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唐思雨也有些時間未摸鋼琴了,不由手癢彈奏起來,邢烈寒的目光泛著熠熠光澤,眼底深情難掩,耳畔是如泉水般我流泄的鋼琴聲,眼底是唐思雨纖細迷人的背影,這令他想起了追她的那一段時間。
那是他人生里最焦燥,也最快樂的一件事情,因為從那一刻起,他的心里就占據著她的身影,令他的生活每天充滿了期待和滿足感。
邢烈寒現在傷勢在身,動也不動多動,更多的時候,他只能靜坐休息。
唐思雨剛一曲停下,邢烈寒拍著掌,嘴角含著笑,“過來。”
唐思雨倒是乖巧的走到他的身邊,身子一軟,便蜷偎到他未受傷的那一個肩膀上,她捧過旁邊一杯溫熱的水,自已喝了一口,喂給了男人喝。
邢烈寒伸手攬了她一下,低沉鎖住著她,她就像是他的心愛玩具,他此刻,想要干什么就干什么。
邢烈寒輕抬起她的下巴,薄唇就要落在她的額頭,唐思雨笑著抬高了一下身體,讓他吻得不那么費勁,必竟現在,她要處處照顧他這個傷者的情緒。
一個吻,邢烈寒幽深的眸底泛起一抹濃稠的光澤,他突然有些氣惱的嘆了一口氣,“郁悶死我了,我現在只能看,不能碰,更不能吃了。”
唐思雨一聽,便反應過來他指得是什么,她臉色認真的看著他,“這種事情必須等你傷好之后再說。”
邢烈寒伸手輕括了一下她的鼻尖,“我到底上輩子是欠你什么了?欠你錢還是欠你命了?”
唐思雨撲哧一聲笑起來,“欠我情了。”
邢烈寒有一種預感,不管是欠她什么了,這輩子,他都要用余生還給她,而他也心甘情愿的還給她。
“思雨!一會兒給我抹個澡好嗎?幾天未碰水,有點兒難受了。”邢烈寒低聲懇求一聲,他的傷口現在不能亂碰水,所以,素來愛干凈的邢大少爺,自然也忍受不住想要洗一個澡了。
唐思雨的俏臉微微一紅,她也知道就算天氣再冷,忍上一個星期不洗澡,那也一定很難受的。
她有些羞赫的垂下了眸,沒有拒絕,“好!我幫你抹一個澡。”
邢烈寒欣喜的揉了揉她的發絲,低下頭,又吻了她一下,表揚她。
唐思雨放好了水,居然是抹燥,那自然只能是抹了,唐思雨把浴室里的空調也調高,生怕他著涼了。
邢烈寒身上就套著一件厚點的睡袍,他高大的身軀邁進來,浴室便有了一絲壓迫感,唐思雨看著他解睡袍的帶子,她立即本能的轉了一個身,背對著他。
身后,傳來男人低沉的笑聲,“不好意思嗎?”
唐思雨咬了咬唇,只好在心底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和兒子長得這么像,給他抹操,就想像成給兒子抹澡吧!沒什么大不了的!
這么自我按慰了一聲,唐思雨紅著臉轉過了身,身后,男人脫得一絲不剩,并且…有些狀況發生。
“啊…你能不能…”唐思雨捂眼。
邢烈寒有些無奈道,“不能。”
二十分鐘之后,唐思雨紅著臉把男人給推了出去,因為她已經全身是汗,必須洗一個澡了。
這樣的趣事,倒是在這里常常發生,邢烈寒仗著自已是傷者,常常“欺負”她,唐思雨也念他是傷者,也默認接受他的”欺負”,反正現在邢烈寒傷成這樣,欺負也欺負不到哪里去。
十天之后,終于有一個好消息傳到了邢烈寒這邊,警方成功鎖定了一個團伙,極有可能是這次刺殺邢烈寒的兇手,幾張路面拍攝照片傳送到了邢烈寒的手中。
他看著照片里,幾個陌生的面孔,這群人一看就是被人霍傭的職業殺手,而霍傭他們的人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