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然然?然然你在哪兒?”
帶顧安然回到別墅的第三天早晨,傅斯年突然找不到她了。
早晨看到她沒有下樓吃早餐,他擔心她身體不適去了她房間,結果發現她沒在房間里,于是他又翻遍了整個別墅里每個房間每個角落,終究是沒有再找到顧安然的一絲蹤影。
“斯年你別著急,也許安然出去鍛煉了呢,讓管家他們再出去找找吧!”
林語溪在一旁安慰著滿臉焦急的傅斯年,這時候,管家從樓下跑上來稟告道:
“傅總,我剛剛查了監控,安然小姐天沒亮就從別墅后門走了。”
“什么?”
聞言,傅斯年連忙拿過管家手里的電話,果然從監控畫面里看到顧安然在今天早晨四點鐘左右離開了別墅。
可是她為什么要走,而且這個非常時期酒店賓館等場所都已經不對外開放了,她會去哪兒?
擔心著,傅斯年拿起自己手機想再打給她,卻突然發現有一條未讀信息,正是顧安然不知何時發過來的:
“哥,我走了,不要擔心我,我只是想在這個特殊時期做點有意義的事情,所以我來醫院做志愿者了,你千萬不要來找我,我會照顧好自己,你也是,還有,語溪姐一心為你著想,你要好好珍惜,保重——然然。”
看著顧安然發來的信息,傅斯年劍眉緊蹙,臉色更是暗沉了下來。
“斯年,怎么了?是安然發來的信息么?她說什么了?”
查看到傅斯年愈發陰沉的臉色,林語溪在一旁有些不安的問,不問還好,這一問,突然看到傅斯年寒冷犀利的目光緊緊盯住了她:
“林語溪,是不是你跟安然胡說了什么?”
盯著面前這張滿是心機的臉,傅斯年瞇起寒眸,有一種強烈的直覺,安然不聲不響又跑去醫院做什么志愿者可能是敗這個女人所賜。
昨天晚上,他看到過林語溪去了安然的房間,而且待了很久才出來,以他對安然的了解,安然不可能有那么多話題跟這個女人聊。
所以極大可能是這個女人找安然說了什么,才讓安然在這種非常時間冒險又回去了醫院。
“斯年,我沒有。”
可是面對傅斯年的質問,林語溪卻表現的一臉茫然無辜,“我真的沒有對安然胡說什么的,你不要誤解我。”
“我誤解你?林語溪,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么?我帶安然回來的當晚你就跑過來,硬是要在這里住下,不就是為了防著安然的么?”
“斯年你怎么能這么想呢?我來就是為了照顧好你,怕你感染上病毒,我防著安然做什么?是,你們曾經在一起過,可畢竟現在你們是兄妹的關系又不能怎么樣,我為什么要防著她啊?”
“為什么你問你自己!”
傅斯年打斷林語溪的辯解,此刻他也沒有心情跟這個女人浪費口舌,說再多也改變不了安然已經走了的事實,于是他直接朝面前的女人冷酷道:
“林語溪,你的目的達到了,現在你也可以走了!”
“什么?”
林語溪臉色頓時蒼白了幾分,她沒想到顧安然一走他就要直接把她也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