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徵回到家時已經晚上九點。
她特意看了一眼隔壁周雯家的房子。
和昨天一樣一片漆黑。
就好像沒人住在這里一樣。
下車時明徵問了一句小馬。
“她兒子生病住院了,這兩天都在醫院。”
原來如此。
既然人不在家,那不就正好方便了她嗎?
夜深人靜,明徵換了一身黑色衣服從窗戶跳了出去。
她的身影躲開攝像頭快速跳躍,眨眼間人就一翻越到了隔壁的露臺上。
然后又從露臺進了房間。
書房在二樓,房門上了鎖,她又爬出去從外面開窗進來。
周雯的書房比郁少陵的書房還要簡約。
只是她書房里面有很多關閉的柜子。
明徵挨個打開,里面除了文件就是一些收藏品。
她在靠近書桌的地方找到了一個保險柜,上面是指紋密碼。
明徵研究了好一會兒確定打不開。
剛要去打開桌面上的電腦,卻接著月光正好看到辦公桌上放著的相框。
是周雯和周正正的合影,不過在這個照片左下角貼著一張一寸的證件照。
天色黑明徵看不清,湊近了去看。
然而在看清這個男人的樣子時,明徵眼神一怔。
是他?
突然的發現讓明徵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也忽略了外面的動靜。
直到聽到上樓的腳步聲她才快速跳出了窗戶。
周雯打開書房門進來。
她一邊打著電話一邊走到書桌前坐下。
“你們只管給我郁少陵的下落,他的命我來取。”
電話那邊的人說著蹩腳的華國語言。
“抱歉,可有人出了你價格的兩倍要郁少陵的命。”
“不用在這里給我抬價,把人交給我你們可以賺雙倍的錢,這種買賣我想你們不會拒絕。”
電話那邊傳來笑聲。
“好,那就按照周小姐的意思做。”
“明天我有一個酒會,郁少陵的夫人明徵會來參加,你們抓到她,自然能逼著郁少陵露面。”
“明徵?目前我們是合作關系,我還是要提醒周小姐一聲,郁少陵的夫人是個危險人物,怕是不好動手。”
“還有你們天狼對付不了的人?酒會我會提供給你們機會,別讓我失望。”
說完周雯就掛斷了電話。
她靠在椅子上重重嘆了一口氣。
明徵站在窗外,看著周雯拿起來那個相冊看了許久之后放在了靠近心臟的地方。
幸虧今晚跑這一趟,收獲很大。
*
古武隊的人打坐休息了一晚上。
竟然出奇地沒有感覺到疲憊。
大家神清氣爽地起床,走到前院時卻被嚇了一大跳。
只見院子里擺放了一張長桌,上面放了滿滿當當的高熱量食物。
明徵坐在桌子的一頭,正在電腦上敲敲打打。
“過來,吃飯。”
她頭都沒抬。
他們受寵若驚。
今天竟然有早飯?
生怕有什么陷阱,他們動作都變得小心翼翼。
“教練,今天怎么對我們這么好啊。”
說話的是大師兄。
聞言明徵抬頭看向他,給他一個笑容。
明徵長得是真好看,尤其是笑起來。
可大師兄愣是打了一個寒顫。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們暗暗琢磨著明徵的心思,連飯都沒怎么吃。
再說了大早上這么高熱量的東西他們也沒胃口。
看著他們吃得差不多了,明徵啪的一聲把筆記本合上。
“吃好了就走吧。”
她帶頭走出去。
眾人一臉懵,跟著明徵出去坐上了一輛大巴。
車子載著他們漸漸走出了市區,而且越走越偏僻。
眾人心都提了起來。
這女人不會把他們給賣了吧?
就這樣懷著忐忑的心情,他們來到了距離華城一百多公里外的荒山上。
之所以稱為荒山,是因為這里至今都沒有開發,聽聞這山上還有大型野獸,所以附近都沒有人家。
下了車他們才發現,外面竟然停了幾輛軍用車。
“看到了嗎,這車上一共有十個特種兵和三條軍犬,五分鐘后他們會下車對你們進行追捕,范圍不限于這座山。”
“不能向他人求助,不能借助其他交通工具,一經發現從隊伍中開除。”
“這是定位器,都戴上。”
“啥?我們為什么戴定位器?”
