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佳媚冷笑一句,“證據是沒有,但白世澤身邊的人肯定知道。”
“那也請拿出實際的證據證明,如果拿不出來,我有權定論你們在抹黑我的當事人。”藍千辰義正嚴辭的指責。
葉佳媚咬牙道,“我只是犯了一次錯誤,這并不算我背判白世澤,怪只能怪他當年太冷落我,這也是他的錯。”
藍千辰就等著她這么說了,他瞇著眸問道,“白女士,你確定你只是在生你女兒的時候,犯過一次錯?只一次背判我的當事人白世澤先生嗎?”
葉佳媚立即非常確定道,“我確定,我兒子的事情,是我們未結婚的時候有的,那個時候,并不算背判,但我女兒這件事情,我只是一次偶然失誤而已。”
“那請問葉女士這次的偶然,是你心甘情愿,還是不愿意的情況下發生的?”藍千辰再問。
葉佳媚幾乎咬定了,“那當然是我不情愿的。”
她的律師立即打斷藍千辰,“請對方律師停止對我方當事人的尋問。”
“我請問完畢!”藍千辰說完,優雅的坐下,神色間非常從容。
葉佳媚低聲和她的律師說了幾句,交換了幾個眼神。
上面的法官也在交流著接下來的流程,沒一會兒,便是到了雙方證據呈交的時間。
葉佳媚聽他的律師說,她這次勝算有望,她便不由等著法院宣判了。
“我方請到了一位證人,他能證明當年葉女士和她的情夫胡勝長年保持不正當關系,并且次數頻繁,一個星期至少三次以上在酒店偷情私會,甚至以夫妻方式相處。”藍千辰突然起身陳訴。
對面的葉佳媚臉色瞬變,而她的律師也趕緊尋問,“這是怎么回事?”
葉佳媚這件事情是隱瞞著的,因為胡勝告訴她,他們偷情的事情永遠不會有人知道,因為那座酒店的老板答應保密到底的。
“不可能,這怎么可能?我根本沒有和胡勝頻繁接觸。”
葉佳媚一口咬定。
藍千辰冷靜反駁道,“證據可以說明一切真相,我請示請證人出席。”
很快,證人席上,站著一個緊張的壯年男人,葉佳媚的臉色開始鐵青了,這個男人,不就是那個酒店的老板嗎?她驚得站起身,卻又因為恐懼而癱坐在椅子上。
“李勇,請你交待一下葉女士和她的情夫胡勝的事情。”藍千辰平靜的問道。
李勇的眼角,瞟到座位席上的邢一凡,他立即打了一個顫,便開始如實交待了,“我和胡勝認識三十多年了,他和葉佳媚是高中同學,那會兒就交往了,在葉佳媚嫁人之后,他們一直在我酒店里偷偷約會,并且,我替胡勝利用別人的身份證開房,替他們做開房假證。”
“那請問他們約會的頻繁嗎?”
“大概一個星期三次以上吧!我聽胡勝說,葉佳媚的老公非常忙,沒時間陪她,她一個人孤單,每次他們白天早上開始到酒店里,一直下午才走。”
“也就是說,葉佳媚并沒有不清不愿和胡勝在一起,而是公然和胡勝以白日夫妻的形式在一起。”藍千辰下了定論。
對面的葉佳媚氣得指著李勇道,“你胡說什么,都是你空口胡說的,你一定拿什么好處了。”
李勇不由氣了,“我胡說什么?我保留著近五年的錄像,你和胡勝什么時候來,什么時候走,一個星期來幾次,我都有證據的。”
葉佳媚聽完,再次面色慘白,而她旁邊的張律師搖搖頭,輸得太徹底了。
在這樣絕對的證據面前,葉佳媚根本無力反駁!
白夏松了一口氣,看向父親,他卻非常痛苦,因為這一切,都顯示著葉佳媚對他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