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雖然已經知道事實，但沒想到這次來的這么快。
秘書準備給他解釋一遍，顧靖琮似要知道他要說什么，立馬打斷他：“行了，我知道了！”
“這些東西我就不要了，你們要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要扔就扔。”
他幾乎是惱羞成怒的離開，形容狼狽。
仿佛整個公司的人都在看他笑話。
他一離開，公司內細碎聲起......
隔日
蘇墨要出去，周野問她去哪。
“杭清拍行。”
周野微愣：“去那干嘛？”
“找程荊。”
“......”
車里的氣氛沉凝了下，蘇墨扎頭發的動作一頓，看向周野：“怎么了？”
“沒事。”
周野發動車子，每一個動作都極用力，像是在撒什么氣
蘇墨想到什么般，解釋了下，說：“我有工作要跟他談，你忘了上次負責人讓我們合作的事。”
周野當然沒忘記，一想到這個，他就有想將負責人大卸八塊的心。
蘇墨坐在車上，杏眼看著外面，忽然注意到人行道那有個自行車從她面前過去，速度就是平常速度。
她不由看向周野：“你開車什么時候變這么小心謹慎了？”
周野瞥了她一眼，沒說話。
他還希望這速度能再慢點。
就這樣，原本兩公里的行程，硬生生開了半小時才到。
蘇墨呼了口氣，終于到了。
這車開的跟走路有什么區別。
“我找程荊。”
蘇墨進去，就跟前臺說。
“我們程總不在。”
前臺掛起招牌式笑臉說。
這是程荊交代的，如果有人來找，都說不在。
“不在嗎......”
蘇墨想了想，拿出手機：“那我打個電話。”
電話那邊剛撥出去，不出兩秒就被接通。
“蘇墨？”
程荊心里幾分激動，蘇墨居然會打電話給他。
“你來杭清拍行了，你在嗎？”
那邊安靜了會兒，隨即，她聽到開門的咯噔聲，電梯聲。
“蘇墨！”
蘇墨覺得這聲音不是從手機里傳來的，往旁邊看去，程荊舉著手機過來。
“以后蘇小姐過來，不用攔著。”
“好的，程總。”
前臺應了聲，不由多看了蘇墨幾眼。
蘇墨跟著程荊上去，將手里的香水拿出來：“我今天過來是想跟你說下香水的事。”
程荊打開辦公室門，側身讓出條路來：“進去再說。”
周野不知什么時候竄到蘇墨前面，快他一步的先進去。
經過程荊時，看了他一眼，帶著冷意。
程荊一笑而過，像是沒看到。
蘇墨進去，在沙發坐下，周野見她坐下了，挑好了位置，也隨之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