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怎么知道他們帶來的就一定是靜檀,靜檀在顧家生活了二十多年,她什么樣子你最清楚,而面前哪個是真哪個是假,您也應該看的出來。“
顧靖琮死不承認,不見棺材不落淚。
蘇墨本來不想將事情做的這么絕,但最后蘇墨實在聽不下去,將證據甩在桌上:“請您看了這些照片再說。”
顧靖琮看到那些照片,動作快速地想將它藏起來,不被顧老爺子看見,但還是晚了一步,顧老爺子先他一步將照片拿了起來,一張張看過,越看,面色就越差。
在顧靖琮猝不及防下,將照片甩在他臉上,顧老爺子冷笑連連:“真是好樣的,竟然干出這種丑事,拿家法來!”
顧靖琮一聽家法,神色一慌:“爸,我真的知道錯了,您原諒我這一次。”
“拿來!”
管家不敢耽擱,趕緊拿了東西過來。
所謂家法,就是一根厚沉的棍子,握在手上有很大的分量。
顧靖琮看了,臉都白了。
“跪下!”
顧老爺子冷硬著臉,將檀木棍往地上重重一敲。
他將棍子遞給狄靜檀:“靜檀,這一棍,無論如何你都得親自來,他對不住你,如果你覺得打一棍還不覺得解氣,就多打幾棍,打到你消氣為止。”
這回,狄靜檀伸手接過。
當看到狄靜檀手握檀木棍的動作,面色一下黑了下來,眸光暗含警告威脅。
狄靜檀勾唇:“覺得我不會下手?”
話音剛落,顧靖琮背后猛然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他痛的悶哼出聲,雙目變得猩紅,沒等緩過神,又一棍子接著落在背上。
檀木棍,就算使用的人力氣再小,落在別人身上,力氣不亞于一個壯漢。
就像現在。
只兩棍下去,顧靖琮就徹底受不住。
狄靜檀打了他三棍,每一棍都滿含著恨意。
“最后一棍打完,我們之前沒有任何關系,以后你想娶誰,都與我無關,但如果你動到我身邊人,你知道的,我會跟你拼命。”
狄靜檀的聲音很冷靜,但說出的話卻讓人聽出她話語里的堅決。
顧老爺子將棍子遞給蘇墨,頓了下,開口說:“柔柔,他有什么對不起你的,你也不要手下留情。”
蘇墨沒接棍子,被霍時謙拿了,他握在手里,掂了掂:“顧老爺子,這幾棍,就由我替柔柔打。”
顧靖琮一聽,臉色瞬間灰敗下來,顧不得背部的疼痛,掙扎的要站起來。
霍時謙似不經意的給他膝蓋一腳,讓他重新跪了下去,膝蓋磕在地上的沉悶聲,讓人聽了都覺得疼。
顧老爺子沒說什么,算是默認。
霍時謙領會意思,抬起手就要往背部落去。
“等等!”
一道聲音從玄關處傳來,是顧御廷。
他面無表情地瞥了眼跪在地上的顧靖琮,看向霍時謙:“給我吧。”
霍時謙挑眉,還是給了他面子,將檀木棍給他。
“我并不是要替他說話,只是有些事給個警告就好,如果爸爸您覺得受不了,不受接下來的幾棍,可以拿其他東西交換。”
顧靖琮咬牙,這臭小子,明擺著就是挖了個坑讓他去跳。
但背部的痛又無法忍受,便問他拿什么交換。
“您在顧氏百分之二的股份。”
話音剛落,顧靖琮怒氣滿盈的就要站起來:“你再說一遍,你要什么!”
顧御廷從容不迫的重復。
“如果您覺得難以接受,可以不答應,沒人逼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