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看向了棺木,那些尸骸到底是誰的?可是,誰又會為一只鳥兒建墓呢?
“我懷疑,那顆紅色的石頭就是朱雀的眼睛!”
朱雀可是主火的!天生具有燒灼之力,侃兒本體是精靈,沒有御火的能力。
她們又看了一會,決定還是從石頭下手,
“你不要看,我有火靈根,應該傷不著的。”
有玉漿這個底,看看又有何妨。
她小心地收起了絕牌,隨手劃下了結界,空間是她的地盤,可以做到隨心所欲。
果然,雖然它很堅硬,可圓溜溜的跟眼珠子很像,云苓剛開始不敢細看,卻發現眼睛沒事,
“你是朱雀的眼睛嗎?”
她試著問道,沒想到,話剛一落音,那玩意竟然閃了一閃,似乎在回應著。
有意思,看來它也不是完全無意識嘛,
“好好說話,要是再這樣裝神弄鬼的,我就把你丟到山里去,看清楚哦,這里可是小世界,那就永遠見不了天日了。”
話剛說完,就聽到一道細細的聲音,
“不要啊,我說,我說,”
哼!才詐了一下,這么快就露餡了?
“說吧,我聽著呢。”
“您也看出來了,我就是個眼珠子,我的身子已經道消身亡,不知為何,我卻活了下來,不想再待在那陰暗的地方,所以才日日呼救。”
無稽之談!云苓哼了一聲,揚手將它丟了出去,轉身就出了空間,侃兒也連忙跟了出來,這一次,打算從棺材著手,
“這里刻得有字!”棺木的蓋子上果然有字,雖然已經很模糊了,依稀能看出個火字,
“不是火,你再看看,應該是個炎字,”
“我記得,朱雀是炎帝的神獸,難道這里是炎帝的墓?”
“應該不會吧,炎帝可是人祖了,墓地也太寒酸了吧。”
“人祖不假,可那會物資也不豐富啊,你看看,這散落的器皿多是陶器,很符合那個時代,”
兩人興致勃勃地在墓地里討論著,都忽略了一點,炎帝的時代離現在太遠了,墓地怎么會有腐朽的味道,早已歸了塵土啊。
云苓突然反應過來,這里是大新,埋的也應該是大新權貴,不能讓那眼珠子牽著鼻子走。
“炎之王……后面有個王字,”
炎王?她努力的回想著,雖然看了很多大新歷史,卻沒有炎王這個人啊。
她正在思索著,突然聽到喀拉一聲,原來是侃兒將棺木推開了,底下竟然出現了一塊板子,
“這里還有通道。”
當她們將板子挪開時,一股濁氣沖了上來,
“捂住口鼻,咱們下去。”
底下雖然很黑,兩人的眼力卻不錯,看得是清清楚楚,地下大廳只有一座棺木,擺放在正中,
邊上還有一些供桌啥的,一塊石碑就在旁邊,
“炎帝衣冠冢”
原來是衣冠冢啊,底下一行小字,炎之王雀所立。
真是一只鳥建的嗎?它就算想陪葬,也得去真墓陪呀,干嘛弄個假墓?
帶著疑團,她們打開了棺木,果然,里面只有一副鎧甲,并沒有骸骨,整個墓室陰氣也不重,遠遠沒有上面污濁。
“走吧,咱們上去,好好審一審那眼珠子。”
為了解開疑團,還得靠問呀。
回到空間,云苓一抬手,珠子回到了她的手上,
“我們發現了,你是自己說,還是想回去?”
如果再賣關子,她也不好奇了,直接扔回去算了。
“你們看到啦,好吧,也算通過了考驗,不是太笨的人,”
云苓也沒說話,拿起茶杯,并吐了一口濁氣,
“當年我家主子跟黃帝小兒大戰,可惜,被身邊的人出賣了,戰敗后,不得不遠走他鄉。”
果然,炎黃大戰的結局跟歷史一樣,
“我跟著主子一路向南,可是,追兵來得太快了,為了主子安全脫身,只好由我來阻擋了,沒想到,追來的竟然不是黃帝的人,而是那無恥小人蚩尤,”
“我記得,有種說法,炎黃大戰蚩尤?”
“沒錯,到了這時候,我們都明白了,原來炎黃兩兄弟中了蚩尤的計,可明白了也沒用啊,此時黃帝已經走了,我們只好跟他對戰,好在剛要落敗,黃帝便帶人趕到,兩方合作殺了蚩尤。”
咦,這個說法挺新奇的,云苓記得,山海經有記載,姬軒轅打敗了炎帝的神農氏,后來又打敗了蚩尤的九黎部落,最后才稱了帝啊。
“我在這場戰役中受了重傷,便離開了主子去療傷,誰知蚩尤沒了,兩兄弟又開打了,都想當上正統的帝,主子戰死后,我才得到了消息,可惜,沒找到他的埋骨之處。”
“所以,你就建了這座衣冠冢?”
“沒錯,我建了這座墓,誰知被仇家找了來,為了不打擾主子,匆忙中,又做了上面的假墓,后來我也道消身亡,只留下了這顆眼珠子,你幫忙放到底下去,我要陪著主子。”
云苓笑的很歡暢,
“故事講得不錯,如果我沒看過小說,肯定就相信了你的鬼話,”
呃,這個人類為啥不上套呢?明明說的很誠懇了。
“因為底下的墓才是假的,什么黃帝炎帝的,都是為了騙人下去,如果我猜得不錯,這場大水就是你的杰作!”
那顆珠子一下子暗淡了,看來受驚不小,就連侃兒都很奇怪,怎么一下子聯想到大水了。
“因為若是沒有水,你就會燃燒殆盡,哼,侃兒,傷你的是神火,這里面禁錮著一縷神火,為了沖破封印,它改了水道,原本向東的水,全都來到了這邊,因為沒有河道,才引發了山洪。”
云苓話音剛落,珠子一下飛了起來,一邊嘶吼著,
“我被關了三百年,解封有錯嗎?哼,那狗道士將我埋到山下,埋了整整三百年啊。”
云苓伸手將它抓住,在這里,是龍也得盤著,
“你制造這場水患,知道死了多少人嗎?光是小鎮,就死了幾百,還不算這附近的村子,原先為啥被鎮壓?你心里沒點數嗎?”
如果不是到處作惡,也不會被鎮壓,
“你怎么看出來的?”
鬧了一陣,它終于安靜了,忍不住問了起來,
“這座墓雖然塌了,可陣法并沒有失效,如果不是我們,你是跑不了的,我說的可對?”
那廝不說話了,不光陣法沒有失效,它身上的封印也完好無缺,云苓轉了轉眼睛,心里有了一個想法,
“你很想自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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