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真的去打電話，章盛也耐心等著。
他倒想看看，他們能做到什么程度。
不一會兒，林雅拿著手機回來，面色凝重的商量：“章先生，我們老板說可以給您百分之五的股份，但今后您若是有什么需要幫忙的，我們一定幫您。”
“百分之五？”章盛像聽到了什么笑話：“逗小孩玩呢，百分之五你們也拿得出手，怎么，是覺得我好說話。”
林雅現在才知道章盛是個難纏的角色，面對她的好聲好氣，根本沒有一點轉圜的余地。
“百分之五就免了，這點東西我還是有的。”
言外之意就是這件事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她可以走了。
林雅動了動唇，顯然還不想就這么離開，她想了想：“章先生，我們是帶著誠心的，百分之五十我們真的給不出......”
“所以你們就給百分之五，這差了多少，是個人都看的出來吧。”
“但這是我們的極限了，章先生，我知道你是個好人，您能不能體諒一下我們。”
章盛將桌上的字畫推了回去：“我是個商人，你跟商人將體諒，林院長，你是不是太天真了點。”
林雅看見被推回的字畫，神情微微一滯，知道事情沒有結果了。
但她依舊不甘心，想再爭取一下，章盛直接斷了她的念想：“別說是你，蘇墨那邊有霍時謙護著，就算是我自己的人被她帶走了，我也不會要回來，林院長，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林雅心如死灰，她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章先生，我明白了。”她將字畫重新推了回去：“這字畫與您的氣質很搭，我拿回去擺著也是擺著，不如留給您，章先生一定要收下。”
“那就謝謝林院長的好意了。”
林雅離開會所，當即變了臉色。
她上了車，營養師注意到她臉色不太好，就知道這件事很懸，果不其然。
林雅還沒坐定，就開始罵：“這個章盛，以為自己是個什么東西，敢說我們干的是骯臟事，居然還獅子大開口想要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我看他腦門被車撞了！”
她越想越氣，胸膛劇烈起伏。
營養師在一旁安慰，幫她順順氣：“你先別生氣，肯定還有別的方法，我們不一定要在章盛這棵樹上吊死。”
“還能有什么方法？
整個京市能跟霍時謙叫板的還有誰。
她只能想到章盛，但現在章盛都拒絕，那她就真的找不到人了。
營養師似想到什么，說：“院長，我想到一個人。”
“誰？”
營養師臉上有幾分為難：“我也不確定他肯不肯幫忙，不過試一下總是好的。”
林雅倒對她嘴里的這個人有幾分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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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林老先生被霍時謙帶走，顧靖琮就一直處于焦慮的狀態，生怕有一天當年的事情會敗露。
下屬忽然進來，說有人找他，他煩躁的揮手：“不見！”
下屬有些為難：“先生，她們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如果您不見她們的話，您會后悔。”
顧靖琮倏地抬眼，想了想：“讓他們進來吧。”
很快，下屬帶著林雅和營養師進來。
顧靖琮看了她們好一會兒，并沒有什么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