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之下,尼米茲航母全馬力航行,終于到達沖繩港口。
帶著艦隊全軍覆沒的恐懼,和華夏潛艇的威脅,終于是有驚無險的回來了。
即便艦載機損失超過一半元氣大傷,但所有人依舊充滿了慶幸。
能回來就是好事。
在更遠處,更加浩瀚的海洋中。
華夏的長征號核潛艇在一路追擊到沖繩島外五十海里處,才停下了腳步。
所有艇員目光尷尬的面面相覷。
“沒追上。”
“嗯。”
“跑太快了。”
“回去必須讓五院給潛射導彈裝個眼睛,聽說島艦已經裝了三相雷達了。”
“島艦都有了,我們這修修補補半年都沒裝上,我都懷疑核潛艇還是不是四機部的親兒子了?”
“有了島艦這個親孫子,親兒子算什么?”
“隔代親嘍。”
“別發牢騷了,走吧,返航。”
這半年時間,五院的精力主要放在島艦身上。
核潛艇的改進,只是針對第一次出海實戰時暴露出來的問題。
至于功能性的變化和增加,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去做。
所以現在核潛艇的導彈體系不能說沒有完全成型,只能說是擺設。
雖然有了水下發射的能力,但連最基礎的導航功能都還并不具備。
哪怕是對于定點目標,也需要人工來進行不太精準的瞄準。
這也是為什么,在沖繩事件中,核潛艇需要浮出水面在丑國的航母艦隊面前表演潛射導彈的發射。
說實話,到現在所有人都還不知道沖繩事件那天,他們浮出水面之后當著丑國航母艦隊的面發射的那一枚導彈,最后是落到哪兒了。
也就是說,這偌大的長征號核潛艇,如果真的想要造成精確的打擊,還得靠魚雷。
這就很憋屈了。
導彈的威力他們知道。
核潛艇也有導彈系統。
這導彈也能發射。
可結果卻是個嚇人用的擺設,這誰能受得了。
潛艇返航,所有艇員都在嘰嘰喳喳的抒發著抱怨的情緒。
雖然潛射導彈受水下發射的影響射程有一定影響,但如果配備了三相雷達,打個百公里以內的航母還是綽綽有余的。
哪用這么慢吞吞的追個半天。
還越追距離越遠?
……
潛艇回到無線電通訊區之后,便隨即接收到了指揮中心不間斷重復的訊息。
“外海巡航,勿入內海。”
“外海巡航,勿入內海。”
長征號核潛艇領命在外海巡航。
而在表面風平浪靜,海面下波濤洶涌的蛙島附近。
一個堪稱碾壓式的蛙島登陸,和蛙島閃電戰,一氣呵成,堪稱教科書。
四方島艦完成登陸。
機械化作戰旅趁著黑夜長驅直入,攻克外圍交通要道。
毫無勝算的蛙島守軍根本無心防守,在坦克作戰旅的突襲之下,逃者、降者不計其數。
當半夜的戰斗,取得外圍要道主動權之后。
華夏戰士便安營扎寨,休養生息,暫停了猛烈的攻勢。
島艦則趁著夜幕返航,再次駛向胡建港口,去運送下一批登陸作戰旅。
同時,蛙島地區。
守將們提處的一一個龜縮防守、炸橋毀路、堅壁清野的種種作戰方案陸陸續續的送到了禿子的辦公桌上。
按照守將們的考量。
一方面引起丑國的重視,另一方面拖延時間。
如果能夠等來丑國的艦隊重新回到遠東,那么蛙島就還有一線生機。
禿子看著那一份份計劃和提案,獨自在書房中沉默思索。
沒有人知道他在這個晚上經過了怎么樣的思想斗爭。
也沒有人知道他最終做出了什么樣的選擇。
只是,京城方面的作戰規劃,在當天深夜,也發生了一些重大的變化。
……
次日天明。
新一輪的機械作戰部隊登島,同占領要道的第一批作戰旅進行匯合。
同時,北部戰線的華夏戰船收到命令,向東線集合。
只是傳達任務,沒有給予說明。
北部戰線的戰士們滿腦袋疑惑,北部作戰指揮官也第一時間同指揮艦取得聯系,表達了自己的反對意見。
現在丑軍吃癟,對付蛙島如同甕中捉鱉。
東西南北四部作戰,相當于是把這個口袋封死了。
現在他們北部向東線轉移,那就相當于把布袋口給打開了。
狗急連墻都敢跳,更何況撤離防守?
這不是暗示蛙島向北方撤離嗎?
北部作戰指揮官除了不情愿還是不情愿,要是因為他們的擅離職守導致蛙軍又跑了,他還怎么面對子任同志,還怎么面對人民?
然而,張帥只是淡淡的回復到:“跑?他能往哪兒跑?跑回大陸自首嗎?”
“當然是去沖繩!哪里全是丑軍,丑軍可是蛙軍的爸爸!”
“那就讓他們去沖繩嘛。”
“可他們如果去沖繩……”
北部指揮話剛說一般,突然一怔。
“不……不會吧?張帥您是……想?”
張帥沉聲道:“你做好準備,東線作戰部隊是前夜的英雄部隊,損失很嚴重,如果蛙軍北逃沖繩,那么你們就是距離沖繩最近的部隊,你們的任務非常重,”
“當然,你也要把握好時機,什么時候追擊很有講究,如果蛙軍沒到沖繩就被你們追上,那你就不要回來見我了。”
北部指揮官立馬滿是喜色的應聲道:“是!張帥您就放心吧,我保證追的不早不晚,恰到好處,保證打好先鋒!”
“戰士們如果有什么疑問,你自己想好怎么解釋,但真正的原因,在開始追擊之前,只能你一個人知道,明白嗎?”
“明白!”
北線部隊陸陸續續向東線轉移。
四艘島艦則是重新退回大陸海域附近的全方位雷達之下,以確保安全。
接下來的表演,是已經登島的兩萬多名戰士的舞臺。
……
客家話和閩南語的鄉謠在蛙島四周列表循環。
四面楚歌的戲碼很俗套,但有用。
尤其是遠離家鄉近十年,正是思鄉情濃的時候。
蛙島士兵看著裝備精良的華夏軍隊,聽著耳畔的歌謠,表現出了意料之中的厭戰與急促。
只不過他們心里也門清,自己的厭戰和四面楚歌關系不大,單純是覺得打不過。
別看人多,但如果摒除暗藏禍心、酒囊飯袋和立場動搖的人,真正能夠有決心有斗志和大陸軍隊作戰的士兵,恐怕連華夏軍隊一半的人數都不到。
而導致離心離德的源頭,就要從50年說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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