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楊韁大笑出聲：“小姑娘，你這張嘴盡會說大話。”
“我確實會，我之所以要買它，只是覺得它這個比我配出來的更純，所以我要帶回去好好研究。”
蘇墨面不改色，鎮定自若，那樣子，沒有人會認為她說的是假的。
楊韁細細盯著她的眉眼，忽而說：“我看你長的熟悉，頗像我之前認識的一人，你母親叫什么名字？”
蘇墨不知道他干嘛忽然扯到媽媽，但也依實說了。
哪知他一拍大腿，神色激動：“我就說吧，你長的確實很像她，你媽媽當年，可是調香界的天才，只不過因為嫁人，才漸漸淡了出去。”
他話語里滿含著可惜。
“既然你是她女兒，這錢我也不能收你的，就當是見面禮了，你直接拿走吧。”
蘇墨一驚，從一開始的一億，到現在分文不取，這變化也著實太大。
“不了，該給多少還是要給的。”
男人已經將香料打包好遞給她，蘇墨趕忙掏出卡來。
“這是一定要給的。”
男人為難的看向楊韁。
“小姑娘，之前我一直想將這香送給你母親，但一直沒機會，你是她女兒，送給你也是一樣的。”
“如果你一定要給，那我也不勉強。”
楊韁分外尊重她的決定。
于是蘇墨將錢付了，隨即謝過楊韁就要走。
“以后想要什么，都可以來我這，不用去其他家，其他家都是歪瓜裂棗，比不過這里。”
蘇墨干笑幾聲，嘴里說著一定一定。
等蘇墨離開，男人不解的問楊韁：“老爺，您不是最珍貴那香料，怎么說送就送？”
男人是不信他是因為狄靜檀才將香料直接送出去的。
他跟了他這么多年，從不認為他是一個念舊情的人，相反，冷漠的連親生女兒都可以不管。
“看到剛剛跟在她身邊的人是誰了嗎？”
“誰？”男人一臉疑惑。
楊韁早沒有了剛剛和善的笑：“周野，是霍時謙身邊的得力助手，這人在黑市有一定地位，霍時謙讓他跟著蘇墨，可想而知蘇墨在霍時謙心里不一般。”
男人恍然，他就知道，楊韁從不做賠本的買賣。
那五十萬還不夠香料一克的價錢，他怎么可能當這個冤大頭。
這樣做，完全是看在霍時謙的面上。
開這家店，與其說是賣香，還不如說賣的人情世故來的更為妥帖。
蘇墨買到所需的香料就走了。
見周野從剛剛那家店出來后就不知道再想什么，蘇墨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在想什么？”
周野看向她：“沒什么。”
徑自去取車。
蘇墨也沒過問，提著東西就上車了。
送蘇墨回公寓，看著她進了臥室，周野才打了個電話：“替我查查古香街三號店的老板，今晚我要知道。”
等蘇墨弄好一切出來，已經是晚上十一點。
打開門，見周野坐在客廳里，沒開燈，手里拿著幾張紙在看，另只手夾著煙，但并沒有點燃。
蘇墨怕他看不清，啪地一下把燈打開，周野下意識將資料往下一折，看向蘇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