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那邊說是受了刺激,這兩天老爺子血壓一直不穩定,我們沒敢告訴他。”
“大先生和夫人在實驗室里也聯系不上,郁家這邊不能不過去人,郁馨小姐也在國外,我也只能打給您了”
管家語氣很是著急。
“我現在就過去,老爺子那邊先瞞著。”
明徵趕忙去了醫院。
才知道管家說的還是太保守了。
郁卓大出血差點沒搶救過來,只能切除子宮保命,人現在還在監護室里。
剛出生的孩子生命體征也脆弱,在保溫箱里面插著管子。
明徵看著都不忍心。
她在重癥監護室外面找到藺安程。
他人像是被抽干了精氣神,瘦了一大圈。
“怎么回事。”
“怪我。”
藺安程聲音發抖,都快哭出來了。
從他不怎么清晰的話語里面,明徵了解了個大概。
事情是因為藺安程之前的一個紅顏知己引起的。
當初被“強迫”結婚的藺安程難免會對別人抱怨他的委屈。
別人聽過就忘了,這個紅顏知己不一般,跟了藺安程好幾年了,情根深種,對郁卓就抱著很大一股仇恨。
加上藺安程自從發現郁卓的魅力,全心全眼的都放在郁卓身上,別說紅顏知己了,煙酒都戒了。
這個紅顏知己還幻想著嫁進豪門的美夢,怎么甘心被藺安程遺忘,就在昨天找到了藺安程和郁卓家。
那紅顏知己是個有手段的,抱了一個不到一歲的孩子,上門就求郁卓成全她跟藺安程。
郁卓心高氣傲,怎么能容忍藺安程的欺騙,當時下樓沒站穩就滾了下來。
家里阿姨及時把人送到了醫院這才救回來一命。
明徵聽了都腦袋大。
“那是你的孩子?”
“不知道,我媽已經帶著去做鑒定了。”
“如果那孩子是你的……”
“不可能!我一直很小心的,而且已經跟那個女人斷了一年多,怎么就冒出來一個快一歲的孩子!”
可事實卻狠狠打了他的臉。
藺夫人邁著紊亂的腳步過來,沖到藺安程面前就是一巴掌。
“媽……”
“你自己看看這是什么!”
一摞資料砸到藺安程臉上。
親子關系成立。
“不可能!這是假的!”
“我親自盯著,還是權威機構,你說怎么造假!”
說著藺夫人跺腳。
“我怎么就生了你這么個不要臉的東西,亂搞男女關系,還把你媳婦害成這個樣子,我怎么還有臉見親家啊!”
藺安程臉上血色全無。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媽,這件事我必須搞清楚!”
“我得給小卓一個交代,那孩子肯定不是我的!”
他說什么藺夫人這會兒都覺得他是在說謊。
他們吵鬧著,明徵看向監護室里的郁卓。
郁卓那么清醒理智的人,當時氣成那個樣子,是不是還有其他事情?
明徵按住了藺安程的肩膀。
“你在這里守著,我去見見那個女人。”
看到郁家人,藺夫人還是愧疚。
“這事還是藺家這邊來查吧……”
“把卓姐害成這樣,夫人覺得我會放過那個女人嗎?”
藺夫人張了張嘴沒再說什么。
她其實有點想保那個孩子,鑒定都做了,那是他們藺家的孩子。
可她沒敢說。
她有點懼怕明徵,讓人帶著明徵去見那個女人,高葶。
人被關在藺家客房里。
明徵過去時客房里傳來孩子的哭聲以及女人的叫罵聲。
“你們放我出去!”
“憑什么關著我!”
“我可是藺家少爺的媽媽!”
明徵推開房門,那個女人叫罵聲戛然而止。
“你,你是誰。”
明徵視線略過她,落在了在地毯上哭鬧的孩子。
光看這一眼明徵就知道郁卓當時情緒為什么那么激動了。
這孩子長得實在是太像藺安程。
只是瘦瘦小小的,嘴唇發暗,看著不怎么健康的樣子。
明徵讓人進去把孩子抱走。
高葶想要攔著,被人按在了地上。
“你們是什么人!”
明徵在沙發上坐下,彎下腰打量著這個女人。
確實有幾分姿色。
“你怎么做到的。”
“什么?”
“那個孩子,你不是她的母親吧。”
孩子是自來卷,藺家沒這個基因,這個女人也不是。
剛剛進來時孩子餓的哭,這個女人不管不顧怎么看都不像是孩子的母親。
而且藺安程那么篤定,這個孩子不是這個女人生的。
高葶眼神慌亂錯開。
“那就是我的孩子!”
“這么確定,那就做個親子鑒定,如果你說謊,我馬上就把你送進警局,你也知道藺家是做什么,進了警局,你覺得你這輩子還能出來嗎?”
高葶打了一個寒顫,她掙扎著要起來,明徵對按著她的人揮手,她得到了自由。
“才不會,這個孩子是藺家的種,他們不會不要這個孩子的……”
“你又不是孩子的母親。”
果然高葶屁話不敢說了。
她甚至有些慌亂。
“說吧,孩子怎么回事。”
“我,我說了你就能放過我嗎?”
其實在郁卓被送進醫院她就后悔了。
她只是想讓郁卓離婚,可沒想要害人。
“你在跟我談條件?”
明徵臉上帶著笑意,可那眼神卻讓高葶后背發涼。
“你,你能把我怎么樣?”
“你覺得呢?”
明徵話落,站在高葶旁邊的人把槍抵在了她的腦袋上。
高葶瞬間嚇得癱軟在地。
她才意識到明徵的可怕。
“我,我說。”
“那孩子是我偷的。”
偷的?
“dna檢測報告你做了手腳?”
“沒有,那個孩子確實是藺安程的。”
高葶的聲音越來越小。
這其中肯定有著什么事情。
在明徵格外具有威脅的眼神中,高葶吞吞吐吐把那孩子的來歷說了。
原來高葶以前跟著藺安程時,從垃圾桶里撿了用過的小雨傘送到了相關機構。
高葶原本想自己來生這個孩子的,可陰差陽錯屬于藺安程的基因被一對夫妻選中。
去年孩子出生,高葶通過那個機構的關系找到了孩子,前段時間終于找到機會把孩子給偷了出來。
不管是哪種行為,她都已經構成了犯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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