蘇墨看了眼,沒接,就算隔著一點距離,她也聞得到酒里濃郁的奪沉香。
她冷笑,一把抓過她的手。
焦語婷害怕酒撒出來弄到自己,僵的不敢動,看瘋子似的看著她。
蘇墨湊近她耳邊:“這種香我手上多的是,如果你敢碰他們,信不信,我用它澆遍你全身。”
她的話起了威懾,焦語婷臉上笑意一僵。
見好幾人圍了過來,復而勾起一抹笑,大聲說:“蘇墨,你真是誤會我了,雖然時謙哥一直把你當成我的替身,但我不介意的,只要時謙哥開心,我就開心。”
一席話,讓眾人開始竊竊私語,而有些人也打量兩人,發現兩人確實很像。
“知柔。”
一道沉渾的聲音傳來,顧老爺子一襲深灰中山裝,犀利深沉的眼只淡淡看了蘇墨一眼便移開,轉而慈愛的朝焦語婷招手:“過來。”
“爺爺。”焦語婷挽著他的胳膊,不動聲色地朝蘇墨飛去一個挑釁的眼神,
顧老爺子打量蘇墨,見她身上穿的,眼底閃過一抹譏諷:“難道沒人教過蘇小姐什么場合該穿什么衣服嗎?”
“爺爺您別說了,她連父母都不知道是誰,誰教她。”焦語婷故意放小的聲音卻讓在場的人都聽的見,眾人看著蘇墨的眼神帶了幾分鄙薄。
蘇墨漠著臉他們一唱一和的,知道他們讓自己過來只是為了讓她難堪,但他們現在話已出口,就這么放過他們,實在不是她的作風。
她挽唇一笑,隨手拿過侍者手里香檳,朝他們走去。
“顧老爺子,您教訓的對,我不該穿著這樣出席您孫女的宴會,為了表示歉意,我自罰。”
話音剛落,蘇墨抿了口香檳,隨即將另一杯遞給他:“顧老爺子,您是長輩,應該會原諒我吧。”
顧老爺子看了她一眼,接過酒杯。
他不喜歡酒,只做做樣子的拿在手里,等想放下來時,意識到了不對勁。
酒杯像是黏在他手里般,無論怎么扯都弄不下來,他氣極的朝蘇墨質問:“你弄了什么東西在上面!”
“老爺子不用緊張,只是比膠水強一點的東西,只不過您千萬不要強行把他拿下來,不然到時斷只手什么的,可不能怪我沒提醒你。”
蘇墨放下酒杯,雙手抱胸地看著他手里粘著酒杯的滑稽樣。
管家等人看見,趕緊上前想將他手里的酒杯拽下來。
“看著她,別讓她跑了!”焦語婷沖著幾個保鏢喊。
“怎么,見欺負不過就想用蠻力,這就是你們顧家一貫的作風嗎?”
一道譏諷清冷的聲音傳來,眾人紛紛回頭,看見一身火紅短裙的女人進來,波浪卷的長發襯的一張臉又小又精致。
司顏順手拿過一杯紅酒,輕晃著走過來。
顧老爺子看見她的一瞬間,臉色忽變:“你......”
司顏饒有興趣的看著他被粘著的手:“你調這玩意兒還真有一手,但要是我啊,就不是粘上這么簡單了。”
蘇墨看著她,注意到她眼里并無惡意,反而向著她這邊。
她放下酒杯,見蘇墨還待在這:“走吧,不走等著他們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