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心悅一路低著腦袋,在她把身份證交給男人的時候,她心想著,偷情不亞于就是這種心情了。
明明也知道許安安和他沒有任何關系,男未婚,女未嫁,倒是合法合理的。
總統套房,許心悅在門刷開之際,男人拉起她的手就進去了,她手里的包還沒有來得及放,整個人就被男人壓到了門板上,熱烈的吻,夾著濃濃的烈火而來,把她整個人都要燒著了似的。
“唔…”她的包只能可憐的被她扔到地上,摟著男人的脖子,積極的回應著他,這一刻,她才發現,她的心是渴望著他的,她感覺自己平常正經那一面,在這個男人面前完全拋棄了。
這個男人值得任何一個女人,拋棄羞恥,不顧尊嚴的愛上他,甚至愿意為他丟掉一切。
下一秒,她整個人被男人扛到了肩膀上,朝大床的方向邁去,許心悅又笑又好氣的捶著他的背,“放我下來,顧承霄…”
下一秒,她整個人被男人不客氣的扔到了柔軟的床上,差點讓她一口氣提不上來,可下一秒,男人沉重的身軀又壓了下來,直接一口氣分成了兩瓣來喘,還沒有喘順,男人的吻又來了,奪走她的一切思緒,令她除了感受著這個男人的激烈,別無他想。
許心悅很無語,以前怎么不知道這個男人如此熱烈的一面呢?還以為他是禁欲高冷的男人,現在看來,越是禁欲,越是欲。
她的腰,今晚別想要了。
酒店的樓下,跟過來的狗仔隊正在翻看著今晚的戰果,果然非常的豐盛,顧承霄和他的女朋友今晚怕是不會出來了。
一夜火花帶閃電,許心悅的腰,果然要報廢的狀態,但也因此,睡了一個疲倦而滿足的覺。
第二天一早,許心悅睡到了十點,身側的床壓了壓,男人剛剛洗過澡,一張俊美的面容壓了下來,“昨晚睡得好嗎?體力恢復了沒有?”
許心悅立即瞪他一眼,“你還好意思說,你的體力怎么可以這么變態。”
“壓抑了二十七年的熱情,都奉送給你了,你還不樂意?”男人低沉的笑起來,顯得有些可惡。
許心悅立即心頭甜了一下,直接問道,“這么說,你除了我一個女人之外,沒有過其它的女人?”
“所以說,你該珍惜我這種稀有物種。”男人一點兒也不介意這種事情,沒有遇上她之前,他對任何女人提不起興趣,遇上她之后,他才發現,他不是沒有興趣,而是別得女人無法提起他的興趣。
許心悅抿唇一笑,不想討論這件事情。
突然,男人溫柔問來,“那你呢?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嗎?”
許心悅的呼吸微微一促,她的手在睡袍下面擋了一下,雖然那道疤不明顯了,可始終還在。
“如果我說是,你相信我嗎?”許心悅認真的抬頭看他。
“我相信。”男人點點頭,“所以,我珍惜你。”
深情的表白,突然而來。
許心悅的臉上泛起一抹紅暈,有時候,她真得很想把真相告訴他,小牧是她生的,可那必竟是一段無法啟齒的黑歷史,她害怕說了,會不會改變她在他心里的形象?
現在,和他在一起,她全然沒有想過結果是什么,萬一他們的結果不是在一起,這件事情就沒有必要讓他知道了。
許心悅起床去了浴室里,然后,就聽見一句驚呼聲傳來,“顧承霄,你混蛋,你讓我怎么見人,說好的不親脖子…”
男人不但親了,還親得很重,種了好幾個草莓印。
顧承霄呵呵一笑,“還有力氣罵人,說明還沒有榨干你,今天你哪也別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