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玉璧是何等的寶貝?
曾有人從里面獲得了大能講道片段、直指人仙的精深道書,傳世級的武學寶典,乃至驚天動地的魔功,至于李魚,不奢求什么道書秘典,最起碼也得說得過去吧?
可你整出來一門《鐵布衫》這算什么?
當然,嚴杰也不是傻子,不會別人說什么他就信什么。
他盯著李魚,眼里泛起了一絲狐疑,覺得李魚在騙他,甚至就是明擺著在糊弄他。
但想起自己的目的,他倒是明智的沒有深究追問。
別管李魚得到了什么,這都跟他關系不大,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樣?
“賢弟啊!”
嚴杰搓了搓手,笑瞇瞇地道:“你看啊,現在咱們都是自家兄弟了,老哥都給了你見面禮,你是不是也得表示表示?”
“?”
李魚一怔,接著有些無言。
就知道這死胖子果然沒安好心!
肯定不會無緣無故跟我結拜,平白送我九龍玉璧。
現在這家伙的狐貍尾巴終于露出來了!
“恐怕要讓杰哥你失望了!”
李魚故作遺憾搖頭:
“小弟我身無長物,身家拮據,也就自身一口隨身兵刃還瞧得過眼,除此之外,還真沒有什么好東西。”
嚴杰倒是并不失望,反而笑道:
“賢弟放心,我不要你的隨身兵刃,只不過為兄通曉一些尋寶之術,故此能探測寶物氣息。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身上現在應該有一枚火紅色的玉牌吧?”
他抬頭望著天邊,一臉的追憶,似乎想起了一些往事,嘆息道:
“不瞞賢弟,這玉牌名為火鳥令,乃是為兄的一位故人所留,本身雖然是一件法器,但其實只是有一些特定作用,對我而言意義重大,希望賢弟能夠將此物予我。”
火鳥令?
李魚臉上浮現出一絲古怪。
聽到嚴杰的話,他哪里還不明白對方的目的是什么!
什么火鳥令,應該是火鴉令才對!
再說了,那火鴉真人乃是一千多年前的人物,先不說當時的你有沒有出生,單說火鴉真人乃是一尊金丹大修士,你區區一個道基,有什么資格成為對方的好友故人?
這胖子說起謊來還真他娘的不打草稿。
要不是老子恰好知道真相,說不定還真被你給騙了!
李魚道:“杰哥,你說的應該是一塊背面雕刻著一只火鴉的令牌吧?”
嚴杰一亮,連連點頭:“對對對,沒錯,就是此物......”
李魚嘆息搖頭:“杰哥你恐怕要失望了,此物我前段時間倒是見過一次,不過此物現在并不在我身上。”
開玩笑,那火鴉令干系到火鴉真人的洞府,甚至還與上古大教玄天道宮有關,李魚當然不會將此物輕易予人。
“什么,不在你身上?不可能!我明明在你身上感受到了火鴉......火鳥令的氣息。”
嚴杰眉頭一皺,頓時有些急了,他盯著李魚狐疑道:
“老弟,你該不會是在騙我吧......”
“杰哥哪里的話,你我手足情深,一見如故,我怎么可能會騙你!”
李魚一臉的誠摯和認真,隨手將腰間的儲物袋解了下來,遞給對方:“我的東西都在這里面,你若不信的話大可以自己查看。”
雖說不能把火鴉令給嚴杰,但李魚也不想過于得罪對方,畢竟對方再怎么樣也是一尊道基修士,況且剛才自己還得了實質好處。
嚴杰也顧不得維系表面這一層脆弱的“兄弟情誼”,半信半疑地將儲物袋接在手中,神念一探,接著露出一絲失望之色——東西的確并沒有在里面。
而且他剛才以秘術探查了一下,李魚身上,也的確并無其他任何儲物袋、儲物戒指、手鐲之類的東西。
這說明李魚并未騙他。
嚴杰當然不會知道,那塊火鴉令就隱藏在李魚的芥子空間內。
這件寶物雖然空間不算大,但藏匿卻是一流,可謂隱蔽的很。
把儲物袋還給李魚后,嚴杰眉頭緊鎖,來回的渡著步子,同時嘴里還小聲的嘀咕起來:
“不可能啊,明明剛才我察覺到了火鴉令的氣息......怎么會沒有呢?”
“我這神通可從來都沒有出過錯,難道是我還沒有將其修至大成的原因?”
“媽的,用九龍玉璧什么都沒換來,道爺我虧大了啊!”
李魚見他這幅著急上火模樣,心里也琢磨起來。
看樣子這死胖子對于火鴉令頗為了解,知道這火鴉令頗有價值,甚至可能還知道一些不為人知的情報,不然也不至于這么著急。
嚴杰對火鴉令似乎頗為上心,過了一會兒,他忍不住再次問道:
“賢弟,你說那火鳥令前些日子見過,那你當時是在什么地方見到的?”
“不知老哥有沒有聽說過紅巾盜這一伙馬匪?”
李魚戲精附身,面露回憶之色,好一會兒才說道:
“我曾在那紅巾盜二當家林靈澈手中親眼見到過此物,甚至還經過一次手,此人為了這枚令牌,曾滅掉過一個莊子,好一番燒殺搶掠,可謂作惡多端。老哥你若是能把這東西取回來的時候順帶著將此人除掉,絕對功德無量,是造福百姓的大好事情!”
李魚的這枚火鴉令是不能給嚴杰,但是告訴嚴杰哪里還有火鴉令倒是沒問題。
反正那伙紅巾盜沒什么好人,要是借助這嚴杰之手殺掉那林靈澈,說不定他還能趁機得到張虎的一身修為,雖說以李魚如今的實力已經不在乎這點獎勵。
但借別人的手來辦自己的事兒,自己還能得好處,這種好事兒十幾年都不一定能遇到一次。
見李魚信誓旦旦,不似說謊的樣子,嚴杰倒是思索起來:“紅巾盜啊,我還真聽說過。”
他皺著眉頭,手掌摸著肥下巴,一臉的認真,自言自語道:
“這伙人可不簡單,先不說下面的那些小嘍啰,那幾個首領可都不是什么易于之輩,尤其是其中的大當家,乃是一尊武道大師......但凡能成就武道大師的可都不是簡單的角色!”
他嘀咕道:“道爺我雖然修為高深,神通廣大,驚才絕艷,乃是修行界千年難得一見的妖孽天才,比之秦川、鄭暝之流還要出色,但我終究年紀太小,還只是幼龍鳳雛,在未能成長起來之際可不能輕易樹敵。”
“看來......此事還需要從長計議!”
尼瑪,還要不要臉了......李魚在一旁聽了這胖道士無恥的自吹自擂、自命不凡,臉色頓時有些僵硬。
這死胖子,面皮也忒厚了點。
膽子小就說膽子小,扯什么不能輕易樹敵?
再說你一個道基修士,至少都上百歲的人了,頂著一張滿面紅光的老臉,還好意思自稱幼龍鳳雛?
在這一刻,李魚心里忽然涌現出了一股沖動。
一股將自己的鞋子狠狠地印在這死胖子肥臉上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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