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大隊長的辦公室里,許心悅聽到了一個讓她痛心憤怒的消息,原來當年要養父母性命的人,竟然是父親的弟弟許濤陽,為什么親手足都可以下這樣的狠手?
許心悅直接崩潰了,身后一道結實的手臂攬住了她,此刻,顧承霄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因為這件事情太令人震怒了。
手足相殘,為了區區利益,親手殺掉自己的兄嫂,這種行為簡直妄為人。
“確定是他嗎?確定是他殺的嗎?”
“是你叔叔霍傭了楊致殺人行兇,他是最大的主謀和策劃者,楊致只是照命令行事。”
許心悅的眼淚在眼眶里滾下來,這么大的冤屈隱藏了十幾年,而她失去了他們也十幾年了,她此刻,憤怒的恨不得親手殺了許濤陽這個魔鬼,他怎么可以下得去手?
“許小姐,你是雖然是領養的,在法律上你也是他們的女兒,現在,由你來提起起訴,我們將幫你將這件事情查得水落石出。”
許心悅當然要還他們一個公道,一個真相,她要親眼看見殺人行兇的人付出代價。
許家。
許濤陽突然從公司里回來,他今天突然有些坐臥不安起來,也不知道是怎么辦事,但到底還是他做了太多的虧心事,令他每每想起這些事情,都會覺得身處深坑邊上,隨時會丟下去沒命。
“老公,你怎么了?”許靜雅正享受著水果,看著老公坐在沙發上默然不語,她睨了一眼過來。
“煩著呢!”許濤陽哼了一句。
“煩什么呢!”許靜雅關心的問一句。
“我大哥那件事情,我始終心里不安,倒也不是良心不安,只是許心悅這丫頭現在回到了裴家,她背后的勢力太大,我怕她突然會找我麻煩。”
“是啊!連顧承霄都成了她的男人了,這下,她真是權大勢大了。”許靜雅突然覺得手里的水果不香了,想起來就是滿肚子的氣。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傭人的聲音,“你們找誰?我們老爺不在家。”
可即便傭人攔著,外面的腳步聲還是快速傳來,來的并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穿制服的人,也是許濤陽內心最害怕見到的人。
“你們…你們有什么事情。”許濤陽壯著膽子問。
“許濤陽先生,你涉嫌一起買兇殺人事件,請跟我們走一趟。”為首的男人道。
許濤陽瞬間身形不穩,臉色閃過驚恐,許靜雅立即潑婦般的出聲道,“你們憑什么冤枉我老公,你們有什么證據,我老公是正當商人,沒干什么犯法的事情。”
“我們手里有證據證明你殺害了你的兄嫂二人,現在,請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這下,許靜雅的臉色也直接慘白無色,果然怕什么就來什么,怎么可能?當年那件事情怎么會被發現?
“我沒有殺人,我行得端坐得正,我怕什么?”許濤陽故意瀟灑一笑,可就在這時,他突然抓起桌上的車鑰匙就想要逃跑。
一旁的警員早就盯著他的行動,在他拿車鑰匙那一瞬間,許濤陽就被沖上來的兩個人按壓在地上,許靜雅嚇得發出了尖叫聲,伸手就過來拍打警員,“你們放開我老公,放開!”
“再敢動手,就告你襲警了。“旁邊的警員警告出聲。
許靜雅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老公被抓走了,她心慌得發顫,她趕緊拿起手機撥通了自己女兒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