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缺陷,云苓并不在意,就是個倉儲式的售賣點,也不會住太多人,院子小就小唄,
他們也沒坐車,走了一會就到了,雖然坐落在巷子里,道路不是太窄,可以過一輛驢車,可進了大門一看,明白問題在哪里了。
這哪里是院子小,直接就沒有啊,前院就是個小天井,正房邊有一道小門,打開一看,直通后面的碼頭,房屋離水也太近了,
牙子尷尬的笑著,他就知道不能看,一看保準難賣,沒想到云苓話鋒一轉,
“跟賣家說,一百五十兩我就要了。”
她是做倉庫的,院子啥的無所謂,主要是這一圈房屋不錯,都是青磚紅瓦,密封性不錯。
“誒誒,我這就去問,您住在哪里,怎么給您遞信?”
“我明天還會去牙所,你等著就好。”
出來時間太長了,得趕快回酒莊看看,第一天獨立操作,可別出啥問題。
剛走進酒莊所在的巷子,突然被人拍了肩膀,她回身就是一拳,
“哎喲,娘子,你也太狠了,謀殺親夫啊。”
看著裝模作樣的阿生,她上去就狠狠踩了一腳,幸虧是平底布鞋,要不非得鉆個窟窿,
“嚇人好玩嗎?我要是動刀子,你能躲得過去?”
“娘子威武,就想試試你的反應,還真是靈敏。”
廢話,要不是沒感受到危險,就不是一拳頭這么簡單了。
“你怎么跑出來了?活干得順不?”
“還不錯,有兩個本身就是釀酒的,不算外行,對了,你這邊順利不?”
娘子說要開拓白糖市場,他雖然聽不太懂,也知道要換個賣法,新品不跟劉家捆綁了,可是不開鋪子的話,能賣出去嗎?
“當然順利,剛才看了個宅子,不是太理想,如果對方能降價就買下,只是房子有了卻沒有人啊,
現買人也不太好,畢竟離得太遠,必須知根知底才行。”
因為過手金額太大,不是自己人也不放心。
“必須是掌柜嗎?不會做生意的行不?”
“只要會看稱就行,這里又不零賣,都是整數,你有人嗎?”
其實,她也想過老喬的手下,畢竟都是阿生的家仆,絕對可靠。
“府城有個人,來了好些年了,是老喬按在這里的釘子,就是傳個情報啥的,明天我找他來,你看看行不行。”
“哦,他以前是干什么的?來這里埋伏,總要有個身份吧。”
“聽說在騾馬市場幫閑,有時候替人挑挑牲口啥的,他不靠這個為生,谷里給著月例的。”
騾馬市云集著各路消息,這可是多年的眼線,一旦來了倉庫,就不能四處奔走了,有點可惜啊。
“要不,從谷里新調一個來,此人經驗豐富,不干眼線可惜了。”
“不用他來,調他的老婆兒子來,一家人也能團聚,他在這里人面熟,萬一鋪子有個啥事,基本都能擺平。”
“你說要在府城設個點,我就給喬叔寫了信,讓老紀的家眷過來,估計現在已經到了。”
“好,你想得很周全。”調一個生人來,還真是有點操心。
兩人回到酒莊,劉老爺和侯公子也在,正在品嘗新酒,臉上都是笑,看來品質還不錯。
“哎,你們總算回來了,來來,我讓人叫了一品香的菜,來嘗嘗新酒。”
熱情的不太正常啊,這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侯公子嗎?
“您對新酒滿意就好,我們就是回來看看,既然酒莊沒事了,那就告辭了。”
雖然給了三十兩銀子,這可是一個酒莊耶,跟搶有什么區別?
“哎,不能走,咱們還有正事要談啊,快來坐吧。”
正事?云苓心里冷哼一聲,還想打別的主意,那是做夢。
“呵呵呵,老朽還沒恭喜你啊,云掌柜果然人中龍鳳,這么快就弄出了新品,咱們契約上也該添上這個,府城的銷量我包了,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契約?早已名存實亡了,她清楚的記得,上面只有芝麻糖一項,因為人手不夠,作坊已經停產了,
只有桂嫂會時不時的做一些,保證鋪子有賣就成。
“這個恐怕不行,我會親自在府城設點,并且不零賣,你需要的話,可以就近拿貨。”
此話一出,那兩個頓時黑了臉,因為注意力都在酒莊上,他們的消息遲了一步,沒趕上白糖的第一撥售賣,
后來管家攢了一些,拿到府城高價售賣,發現太好賣了,侯公子就想故技重施,
這次劉老爺很清醒,知道小丫頭一定不會答應,也覺得獨家代理不錯,比自己生產更省心。
“小丫頭,你胃口不小啊,敢來府城開店,信不信隨時叫你關門。”
哼,這臉還變得真快,阿生冷笑一聲,
“酒莊的事,我知道的晚,娘子既然答應了,某也就算了,沒想到被當做成死人,呵呵呵,店是一定會開的,我等著你來關門!”
他將手輕輕按在了石條桌上,另一手拉著云苓就站了起來,
“告辭!”
“放肆!”
兩人還沒走到門口,就聽到一陣稀里嘩啦的,云苓回頭一看,
桌子已經碎成了渣渣,上面的碗筷摔了一地,
而那兩人全身顫抖,哪里還有剛才的威風。
“不錯啊,進步不小嘛,待會去吃點好的。”
這一手別說那些衙役了,就是大俠也做不到,怪不得沒人敢惹小丫頭,誰知道還藏了一高手啊,怪不得能打死老虎。
冷兵器時代,沒人敢惹這種狠人,除了有血海深仇,就連官家也不會主動招惹,因為高手不會是獨立的,誰知道他的背景是啥。
“剛才那烤鴨不錯,就去一品香吧。”
兩人吃飽喝足,回到了客棧,小黑一天沒見主人了,看到云苓興奮的只叫,院里的伙計氣的不輕,連忙跟他們解釋,
“小人喂了草料,也喂了水,都是按您吩咐的時辰喂的,這沒良心的還會告狀。”
云苓暗笑,小黑這是要加餐呢,自從出來后,她每天都會喂點靈泉,畢竟在跑長途嘛。
第二天,他們剛到牙所,牙子便興沖沖迎了上去,指了指坐著的老頭,
原來,他就是賣主馬伯,以前在城里做生意,現在回鄉養老了,就想手頭寬裕些,要將城里的宅子賣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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