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千日好,出門一日難。

  回到家岳舞就哪也不想去,眼看要過年了,在家過個年不香嗎。

  但隨后就有個太監來通知他,明早上早朝。

  上早朝?

  岳舞嚇一大跳,自己上什么毛線的朝!

  立個大功獎勵個上朝的機會?

  問題是,不稀罕啊!

  別人能上朝還要焚香禱告,岳舞則是好生郁悶,就不能讓人安心過個年?

  軍國大事我也不懂。

  也不想懂,能安逸的過自己的小日子就夠了,有時間還想好好研究研究怎么突破到元嬰期,提高自己的實力才能在這亂世里活下去,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其他的都是虛的。

  但這事又不能不去,只好第二天一大早去上朝。

  別人去上朝都要弄輛舒服的馬車一邊睡一邊讓車夫拉過去,甚至還要帶上一隊侍衛以防不測。他則是獨自御劍在梁都大街上飛行,結果時間沒摳好,去早了。

  他以前在御林軍雖然待過,但也就在王宮門口轉悠轉悠,壓根沒有資格進去。

  如今故地重游一回,倒也是別有一番滋味。

  打量著王城內金碧輝煌的王宮,今天算是能進去觀光一番了。

  人生貌似又向前邁進了一大步。

  只是,剛到王城門口就被御林軍擋住了。

  “岳五,你來作甚?”

  “沒聽說你調回御林軍嘛,是不是在外面不好混了想再調回來?門也沒有,滿員了。”

  “沒錯,一個空額都沒有,你想回來哭也找不到門。”

  “上回這家伙來時憑空多出一個御林軍斥候的位置,如今這個位置也有人了,哈哈!看他還能站哪去。”

  “不是說他已經是你們蘇家的女婿了嗎,怎么你們蘇家人也不認他?”

  “又沒成親,他還算不上我們蘇家人。”

  “我們蘇家的門可沒那么好進,就算他娶了蘇憐,想要進入御林軍也得我們同意才行。”

  “至少也得跪下敬茶,我可是蘇憐的叔叔輩,哈哈哈····”

  “我也是蘇憐的叔叔輩,先叫聲叔聽聽····”

  他們堵著岳舞調笑,然后被隨后過來上朝的一位大人呵斥了:“成何體統!”

  他們一個個立馬老老實實的站好,但還是有人攔住岳舞:“他不能進去。”

  “這不是岳大人嘛!”

  這位大臣頓時怒了,“王上親點岳大人來上朝議事,你們也敢攔?”

  “不敢不敢····”

  御林軍們嚇一大跳,狐疑的看著岳舞,不是來求職的嗎?

  他們很有些難以置信,但還是老老實實讓開了路。

  護殿神獸雖然看似兇猛畢竟也只是看門狗而已。

  岳舞也懶得理會他們,淡淡然的走了過去,倒是這位大臣頗為熱情的跟他并肩而行,很自來熟的說道:“岳大人第一次上朝一定很緊張吧?不用緊張,其實沒多大事,多聽少說話就行了,能不說話就絕對不要說話,準沒錯。”

  多說多錯嘛,不說肯定不會錯。

  很有道理的樣子。

  “多謝指教,還不知這位大人怎么稱呼?”

  “本官乃是刑部右侍郎萬望····”

  “幸會萬大人!”

  這位萬大人頗為熱情,畢竟岳舞如今是炙手可熱的人物,沒有理由得罪。

  早朝時間其實是在七點多,但住的遠的大半夜就得出門了,也是蠻辛苦的。

  能上朝的官員基本都是各職權部門的一二把手,有些部門三把手都沒資格來。

  而官職方面也是四品往上,除非一些特殊的部門才會有級別低一些的也有上朝資格,比如御史臺的御史,級別不高又特別踴躍,巴不得逮住幾個倒霉鬼好突出自己的能耐,趁機爬上高位。

  岳舞都沒注意過自己到底是幾品官,從六品嗎?還是個武官。

  朝堂上都是動嘴皮的地方,武官天然嘴皮子都不太利索,無形中低了半級。

  從六品說來也不算小了,但得看在那比,來這的話連資格都沒有,除非特別宣召。

  岳舞就是屬于特別宣召的人,進門連站的位置都沒有,就等在殿外等著。

  來上朝的大臣越來越多,岳舞也看到了些認識的,原本想打個招呼,但這些家伙一個個滿臉嚴肅,目不斜視,完全無視了他,也就不好意思吆喝了。

  在這里整得跟菜市場一樣確實不太嚴肅。

  直到文老爺子來時瞪了岳舞一眼,臉色并不是很好看。

  莫非他是怪自己跟文馨鬧別扭?回頭確實該去哄哄文馨了。

  這么久了,氣也該消了吧!

  胡思亂想間聽到一個太監尖利的聲音喊起:“宣,兵部從六品校尉岳五晉進。”

  岳舞連忙走了進去,不敢大意,低著頭想往前多走幾步,立馬就被太監喊住了。

  “就站在那里。”

  臥槽!

  就站在門檻里面?

  跟前排起碼還有上百米距離,眼神不好一點壓根認不清是誰。

  “····此人,人品敗壞道德淪喪,毆打娘舅,打砸娘舅家,在梁都造成很不好的影響,這樣的人如果還要提拔重用必然帶壞梁都風氣,后果不堪設想,微臣堅決反對,甚至提議將此人革職查辦····”

  有人在慷慨激昂的指責,岳舞聽了好一會才弄明白原來在說自己,偏頭看這人,是個滿頭銀發的老者。

  不認識。

  擋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何況這還是升官的機會,你丫的這不是拉仇恨嗎?

  岳舞忍不住問:“你丫的誰啊?”

  這位大臣滔滔不絕被他打斷,惱火的怒視他一眼:“到你說話了嗎?懂不懂規矩?”

  岳舞又問:“你丫的誰啊?”

  “本官乃是御史臺左都御史····”

  “你丫的是不是丫頭生的沒教養啊?”

  很多朝臣忍不住笑出聲來,這位左都御史更是惱怒,大聲說道:“此人言行猶如地痞無賴,完全不適合為官,諸位大人明鑒,王上也是親眼目睹,做不得假吧?”

  原來是有人強烈反對提拔自己,怪不得文老爺子給他使眼色,原來是自己想多了。

  左都御史是御史臺的一把手,親自出面懟岳舞,怪不得文老爺子臉色都不好看了。

  又有一位德高望重的高齡大臣走出隊列附和:“沒錯,此人如此不堪還位居高位的話,不僅起不到好的榜樣,還會成為笑談,臣也堅決反對此人為官,理應當場開革。”

  不就是不當官嗎?

  多大的事啊,大爺還樂個清靜。

  岳舞連忙裝出老態龍鐘的樣子,重重咳嗽了幾聲,說道:“下官年事已高,正要告老還鄉,給年輕后輩讓個位置出來,多謝兩位大人成全。”

  又有不少朝臣笑出聲來,你一個毛小子就告老還鄉了?

  這兩位早就老得快走不動了還賴著不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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