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門口到包間的幾十米距離,他就絮絮叨叨了一堆,生怕她會犯錯般。
蘇墨一再跟他保證,他才稍稍放下心。
進去后,里面已經坐著幾個男人,年齡大約五六十歲,蘇墨看著,竟然覺得他們有點面熟。
陳開建看見她,眼角疊出笑紋:“你是叫蘇墨吧,小時候我還抱過你呢。”
蘇墨大腦像是被什么擊中,恍然想起小時候,自己那會二剛撿回來,渾身警惕,連師父都不能跟她親近。
師父見她這樣,干脆每次都帶她出去,讓她多見見人,而面前這個老人,正是她那會兒見過最多的,師父幾乎每隔一段時間都帶她去他那竄門。
而每次,陳開建都開玩笑的要認她做女兒。
蘇墨認出他來,嫣然一笑:“陳叔叔。”
陳開建眼角笑意加深:“我還以為你忘記我了呢,這樣陳叔叔可是會傷心的。”
“我怎么會忘了您。”
負責人見他們認識,心里不由高興。
要知道,在這幾位香水大佬中,陳開建是最有話語權的。
“蘇小姐,聽說您前段時間配出瓶香水,但柳苑君女士說您是竊取了她干女兒的配方,有這回事嗎?”
另一個男人冷不丁問道。
目光陰冷,針對意思明顯。
“這件事我并不想多做解釋,真相就是這瓶香水是我配的,除了我,沒經過其他人之手。”
蘇墨不想過多解釋,有時說的多了,他們反而不會信。
“蘇小姐,你也知道柳苑君在調香界的地位,由她說出的話,沒人敢質疑,她既然敢這么說,說明你實在做的過分,惹怒了她。”
沒等蘇墨說話,陳開建在一旁聽不下去了。
“你得了,誰不知道你是柳苑君的狗腿子,她的名聲在調香界臭的蚊子都不近,她的話也就外行聽聽,現在你這么說,倒是拿出證據來。”
男人被懟的啞口無言,一時想不到話反駁。
他確實依附于柳苑君,要不然他也爬不上現在的位置。
面上他雖然反駁不了陳開建,但心里卻沒把他放眼里。
陳開建在調香界的地位并不比柳苑君高,自己只是不想落他面子,才沒駁他的話。
只不過他也不想讓蘇墨好過:“蘇小姐不要誤會,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想以過來人的經驗提醒你一下,捷徑雖然好走,但走不了多久的,我知道你背后的靠山是霍先生,但這個靠山你也不能靠一輩子,是吧。”
“這就不用你擔心了。”蘇墨輕笑,對于他的話,她并沒有生氣:“因為,我靠的都是自己。”
男人冷嗤:“承認并不丟人,你......”
“行了,說夠了嗎?”
陳開建打斷他的話,不悅的看著他:“為難一個小姑娘,你還有臉了?”
男人見他真不開心了,這才不甘的閉嘴,只不過臨了他來了句子:“我應該叫你顧小姐,你爸爸顧靖琮我可是認識的,當年你爸做的那些事我可知道的一清二楚。”
蘇墨眉目微動,不由看向他。
什么叫顧靖琮當年的事他都知道,難道他也知道一些關于墜樓案的內幕?
后面他們說了什么,蘇墨沒有再聽進去,大腦一直想著男人剛剛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