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錯小說網 > 誘她情深 > 第224章 羞辱
沈瑤初端著空碗走出去的時候,高禹川看著她的背影,逼迫自己偏開了視線。
她總是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太過分了,卻又一次次露出她丑惡的嘴臉,來抹殺他那點惻隱之心。
高禹川不打算在高家留宿,正要起身離開房間,一種莫名的不適感卻涌了上來。
高禹川擰了擰眉,去洗手間用冷水洗了把臉。可那涼水越是撲上臉,那股灼熱的感覺就越是往上涌。
腰腹間傳來無法抑制的感覺,高禹川的怒意幾乎是瞬間就涌了上來。
他當然知道下腹這酸脹感是什么原因,高禹川咬著牙,周身氣息瞬間沉冷。
他就知道不該對沈瑤初這個女人抱有任何一絲希望,上次說要生一個他的孩子,被他給拒絕,這次竟然首接在夜宵里給他下藥?!
藥效和憤怒己經發作,高禹川渾身緊繃,下意識做了吞咽的動作,想要盡力把那沖動給壓下去。
可無論怎樣努力,都只是徒勞。
高禹川知道簡單的用冷水洗澡洗臉己經是毫無意義的事情,他抬手擦了一把臉上的水,走出了洗手間。
正這時,房門打開,沈瑤初干凈而平靜的臉出現在他面前。
隱忍良久的高禹川,終于在看到沈瑤初白凈的脖頸時理智喪失。
高禹川抓著沈瑤初的手腕便往床上拽,他雙臂撐在她身側,沈瑤初那雙略帶驚慌和疑惑的眸子,更是將他的欲望給激發。
可越是清澈的眼,越讓高禹川恨她給自己下藥。
高禹川喑啞的聲音幾乎是從后槽牙發出來的,他聲音低沉,厲聲質問:“沈瑤初,你要不要臉?”
沈瑤初莫名地看著她:“什么?”
見高禹川耳根泛紅,雙眼微紅,沈瑤初不解,卻又被他壓倒性的氣勢給嚇到。
“沈瑤初,不要用如此卑劣的手段達到自己的目的
沈瑤初抿了抿唇,不懂他為什么突然變得這樣生氣。
想來,難道是因為她在高家表現太好,讓他覺得她是想要用這樣的方式討好高家的人,好留在周家獲取更多利益?
這樣的想法,倒也符合高禹川對她的看法。
被高禹川壓在身下的姿勢,讓她有些不習慣。
沈瑤初想了想,耐著性子解釋道:“我對奶奶好,是因為她是長輩,她對我也挺好的。至于夜宵,也是奶奶讓我給你端來的,我畢竟,現在還是你的妻子
沈瑤初說話之間,不斷有溫熱的氣息輕拂到高禹川的鎖骨上,帶著酥麻的癢瞬間席卷高禹川的身體,讓他體內的藥效被激發得更烈。
可沈瑤初這些話,在高禹川的耳朵里全是她用來逃避的話語。
高禹川雙眸更紅,看著她雪白的胸口,和分明的鎖骨,高禹川的沖動幾乎無法抑制了。
沈瑤初身上有種剛洗過澡的幽香,不斷地蠶食著高禹川的理智。
他冷笑一聲:“既然你現在還是我的妻子,那就履行你的職責
高禹川索性拋開理智,他俯首湊近她,泛紅的眸子帶著十足的侵略性。
“什么……”
沈瑤初話音未落,高禹川己經強硬地俯下頭來,朝著沈瑤初那微微顫抖的唇發起了攻勢。
沈瑤初嚇了一跳,感受到高禹川發熱的身子貼近她的皮膚,心臟不安分地瘋狂跳動了起來。
高禹川動作霸道而粗魯,一次次地進攻著。沈瑤初驚呼著想要逃離,可高禹川力氣太大了,整個人壓在身上,推都推不開。
他火熱的手掌不斷在她身上點燃火焰,沒等沈瑤初反應過來,她身上的衣服就己經被撕碎。
沈瑤初顫抖著身子,被迫接納他的瘋狂……
*****
————
清晨陽光和煦,灑落在沈瑤初一絲不掛的身上。
沈瑤初蜷縮著身子,被陽光和疼痛喚醒。
睜開眼的瞬間,身子的脹痛讓她難耐的輕哼出聲,渾身肌肉的酸痛瞬間襲來。
沈瑤初呼吸一窒,瞬間想到昨晚地獄般的幾個小時。
她差點被高禹川折騰到散架。
沈瑤初下意識回頭,偌大的床上,此刻只剩她一個人了,高禹川早己不知道去了哪里。
床單因為昨晚兩人的瘋狂,變得褶皺不堪,上面還有不明污跡。
沈瑤初腦子里回想起高禹川昨晚近乎瘋狂的鞭撻,低頭看著自己不著一物的身體。
沈瑤初鼻尖一酸,伸手將一旁的被子拽過來,蜷縮進了里面,遮住自己大片曖昧痕跡的肌膚。
正這時,沈瑤初的房門被敲響了。
傭人的聲音傳來:“瑤初小姐,要出來吃早餐了
“哦沈瑤初聲音喑啞,有氣無力:“我有點累,就不吃了
傭人:“老太太在下面等您,今天就只有老太太一個人吃早飯
“抱歉,幫我跟奶奶說,我今天實在是有點累,就不下去吃早飯了沈瑤初想了想,又道:“讓奶奶不用等我
“好的,那我給您留一點早餐,您起床以后可以吃
“不用沈瑤初吸了吸鼻子:“我今天不吃了,不用給我留
“好的,那您好好休息
很快,房門外重歸于安靜。
沈瑤初躺在床上,定定地望著雪白的天花板。
他不知道昨晚高禹川為何發了瘋一樣的掠奪,為何什么也不顧,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粗魯。
他明明恨她,不想和她生孩子,不想他高家優質的基因,沾染上她卑劣的血液。
可為什么還要這樣折磨她……
眼角微酸,沈瑤初卻硬生生把那淚意給憋了回去。
沈瑤初緩緩起身,卻正好看到床頭上一沓紅色的鈔票。
沈瑤初一怔,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那一沓鈔票的厚度,沈瑤初幾乎都不用數,就能看得出是整整一萬塊錢。
他的意思,是拿這一萬塊錢,買了她的昨晚。
沈瑤初喉間一哽,雙手緊攥成拳,看著那一沓錢,久久從那沖擊力緩不過來。
高禹川就恨她至此,要這樣故意羞辱她。
沈瑤初好不容易逼回去的淚,瞬間決了堤。
他把她當做ji女一樣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