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將蘇墨拉過,將她摁坐在一個位置上坐下。
起初蘇墨并沒有在意,霍時謙讓她坐在就坐下,直到注意到眾人異樣的眼神,掃視一圈現場,驚的要坐起來。
肩膀卻被霍時謙摁著,讓她穩穩坐著。
這個位置處于最中,受著他們眼神的洗禮。
霍時謙像渾然不覺,在她旁邊坐下。
“各位前輩聚在這,霍某要知道肯定會好好招待。”
有人輕咳了聲,看著蘇墨坐的位置,眼神異樣。
本來這個位置是留給霍時謙的,但他卻讓一個女人坐在了那個位置,明顯是看不起他們。
要是其他人就罷了,他們還可以借著身份壓他一壓,但面前的人是霍時謙,如今最不能惹得存在。
這樣想著,他們連看著蘇墨的眼神都變了幾分。
顧靖琮顯然也注意到了蘇墨坐的位置,眸光閃過幾分若有所思。
霍時謙無疑是寵她的,如果今后他們能在一起,讓霍時謙幫一幫他,他勉強就將她認回顧家,回到本來屬于她的位置。
收斂起思緒,他的視線轉向蘇墨:“蘇小姐跟時謙的未婚妻是朋友?”
聽到唐馨兒的名字,蘇墨不禁看向他。
她想到的是那些惡心的照片。
有的人表面上看去多道貌盎然,實則內里爛透了,說的就是他。
“顧先生,你說的未免客氣,唐小姐不也與你認識。”
蘇墨也不怕得罪他,如果不是因為一些原因,她還真想將這件事曝出來,將他虛偽的一面揭露。
顧靖琮臉色微變,但礙于霍時謙在,忍下了這口氣,并沒有說什么。
“時謙,這茶莊聽說原本是靖琮的,你怎么有興致將它收了?”
饅頭白發的老人先起了個頭,他的精神看起來很矍鑠,說話的語氣也毫不含糊。
霍時謙接過茶盞,先給蘇墨倒了一杯,朝她低聲說:“適量喝點,晚上不好睡覺。”
老人見他不回自己的話,反而跟旁邊的蘇墨說著什么,深吸了口氣,并未發作。
霍時謙抿了口茶,放下茶杯后才緩緩道:“如果沒有顧先生的許可,我也不能完全收購,是吧,顧先生?”
霍時謙將問題拋給顧靖琮。
現在顧靖琮說什么都會得罪兩邊的人,干脆不說話。
其他人見他不語,原本也不想得罪霍時謙,顧靖琮請他來只是擺擺威風,殺殺他的銳氣,但顯然,霍時謙的銳氣不是那么好殺的。
到頭來可能還會被他記恨上。
“聽說顧先生在外面有個蜜友,是唐家的人,怎么你藏的這么深,不帶出來見見?”
霍時謙話音剛落,明顯可以看到顧靖琮的臉色以肉眼的速度變化,黑了幾分。
他剛抿了口茶,聽到霍時謙的話,嗆的輕咳一聲。
見眾人眼光看來,他笑著敷衍:“你一定看錯了,我哪有什么密友,這種事也沒什么好瞞的。”
霍時謙淡笑不語。
他說到這,只是給他一個警告,如果在得寸進尺,那他也不會手下留情。
顧靖琮忽然有些后悔邀請他來這個鴻門宴了,簡直是自找不痛快。
眾人見他臉色懨下去,這些老狐貍從中也窺出一些東西,顧靖琮大概,是有把柄在霍時謙手中。
“蘇小姐,你的眼睛很好看,跟我的夫人倒是很像。”
顧靖琮將扯開話題,視線轉向蘇墨,笑的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