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宮政客靠著自己的盲目自信,親手將丑國推上了一條不歸路。
國際糧價的波動,在援助法案終止條約簽署之后,開始了瘋狂的表演。
以丑國糧食總署牽頭,各大高校共同編纂的一篇學術文章,在紐約日報上發表,隨后作為風向標,迅速在世界流傳。
這篇學術文章的名字繁瑣,多為農學術語。
但最后的結論卻通俗易懂。
受制于全球氣候變化,以及地質運動與極端天氣情況綜合分析,預計未來五到十年,糧食產量將逐年大幅降低。
預計產量恢復時間在1962年。
這篇文章,集齊了當今世界上近乎最優秀的農學教授的簽名。
這些人聯合發表文章,足以讓一個空穴來風的謊言,變得無比真實。
這篇文章已經發表,毫無疑問,對糧食市場而言,是一個極端的利空消息。
一時間,各國糧食加工企業開始加大力度搶購市場上的糧食。
兩家在短短兩個月的時間,丑國華爾街發布的名義糧價在50美元/噸,但在市場上已然達到了200美元/噸。
且依舊保持著上揚的態勢。
大步向前。
……
時間進入1957年。
這是糧食狂熱的一年。
四個月的發展,國際糧食市場,已然變成了一片尸骨累累的墳場。
糧食價格一天一個價格,峰值達到395美元/噸。
而震蕩平衡的價格,也在300美元/噸。
半年的時間,國際糧價翻了近乎八倍。
八倍,是什么概念?
對于中亞、西亞、非洲、南美等國家而言,他們本土的主糧一直以來都靠進口。
且因為生產水平低下,人均年生產總值只有三百美元。
注意,三百美元只是生產總值。
并不是說人均平攤下來是三百可支配財富,而是拼死拼活靠著編竹籃、燒瓷碗,一年一共可以為國家創造三百美元的價值。
如果除去成本和層層剝削,到手里的財富,微乎其微。
實際上,從糧食戰爭進行的第一個月,當價格從最開始的32美元漲到70美元的時候,這些國家,就已經揭不開鍋了。
……
糧食戰爭,說到底,本質上是對資本的血腥和丑陋的揭示。
丑國做局。
西方配合演出。
全世界國家跟著遭殃。
當然,華夏有些特殊。
中儲糧充足的糧食儲備,足以讓華夏不受其影響。
只是為了讓丑國繼續給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下去,所以才配合他進行演戲。
國內糧價雖然有所漲價,但也是根據生產總值的動態變化而進行調整。
和國際糧價原地起飛不同,華夏的漲價是因為人民可支配財富增加而進行的動態調控。
但在當下的世界,華夏獨善其身容易,置身事外很難。
海南會議上,通過了共同生產協約的第三世界國家,此時境況已經不能用凄慘來形容,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
蒼蠅做餅,樹皮都明碼標價擺上了柜臺。
南非法屬殖民地中,一根法棍就能夠換取到不知道誰家的女兒。
無數餓的皮包骨頭的年輕人,連番扣響琺國政署大門,只求能夠獲得一份工作。
不需要休息,也不需要酬勞,只要給一口吃得就可以。
想要摧毀一個國家很難,
但有時候也很容易。
華爾街那些金融家和白宮的政客只是動了動手指,發出了幾條指令,便足以讓絕大部分的第三世界國家陷入絕境。
子任同志看著當下國際上一條有一條令人痛心疾首的新聞,臉色沉重。
翔宇同志在一旁站著,沒有說話。
但心情是什么樣的,也無需多言。
故宮的政策向來是在戰略上藐視對手,在戰術上重視它。
可看著當下世界水深火熱的境遇,藐視,也變得有氣無力。
子任同志猛地將報紙拍在桌子上,聲音森冷道:“看清楚了。”
“也看明白了。”
“如果世界變成了資本掌控的世界,應該也就是這個樣子。”
“人不是人,鬼不是鬼,活脫脫一個吃人的世界。”
“丑國那些聰明人,玩一玩政治和經濟上的小手段,半個世界的人民,就過上了民不聊生的日子,丑國的影響力,有些太大了。”
翔宇同志道:“曾經的沙蘇妄圖改變這個世界,可他半途停下了。”
“那就我們來,”子任同志堅定道:“去打破這個世界的霸權,去建立一個人人安居樂業的共產社會。”
翔宇同志知道,子任的意思是,可以出手了。
他沉聲道:“根據斗升的建議,國際糧價還未達到峰值,峰值在三百八十美元左右,他建議我們在進入三百六十美元時代之后,再出手。”
“現在多少了?”
“震蕩平衡在三百四十美元左右。”
“斗升的匯報信我看過了,他估算的峰值,是丑國金融體系所能操盤的上限,”子任同志道:“但你要明白,在這個糧食游戲里丑國是玩家,我們也是玩家,丑國在試探我們的底線,我們也在試探丑國的底線,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我們都不會露出自己的底線。”
“所以,我猜測,前段時間突然飆升到四百美元左右的情況,只是世界游資破釜沉舟的砸盤行動,這糧價不會穩定在三百八,現在出手,我們可以少掙一部分,但早些把丑國的把戲給戳破,世界就會好過一些。”
在這場糧食戰爭中間,丑國有一些操作可圈可點。
作為一個從小農經濟突然過渡到市場經濟的華夏,雖然唾棄丑國的行為,但有丑國的一些商業手段,還是值得分析的。
如果把視線從糧食市場上脫離,不難發現,這個給半個世界帶來浩劫的糧食戰爭,只是丑國自導自演的一場游戲。
用農業學家的聯名報告,制造利空消息,使各國進行搶購。
能夠最先得到消息,最先開始搶購的國家,一定是北大西洋公約國家,也就是丑國招來的群眾演員。
西歐國家扮演的是“托”的身份,配合丑國哄搶糧食,制造供不應求的局面。
使糧價進一步飆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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