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一股氣頓時凝在胸口。
她知道霍時謙這樣做是為了她好,但不免有些偏激。
她只能等他回來后再跟他好好說說。
晚上
霍時謙沒有回來,聽周山說他在領市有個飯局,估計要等幾天才回來。
飯局?
“他要不要喝酒?”
周山有些支吾,飯局上喝酒是在所難免的。
蘇墨聽出他語氣的猶豫,說:“你不知道他有胃病?”
雖然他的胃病表面上看起來沒什么,但蘇墨偶爾能看見他疼的冷汗冒出。
要是他按時吃藥還好,但他沒有,像藥能毒死他一樣。
“你帶我過去,我給他送點東西。”
“你要送什么,我們可以幫你。”
“那你會點香嗎?”
周山不說話了,意識到她要做什么,知道她是擔心先生的身體所以要過去。
他沉吟了會兒,打算還是帶她過去。
“明早我來接你。”
蘇墨聽到他的話,松了口氣。
她沒有什么要收拾的,只是香料等方面的東西有點繁瑣,相應的就重了些。
明天一大早
周山就來了,不過沒看見霍時謙,他解釋:“先生昨晚就去了,現在正在酒店休息。”
周山驅車送她過去。
一個小時的路程,周山將她送到酒店門口,并給了她房卡。
蘇墨拿著卡上去。
霍時謙的酒店在頂層。
頂層只有兩個房間,照著房卡來到一處房間前,房門卻先在她面前打開了。
兩人女人迎面相看,都神情微愣。
蘇墨再次看了眼房卡,確認自己沒有走錯。
秦曉曉看著面前的女人,頓時明白昨天為什么他會大發慈悲救她一次了。
昨天她被拉出去,說是有人要陪,只是喝喝酒,她就去了。
沒曾想,飯局上,那個男人總是對她動手動腳,還將一張房卡塞進了她手里,讓她飯局結束后去那等他。
秦曉曉惡心壞了,想掙脫,卻不小心撓到了他的臉,惹怒了他。
男人一把將她推到地上,抬起腳便朝她踹來,嘴里不停咒罵著。
她只能蜷縮著身子無助的忍下來。
直到一道聲音阻止了這場暴行。
“停下。”
低沉悅耳的聲音,但著幾分漫不經心和沉穩,聲音不大,卻讓男人抬起的腳乖乖放了回去。
男人看向霍時謙,神情帶著幾分畏懼和討好。
“霍總,對不起,擾了您的興致,我現在就把她帶走。”
霍時謙冷撇了他一眼:“我說停下,聽不清?”
男人頓時不敢動了,老實的坐回位置,沒敢再動一下,也不管地上的秦曉曉了。
秦曉曉躺在地上,疼的一時半會兒還起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