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不賺的意思很簡單。
二戰中,丑國憑借著核武器以及軍工帝國的震懾一度獨吞了大半個歐洲的蛋糕。
而丑國的張牙舞爪并沒有維持很久,很快沙蘇核武器的研制成功,導致了丑國原本占盡優勢的天平,又重新恢復了平衡。
談判桌就像是桌腿四角墊上了一塊磚,雖然高了,但似乎也沒什么用了。
這就是軍備競爭滑稽又無奈的常態。
談判桌不斷的被墊高,但總會達到平衡。
濃縮成一句話就是——先進的軍工你可以不用,但你沒有就會輸。
至于為什么末端軍工的發展一旦開始就不能停下,原因也很簡單。
末端軍工路線的確立,凝聚了大部分的工業產能,也意味著各個領域都讓渡出來了大量的制造力。
所以必須要形成軍工反哺工業的良性循環。
也就是說,末端軍工路線下,華夏最終要承擔的角色,是大國軍火商。
而想要成為一個大國軍火商,就必須要保證手中要有比售賣的軍火更加先進的軍火。
丑國和沙蘇不是傻子,
作為曾經都是從血腥和黑暗中洗白出來的超級大國,他們絕不會擁有陽光開朗的美好品德。
兩個人指不定一盤算,咱哥倆與其花費成噸的錢財、技術、資源來買華夏的武器,倒不如直接把華夏給解決了來得實在。
于是,稍有不慎,一個軍火生意很快就變成了發動戰火的由頭。
所以,要想保證生意的順利進行,維護這份生意的秩序的實力,也尤為重要。
這就要求華夏必須要不斷的走下去,研發出新的軍工換取新的技術;
研發出更高水平的軍工,以保證對向他國出售軍工的絕對碾壓。
在葉知寒的構想中,從軍工防御到軍工反制,大概要五年,這五年要求導彈、氫彈、原子彈研制成功。
從軍工反制到大國軍火商,又需要十年,這十年要求星載導彈、反導彈系統、全球火力打擊系統成型。
從大國軍火商開始,就意味著世界兩極格局打破,華夏的韜光養晦結束。
只是他或許走不了那么遠了。
所以他需要幫華夏構建好接下來的道路,不能讓自己成為華夏軍工道路的局限。
子任同志抽了一口煙,隨后滿目慈祥的看著葉知寒:“路多遠算遠?”
“五院這個列車開多久之后,可以安心的停滯不前?”
“軍工要到什么地步,才能不用擔心重蹈九州黍離的覆轍?”
“你有答案嗎?”
葉知寒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變得愈發沉默了。
子任同志道:“你的提議是對的,軍工發展應該緩緩,我同意你的提議,先鋪路再通車,才能走得又快又穩,這個思路永遠是正確的,”
“但是你錯的地方是不該設定終點,”
“無論是你鋪了五年的計劃,還是十年的計劃,甚至你現在就突然告訴我說,你不想做五院院長了,想要回老家,我也會尊重并同意你的請求,”
“但發展不會停下,高端的路線如果走不通了,會有人站出來從中端重新開始,”
“如果中端也走不通,亦會有人站起來一磚一瓦的從零開始搭建基礎,”
“無非是多吃幾年苦日子,多厚著臉皮低聲下氣的求求人的事情。”
“末端軍工如果擱置,就意味著無數人民和戰士的鮮血和汗水付諸東流,”葉知寒堅定的搖了搖頭,道:“如果這樣,對我來說比死都難受。”
“不能功虧一簣,必須要成功,”
“但您說的也對,華夏不會停下,”
“我可以停下,但我一定不會讓五院停下。”
葉知寒拿出一張申請書,是復職回歸工作崗位的申請:“子任同志,請您簽字。”
子任同志看著桌面上靜靜放著的申請書,心情沉重地拿起了鋼筆。
他能察覺到葉知寒似乎有什么事情在瞞著他,
剛才的交談,就像是一個叛逆的孩子在同一位父親頂嘴,
父親能猜到一些大概,可從叛逆的孩子嘴里問不出一句實話。
以至于,這申請書像極了辭別信。
讓他總是不愿在上面簽字。
“你身體確定沒事了?”
葉知寒點頭道:“我增重了許多,這幾個月來也一直在鍛煉。”
“到外面沒人盯著你,也要自己注意身體。”
“一定的。”
“你是院長,不是什么事情都要親力親為,而是要學會調控分配,你想要五院不被你限制,就要學會多培養人才,多讓人幫你分擔,明白嗎?”
“明白。”
“抗戰的時候,我們平均四個戰士才能分到一條槍;百濟戰爭我們軍工水平也遠不如現在;但我們的戰士都沒有害怕過,也都打了勝仗,現在也一樣,我們更加不會害怕,更加具有取得勝利的決心。你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
“我知道。”
子任同志一道又一道的叮囑著,葉知寒只是簡單的應和著,然后死死的看著那張申請書。
“在外面一定照顧好自己,多寫信,但不要報喜不報憂,實事求是。”
子任同志終于拿起筆在申請書上簽上了字,然后遞給了葉知寒。
“什么時候走?”
“今天收拾一下東西,明天出發。”
子任同志點了點頭:“看得出來,你是迫不及待了。”
“對了,”他道:“還有一件事,詢問一下你的意見。”
“您說。”葉知寒小心翼翼的把申請書疊好放進口袋。
“丑國的報紙上出現了核潛艇的消息,我看很厲害嘛,你認為我們現在適合不適合研制核潛艇?”
“鸚鵡螺號?”葉知寒問道。
“對。”
“我認為暫時還不適合,”葉知寒道:“玲龍一號雖然解決了核動力部分,但是艇形以及操控設計、高強度艇體結構、遠程水聲系統、水下武器系統、水下空氣系統、慣性導航系統對我們來說都還是難題。”
“雖然難,但如果決定要造,我相信還是一定可以造出來的。”
葉知寒語氣堅定,但心里隱隱有些擔憂,生怕子任同志將這一重任交付給他。
最后這段時間,遠不足以造出來一艘核潛艇,他更希望爭分奪秒的把精力用來鋪設未來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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