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著媽咪平常畫口紅的樣子,她掂起小腿,開始對著她的小臉認真的畫了起來。
學得還有模有樣的,還假裝拍了拍小臉蛋,一支口紅就這么涂了整張小臉,連眉毛也沒有放過。
邢烈寒今天準備悄悄出門去一趟公司,當他一邊整理著領帶,一邊又優雅的扣著他的腕表時,一出來,就看見一個滿臉通紅的小家伙,他直接嚇了一跳。
可以說,心臟都嚇停的節奏,在看見小家伙的手里還抓著一只口紅,他才喘息了一下,趕緊蹲下身,查看著女兒是不是真得撞到哪里,還是全是口紅的顏色。
小家伙一看爹地的表情,就知道自已做錯事了,忙把小手往后背上藏,還沒有被罵,就已經自已扁著一張小嘴,可憐兮兮的看著爹地。
邢烈寒又好氣又好笑,擦著她小嘴上的口紅問道,“這是你自已畫的?”
小家伙點點頭。
“這是你媽咪用的,小朋友不能用。”邢烈寒朝她伸出大掌,“把口紅給我。”
小家伙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將一支膏體完全變形的口紅放在他的大掌上。
邢烈寒把口紅放回梳妝臺上,伸手抱起小女兒走向了浴室的方向。
唐思雨正在抹手,冷不丁的看見邢烈寒懷里的小家伙,她立即瞠大了眼,“臉上是什么?”
“是你的口紅。”邢烈寒強忍著笑意回答。
唐思雨立即郁悶又心堵,看著女兒,真是哭笑不得。
給小家伙洗干凈了,一張白嫩嫩的小臉蛋,仿佛剝了殼的雞蛋一樣。
邢烈寒俯下身,在唐思雨的耳畔輕聲道,“哄著她,我先去公司了。”
唐思雨點點頭,邢烈寒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后,又看見認真蹲在洗手臺上洗手的小家伙,忍不住的親了親她的小腦袋,每次出門,都非常不舍。
趁著小家伙沒發現,邢烈寒才能從容離開,但他必須做好準備,因為小家伙隨時會打電話給他。
唐思雨在吃完早餐之后,帶著女兒去鋼琴室,打算從小教她鋼琴。
小家伙有這方面的天賦,雖然彈得曲不成曲,調不成調,但是,她非常喜歡呆在這里,常常可以耐心的坐著一個多小時以上。
邢一諾中午去了一趟錄音棚,她答應給一個明星好友的新劇錄一首新歌,唱哥雖然不是她的擅長,但是,她卻擁有這方面的細胞,這兩年里,她非常努力的豐富著自已,以至于,她在音樂方面,也有些小成。
邢一諾也認識了不少熱愛演戲的朋友,有些是真心相交的,有些,不過就是合作關系,在這個行業里,也充滿了很多亂現像。
很多的人,因為利益,就會變得非常具有野心,而想要成功。
就必須有著過人的心機,如果眼睛沒有看清,很容易發生背后捅刀的事件。
也因此,有人隱藏很深,邢一諾有一個非常要好的藝人朋友,因為在拍戲的時候,她有一次從沙漠里滾下去,而這個女孩就在她的面前,她一把抱住了她,以至于兩個人都滾下去了,最后,邢一諾沒事,她的手骨折了。
邢一諾和她成為了好朋友,這位女孩現在身居二線,平常也接一些女一號的角色。
只是因為劇本不夠好,常常努力的表演,卻沒有大紅大火起來。
她不像邢一諾那么好運氣,擁有溫涼曜這樣出色的劇本制作人,這個女孩叫喬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