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然用力的點頭,她的確很在意他的情緒,跟他在同一屋檐下生活這么多年,她習慣察言觀色,他的喜怒都會時刻牽動她的心。
“那你就好好想想,怎么能讓我高興!”
耳畔,驀然傳入他霸道的要求,顧安然的眸子顫了顫,更是不知所措的愣在那兒。
以前,只要他不開心的時候,她都會想盡辦法逗他開心,不是給他講笑話就是給她唱歌,或者對他撒撒嬌?
但那都是以前了,現在......
“怎么?不知道要怎么做?”
見她不知所措的愣在不動,傅斯年突然一把抓過她的細腕,將她拽進他寬闊的胸膛里。
顧安然頓時緊張的伸手抵住他壓近的胸膛,偏偏他上身只穿著一間商務襯衫,隔著一層單薄的布料,顧安然幾乎感受得到他胸膛上那壁壘分明的強健肌肉。
尤其是那健碩的肌肉散發出的灼熱溫度,瞬間灼紅了顧安然清純的臉龐,整個車廂里的溫度也從方才的低氣壓中燒灼了起來。
“是不是需要我教你怎么做?”
見她緊張的手足無措,傅斯年一手扣緊她的細腕,另一手牢牢鎖住她纖細的腰肢。
“我......我不知道你......對不起......唔!”
顧安然正緊張的語無倫次時,傅斯年忽而俯首狠狠堵住了嬌嫩的唇。
他不相信她不知道他想要什么,而他也不會再給她逃避的機會。
一年多了,她努力的逃避,他也在努力的克制。
努力的克制著一年前那晚帶給他的憤怒和不甘。
但現在他發現,他的克制換來的只有她對他越來越多的沉默,害怕,和疏離。
可是憑什么,做錯事的人又不是他,他在她身上花了十年的時間,憑什么要換來她把他當成洪水猛獸似的逃避和疏遠。
她知不知道,每次她在他面前小心翼翼楚楚可憐的樣子,都讓他恨不得撕碎她。
“唔......”
他的吻,總是帶著一種充滿掠奪氣息的霸道和強勢,深深的糾纏,瘋狂掠奪著她的呼吸,讓顧安然覺得自己好像一條快要缺氧的魚兒,拼盡全力做最后的掙扎。
腦子里僅剩的一絲清醒告誡自己,她最美好的已經在一年前那晚被別人掠走了,而他是如此高貴完美,不該要一個如此殘缺破碎的自己。
“顧安然!”
感覺到她在拼命的抗拒,傅斯年終于掃興的離開她的唇,卻用力抓過她推搡他的細腕不肯放手。
猩紅的眸子猶如一頭抓狂的獅子狠狠盯著被壓制在胸膛下的獵物,咬著牙在她耳畔低吼:
“是你自己說想要我高興的?其實你根本沒有一點誠意,你這個虛偽的女人!”
“不是的,我......啊!”
顧安然凌亂的想要解釋,脖子上卻傳來一陣難忍的痛。
傅斯年俯首狠狠咬住她光滑纖細的天鵝頸,聽到她痛苦的低吟聲,他更是狠狠的吮住不松口。他似乎就是要讓她痛,否則她不會明白她的抗拒和掙扎讓他有多么的憤怒。
“總裁,老夫人,來電話了~”
直到駕駛室里傳來衛東小心翼翼的稟告,渾身怒火冉冉的傅斯年才恢復了幾分冷靜。
隨即揮開還在他胸膛下隱隱顫抖的女孩,他冷聲喝道:
“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