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時謙將報紙拍在桌上。
周山聽到他呢喃著這兩個字，解釋說：“這是私人開設的傳媒公司，只開了兩年，藝人極少，主要做媒體宣傳工作。”
霍時謙不語，骨節分明的指間輕敲桌子，緩慢而有節奏。
“查查他的負責人是誰？”
周山剛要下去，又被霍時謙叫住，但他許久沒有出聲，周山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把這個給她送去。”
霍時謙遞給他一個包裝精致的袋子。
周山知道他嘴里的她是誰，伸手接過。
準備將東西給蘇墨送去，忽而發現一道熟悉的身影。
雖然只有一面，但他的記憶極好，一下就認出了她是誰。
是上次先生救下的那個女人，
他并不知道她的名字。
前臺一直在勸她離開，看見周山，像看見救命稻草般。
“周總助，這位小姐要找霍總。”
秦曉曉看向周山，認出是那晚跟在霍時謙身邊的人：“您好，我有點東西想還給霍先生，請問您能帶我上去嗎？”
“什么東西？”
周山掃了眼她手上的袋子。
“前幾天霍先生喝醉了吐在身上，我便擅作主張的將外套拿回去洗了遍，現在已經干凈了，所以就想著送過來。”
她說話細細柔柔的，加上一幅清純小白花的長相，提出的要求讓人很難拒絕，只可惜面前的人是周山。
“給我吧。”周山結果她手里的袋子，認出是某個奢侈品的袋子，眼里不動聲色地閃過一抹諷意。
秦曉曉見他接過，沒有要帶自己上去的意思，有些無措的搓了搓手：“要不您帶我上去，我親自給霍總吧，我怕哪里洗壞了，我也好賠償。”
“我想你誤會了，這件衣服恐怕不能送到他手上了。”
周山直接當著她的面，將袋子連同里面的衣服扔進了垃圾桶里。
“先生有潔癖，不穿別人碰過的衣服。”
他拍了拍手，旋即越過她離開。
只留秦曉曉一人在原地，全身像僵住般，動彈不得，垂在身側的手悄然握緊。
周山來到JR，將我東西拿給周野，讓他交給蘇墨。
想到剛剛遇見的秦曉曉，他順口了問了句：“先生喝醉的那天晚上怎么遇到秦曉曉的，你知道嗎？”
“秦曉曉？”
周野聽到這個名字，沒反應過來是誰，但聽到先生喝醉那晚，大腦瞬間浮現出一個女人來。
嘴角輕蔑一勾：“她啊......”
周野便將那晚發生的事告訴了他。
周山恍然為什么最近先生和蘇墨怪怪的，原來是因為這件事。
“為什么不早點告訴先生？”
“我本來想先跟蘇墨解釋一下，沒曾想忽然遇到了這檔子事，便擱置了下來。”
周山真想給他的頭戳出個洞來。
“行了，這件事交給我，你別插手。”周山說。
周野懷疑的眼神落在他身上，好似再說你連我都不如，你能行嗎？
周山眼一瞪，周野將眼神收了回去，換了另一幅神色：“你厲害，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