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祈昂還是離開了,紀安心吁了一口氣,明明才不過和他說幾句話,可她卻比打了一場仗還要累。
她坐在位置上,伸手扶著額頭,想到他剛才問起孩子的年紀,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看來,在給女兒上戶口的時候,把她的出生證明改晚了兩個月是正確的,否則,以這個男人的精明程度,肯定會猜出來的。
不,即然已經決定斷絕的關系,就沒有必要再糾纏了。
紀安心咬了咬唇,拔通了前臺的電話號碼,“我是紀安心,以后我的任何會面,如果沒有預約,都不許放上來。”
“紀總,對不起,我們實在不敢攔霍先生,您知道他是…”
“我不管他是誰,你們都給我攔住。”紀安心生氣的命令一句,蓋下電話。
霍祈昂為了能上來見她,竟然不惜用他副總統的身份嗎?
真是可惡。
在樓下的街道旁邊,未離開的黑色轎車里,霍祈昂的目光透過車窗,望著那深色的玻璃幕墻,嘆了一口氣。
原以為他親自過來找她,能夠對當年造成的緊張關系有所緩解。
沒想到,紀安心對他的恨意已深,即便他做什么,都只是無用之功。
霍祈昂朝前面的保鏢道,“回總統府。”
溫涼曜的公寓里,滾金絲邊的大床上,邢一諾懶洋洋的在被子里面翻滾,變成了懶妞,昨晚睡覺太舒服了,她舍不得起床。
“起來,吃點東西吧!別餓壞了肚子。”溫涼曜溫柔的把滾來滾去的她,給按壓住。
邢一諾已經把自已滾成了一團麻花了,她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老公…”
溫涼曜聽得自然歡喜,“嗯!再叫一句。”
“老公!”邢一諾繼續抿唇笑著喚一句。
“多叫幾句,我喜歡聽。”溫涼曜貪心道。
“老公老公老公…”邢一諾滿足他。
溫涼曜輕括她的臉蛋,算著舊帳道,“你知道你在拍戲的時候,和別人對臺詞叫老公,我有多吃醋嗎?”
邢一諾立即安慰道,“那只是拍戲嘛!我的老公只有你一個。”
“以后,拍戲也不能叫了,我不愛聽。”溫涼曜霸道的說道。
“那我叫什么啊!”
“隨便叫,就是不許叫老公。”
“那會對不上口型的。”邢一諾一邊說,一邊卻對某男的霸道感到開心。
“我不管。”溫涼曜就是不許她叫別得男人老公,無論是真得,還是假的。
“那好吧!聽你的。”邢一諾不想把他給氣著了。
“起床吃早餐。”溫涼曜朝她溫柔道。
邢一諾立即又滾了一圈,把自已從被子里滾了出來,只穿著一件吊帶睡衣的她,在看見溫涼曜要起身,她立即趴到他的背上。
溫涼曜伸手就托住了她的俏臀,背著她去了浴室里。
洗刷完過來餐廳里,看著老公做得愛心早餐,邢一諾感覺幸福極了。
他們已經決定休息一個星期,就準備出去渡蜜月了,而且,這次的計劃是近半年的旅行計劃,要和家人暫做告別了。
下午時分,一所貴族幼兒園門口,已經是豪車林立了,因為前來接小朋友的父母們,都到了。
溫以默的接送者是溫厲琛的保鏢,小家伙非常想妹妹,乖乖的坐進車里,在兩輛車的護送之下回溫宅。
在五點左右,紀安心的身影也出現了,她一邊看著腕表,一邊內心有些焦急,因為每次因為工作,接女兒的時間,都是有早有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