明徵瞥了大師兄一眼。
“你現在可以棄權。”
大師兄馬上閉嘴。
“提醒你們一句,你們面對的是在刀尖舔血的特種兵,不想被他們抓到就一直跑。”
“要是被抓住了呢?”
“自求多福。”
“那什么時候結束?”
“你們全軍覆滅,或者,用你們的實力讓追捕你們的人主動放棄。”
眾人面面相覷。
對方可是特種兵啊。
他們能行嗎?
“倒計時還有三分鐘。”
“什么?已經開始倒計時了?”
“快快快跑!”
一群人撒丫子的扎進了林子。
五分鐘后,當身后的狗叫和頭頂的直升飛機聲音同時傳來時,他們心態崩了。
這個女人是想要他們命吧!
頭頂的直升機還時不時攻擊他們,身后的特種兵和軍犬如影隨形,他們能做的就只能跑。
他們開始懷念早上那些高熱量的食物。
當他們面臨追捕時,明徵已經坐上了回城的車。
下午的時候造型團隊過來給她做了造型。
傍晚,她帶著小馬去了周雯舉辦酒會的地方。
周雯在外面迎客,看到她過來笑著走上前。
“看來郁總還是不給我這個面子啊。”
她臉上的疲憊連厚重的妝都遮擋不住。
“周小姐多想了,他人在國外,那邊的生意走不開。”
“也是,郁總是大忙人,不過郁夫人能來也是給我面子,里面請。”
周雯親自迎著她走進宴會廳。
這里已經到了很多人。
明徵也看到了幾個熟人。
“郁夫人自便,里面有休息室,如果累了可以進去休息。”
周雯又去忙了。
明徵想去里面休息室躲清閑,一道身影突然攔住了她。
“你來干什么?”
白韋麗趾高氣昂的看著明徵。
“你都能來,我為什么不能來?”
“嗤,誰不知道郁少陵快完蛋了,你這個郁夫人誰還當回事啊。”
明徵揚眉。
“誰跟你說郁少陵要完蛋了?”
“我爸啊……我告訴你干什么,反正等郁少一死,整個郁家就是我未婚夫的。”
說到這里白韋麗把手上的訂婚戒指亮出來。
“你還不知道吧,我已經跟少懷哥哥訂婚了,等他上了大學我們就能結婚,到時候郁家也有我的一半,至于你明徵,你就等著瞧吧,我一定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明徵突然笑了。
“原來如此。”
那個讓天狼的人殺郁少陵的人,原來是白崇明。
“你在說什么?”
“沒什么,祝你早日當上郁太太。”
明徵沒給她多余的眼神走開了。
白韋麗覺得她陰陽怪氣,臉色越發難看。
她看到旁邊侍者手中的酒杯,突然想到什么,嘴角勾起一抹陰笑。
侍者帶著明徵走到意見休息室前,剛推開門發現里面竟然有人。
藺安程在打電話,聽到動靜抬頭,看到是明徵之后掛斷了電話。
“你自己來的?進來吧,我等會就走了。”
明徵走了進來,隨后另一個侍者送進來了一杯酒。
明徵知道這具身體酒量不好就沒碰。
倒是便宜了藺安程。
“還別說,郁夫人的待遇就是不錯啊,這種珍藏的酒都送到你這里來了。”
明徵看了一眼時間。
“如果沒其他事情就出去,我在等人。”
“誰啊?”
明知看向他。
“為了你的安全著想,我勸你什么都不要問。”
“我走就是了,也不至于威脅我吧。”
藺安程喝光了那杯酒離開了。
等他察覺到身體不對勁是十分鐘后,他趕忙去了酒店樓上的房間。
電梯到達頂層,他想控制住自己的理智已經很難。
他只記得有人喊他名字,在之后的事情仿佛都是遵從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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