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娘子調皮的模樣,天毅忍不住笑了,
“你變了好多,以前總喜歡開玩笑,最近話都少了,老是想著心事。”
大男人撒嬌,還真是有殺傷力,云苓承認,自從去過上界,心思多了許多,很少沒心沒肺的笑鬧了,原來,變化這么明顯。
“那不是事多嘛,你也知道,爹娘種靈,我又剛剛煉器入門,對不起,忽略了你的感受,以后不會了,”
進步很重要,可家庭也很重要,人的感情一旦失去,再想要就難了,她不光忽略了相公,其實忽略最多的是兒子。
兩口子互相道歉,又互相安慰,總算做好了心理建設,
“那廝的話不是隨便說的,應該是一種法術,我記得有一種很高級的心術,能夠通過暗示,殺人于無形,比如,讓對手對自己產生厭惡,繼而自我了斷。”
“啊,還有這種缺德法術?”
“這個不是缺德,你可別忘了,對待敵人不能仁慈,幸虧他的功力剩下了這么一點,如果真的遇到煉虛期,一個眼神都能殺死咱們。”
這么神奇嗎?天毅頓時充滿了向往,可他也明白,這輩子也不一定能做到。
殘魂再一次被放了出來,看著好好的兩人,有了一點點詫異,到底沒了身軀啊,竟然白費了功夫。
“你們還想知道什么?我說也行,不過,可不能白說,喏,那邊的水給我喝一口。”
他用手一指,云苓驚出了一身的汗,他指的竟然是玉漿的方向,這還隔著結界呢。
“呵呵,你不過是一縷殘煙,就算有天才地寶,也得有嘴巴呀,你有嗎?”
她故意想激怒對方,好讓他失去分寸。
“小丫頭,不錯了,這么快就領悟了心法,跟我斗智,你還差著點呢,我能提出,自然有辦法吸收。”
他用了吸收這個詞,看來確實是喝不了,兜了半天圈子,云苓也不想浪費時間,
“你還是大汗父母,又對胡爾做了什么?是想要奪舍嗎?”
這是她能想到的唯一理由。
“呵呵,很聰明,最開始,我確實有這個打算,只可惜,這個部落只有那小子資質強一些,卻被那對夫妻壞了事,他們該死,壞了我的大事!”
說完他竟然飄飄散去,竟然無所尋覓,這是不打算再說了?云苓冷笑著拿出了魂瓶,想走?也得看自己同意不。
他重新被吸進了瓶子,雖然不住的咒罵著,也說明無可奈何的心情。
“事情弄清了一半,這道殘魂不知為何落在了這里,想要多少胡爾,卻被大汗父母撞見,可是,誰那么大本事,能從他手上抓走胡爾。”
看到他的際遇,應該沒有被善待,那日遇到的追兵,也是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
“明天問問他,不就知道了,今天累了一天,就在里面睡吧。”
他已經習慣了時差,每次忙得焦頭爛額,就回來這里補充睡眠和思考,畢竟時間大把。
“好,這里也是子時了,睡一會就起來,好些天沒見到兒子了。”
他們只是好些天,可兒子這里已經兩、三個月了,雖然他不再依賴母乳,可爹娘還是親的。
果然,第二日看到他們,小吉眼都不眨,依舊跟小舅和小姨玩耍,氣性還不小呢。
“生氣啦,爹娘不是不回來,外面出事了嘛,要不然也舍不得我們的小寶貝。”
“別肉麻,哼!我是不是見不得人?干嘛不能出去?”
外公一家不能出去,他是能理解的,畢竟修為低嘛,一個筑基的都沒有,可自己是啥?結丹修士!為啥不能出去?
不到兩歲的娃,半年前才會說話,竟然連肉麻都知道了,肯定是侃兒的功勞,等出去再算賬。
“你當然能見人了,可外面情況復雜,我跟你爹又要去各處走動,帶著你不方便嘛。”
天毅聽不下去了,一把將兒子拎了起來,大步走向了山邊,
“哎哎,你放下我,爹!我錯了,錯了還不行嗎?”
“哪里錯了?”
“不該跟娘使性子。”
撲通一聲,小娃被扔到了地上,剛想撇撇嘴,一看只有爹,便又收了起來,
“你給老子記住,以后不許惹娘生氣,她一天天的夠累了。”
“還不是你弱雞。”
雖然聲音很小,也被他爹聽到了,老臉從紅到黑,一下子變幻了幾個顏色,
“是啊,爹是不如你娘,所以也是心焦,小子,你有啥辦法沒有?能讓爹快速成長。”
兒子是天生的金丹修士,不羨慕是假的,全家就他資質差。
小吉眼珠子一轉,從地上爬了起來,抱住了他爹的腿,
“抱抱,”
他的話可不能讓娘聽去,否則就該打屁股了。
“你這樣這樣……”
天毅聽完,臉更黑了,可他還是盯著問了一句,
“你沒騙爹?”
“沒有,沒有,兒子哪能說謊呢。”
“好,這個秘密誰都不能說,也不能跟娘說。”
不一會,父子倆美滋滋的回到了前庭,小吉的手上拿著紅彤彤的果子,都是他爹上樹摘的。
“娘,給你吃,可甜了。”
嗯,智慧果呀,她看了一眼相公,空間只有一棵智慧樹,果子只結了九枚,自從發現,還沒成熟過,沒想到竟然紅了。
“摘了多少,你只能吃一枚。”
因為太少,她打算讓侃兒釀成酒,雨露才能均沾。
“就兩枚,喏,”看著兒子的小牙印,她也不忍收回來,只好藏好了另外一枚,
“你吃了這個,自己去山上修練,這樣才能更好的吸收。”
好容易爹娘都在,小吉雖然后悔,也不得不趕緊離開,畢竟吸收果子是大事。
“哪有你這樣當娘的,一回來就訓孩子,”
“娘,我小時候,你不光訓,還會打呢,這會都忘了?”
吳氏笑著呸了一聲,揚手作勢,卻被二柱給攔住了,
“閨女,我這幾天老是不得勁,你幫爹看看,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自從種靈成功,步履都覺的輕了,還以為自己能活一百多呢,誰知,這幾天到處不舒服。
云苓把了一會脈,又發出了神識,發現了問題,
“娘,你呢?有什么不舒服的。”
“我沒有,都挺好啊。”
“爹,心法你學了幾句,我記得只教了兩句。”
二柱一聽心法,頓時有點心虛,吭吭哧哧的說,
“我跟雷子學了一些字,就多練了兩句,是不是出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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