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裕明讓薛楚丞在這兒盯著,他去想辦法。
薛楚丞跟在他身后,拿不定主意,“二少,真不告訴小姐么?”
鄧部長被劫持,這么大的事,他不敢隱瞞,心砰砰跳,小姐無形的震懾力,比事情本身嚴重多了!
齊裕明沉聲氣道:“不能!”
怎么一個個的,都上趕著要他的命!
“屁大點事,就麻煩你家小姐,你是吃干飯的!”
事關小姐的,薛楚丞可不敢自作主張,“那我通知衛亭。”
他最得小姐心,無論做什么,小姐都能原諒。
齊裕明氣得都要抽過去了,他撐著樓梯欄桿,捂著心口,要不是打不過這傻大個,他真想給上一巴掌,叫他滾蛋!
結果這大傻個兒還在問他,“二少,你怎么了?”
齊裕明擺擺手,“行吧,行吧,趕緊的!”
薛楚丞大步下樓,跑去前臺,給衛亭打電話。
齊裕明去了大堂,讓手下叫來經理,要來賽云間的布局圖。
他快速找到圖紙位置,最角落房間的出口,除了房門,就只有臨街的窗戶。
趕狗入窮巷,必遭反噬……
他們既然選擇那里,自然也了解其優劣勢,可守,卻不可逃,像是在自尋死路。
跟他剛才設想相差不大。
齊裕明心涼了半截,此象大兇!
難道……
指尖按在圖紙標記的窗戶,太過用力,按的發白。
他們根本沒想逃!
齊裕明臉色驟沉,極其難看。
或鄧鸞喬,或秦卿,他們沒想放她們活著離開!
這邊一通電話過去,衛亭來得很快。
人到跟前先點頭打招呼,“二少。”
齊裕明將他拽到背人處,快速說明此次險要,“窮兇極惡之徒,我沒有把握保證她們的安全。”
衛亭贊同他的做法,“此事不能讓小姐知道。”
終于有個能聽懂人話、長腦子的人了!齊裕明忽然有種知己難求的豁然開朗,“對,我就是說呢!”
他瞥了眼不遠處的薛楚丞,“那傻大個非要叫秦卿來,到時候真出什么事,咱們都得玩完!”
衛亭只想盡快把事情處理好,在小姐知道之前,“他那兒,我來說,樓上怎么解決?”
齊裕明煩悶的掏出煙,遞給衛亭,“智取、強攻,我怎么瞧著都是死路。”
衛亭抬手拒絕,小姐不喜煙味,他也不想沾這東西,“他們認得小姐?”
齊裕明自顧自點煙,解憂的深深吸了口,側頭吐出煙霧,隨口道:“能不認得么?派來殺人,能連長相都不認得?”
衛亭愁眉深思,“小姐深居簡出,能認得她的人雖說不少,但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那能不能從其中查明劫匪的來路?”
齊裕明透著煙霧,瞥著他,“就不能看相片識人?”
衛亭:“小姐不喜照相,帥府也就只有與少帥的結婚照,秦公館連張全家福都沒有,除非是有人趁小姐外出,暗中偷拍。”
齊裕明咬著煙,動作一頓,“等會兒。”
他看著衛亭,兩眼炯炯,“還真不一定。”
齊裕明攬過他的肩,低聲道:“他們不會是把薛楚丞護送的鄧鸞喬當作秦卿了吧?!
鄧鸞喬來龍城,我都是剛剛知曉,那群綁匪哪里得來的消息?鄧家人總不至于敲鑼打鼓告訴外人,把人送到龍城了!”
衛亭忽而想起一事,“鄧部長說我是活招牌,看到我,就知道小姐在哪兒,那薛大哥豈不是同樣?!”
齊裕明越聽越有譜,“秦卿去軍營數月,回來又閉門不出,這幫人說不定真是埋伏不久。”
陸家的警衛還關在牢里,刺殺秦卿的人也盡數抓捕。
要是旁的勢力,應該是把秦卿抓走,跟帥府談判。
可這群人怎么看,都是想直接要她的命,沒想過給她活路。
除了陸騰,誰會做這種喪心病狂的事?一點余力不留,就要結下死仇?!
眉毛一挑,齊裕明笑得沒心沒肺,“要不試試?”
說得云淡風輕,跟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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