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你對Lin說了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害得她流了多少血!”
柳苑君不知道霍時謙在這,當看見兩人糾纏在一起時,表情微滯,憤怒的神色在看見霍時謙時,以極其詭異的方式扭轉,皮笑肉不笑的:“霍總,你也在啊。”
趁著這時候,蘇墨掙脫開,從他身上起來。
“你剛剛說的什么意思?”
柳苑君聽她問,陰陽怪氣地說:“這得問你自己了,我聽說你從她辦公室出來后,她就割腕自殺,要不是及時被人發現,恐怕現在都死無對證了。”
蘇墨心里詫異,自己不過將她東西全部倒在地上,她就鬧自殺?這是什么情況?
“我剛剛并沒有對她說什么,這個公司的同事可以作證。”
當時她出來時,看見幾人間耳朵貼在門上,想必將她們的話全聽了進去。
柳苑君冷笑:“誰知道你們是不是串通好了,蘇墨,我告訴你,你這點伎倆我早就見過,你現在只要去跟Lin好好道個歉,賠些錢,這事就輕易揭過去了,如果不答應,那我們只好走正規程序,警察局見了。”
蘇墨笑了,沒等她開口,男人冷沉的聲音傳來:“柳老夫人,凡事要有證據,您之前將人送進監獄時,講的不就是證據嗎。”
柳苑君聞言,臉色劇變,瞠目結舌的看著他:“你......你什么意思,什么送進監獄,你別空口白牙的污蔑人!”
霍時謙起身,腳步沉穩,緩步而快速地朝她走來:“你要證據,我可以現在就給你。”
柳苑君看他神情不像是假的,心里開始發虛。
霍時謙可不是尋常人,他就算現在手里沒有,也肯定會找出來。
柳苑君深吸了口氣,緩了緩,說:“霍總,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想必我沒有得罪過你什么,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呢。”
她可不是瞎說,小時候秦璐抱他出來逛街,自己還抱了他一下,當時才幾個月大,就看出這孩子長相不俗,骨相優越。
后來她做的事讓霍家人知道,霍家的人不再跟她往來,就算見到秦璐,她也不會上前。
“惹到我的人,你說有沒有得罪。”
霍時謙聲音冷極了,眉宇壓著抹戾氣,像是觸到了他的逆鱗。
柳苑君不由咽了咽口水,斟酌著話說:“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想讓蘇小姐給Lin道個歉而已,這件事畢竟是她有錯在先。”
“她沒錯,你是硬要她去道歉,是嗎?”
霍時謙直接給柳苑君施壓,他坐在沙發上,交疊雙腿,雙臂微敞,搭在沙發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那笑莫名讓人不寒而栗。
柳苑君知道,她要是敢說個是字,霍時謙就會想著法的整她。
這次回國,她本以為自己可以跟整個霍家硬碰硬,直到看見霍時謙,才知道是自己異想天開。
霍氏本就強大,而這強大,除了積累,有一大半都是他的功勞。
能把霍氏牢牢掌控在自己手里,又能使它變的更強大,不得不說,霍時謙可怕的讓人忌憚。
這樣的人,柳苑君選擇能不硬碰硬就不硬碰硬。
但現在自己連一個小小蘇墨都對付不了,心里難免憤憤。
她多希望霍時謙能把她甩了,這樣自己就有機會動手。
“您說她沒錯,她就沒錯,這件事是我誤會了,等我再回去好好問問Lin,到底是因為什么才做這樣的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