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這是孩兒自創的符,貼到隱蔽處,可以監聽方圓一百米的動靜,厲害不?”
哇,云苓沒想到,這小屁孩如此逆天,
“你跟爹爹說了嗎?”
“還沒,孩兒想第一個告訴娘!”
隨即,他興奮地將自己的思路和改動的方案細細道出,就連云苓這個不會畫符的都為他的奇思妙想喝彩,
“監聽?你用什么聽?”
突然,他們身后傳來了一聲質問,天毅不知何時來了,
“用子符呀,我試過了,只是持久性不好,一張符有效期只有十天。”
十天,那也很不錯了,一家三口立刻做了試驗,當天毅聽到山上傳回來的聲音時,心里的佩服達到了頂點。
“兒子,老子要拜你為師!”
“噗嗤!”云苓剛喝了一口水,直接噴了出去,
“爹,我又不想專門搞這個,你還是好好跟著師父吧。”
小吉畫符的興趣,在這一刻戛然而止,又去琢磨別的了,對于這種天才兒童,云苓能給的就是廣大天地。
一周后,飛霞終于回來了,派人來找云苓,
“聽說你來找我,有什么事嗎?”
“那個,想打聽打聽符箓部,現在不需要了,我相公已經去了。”
“符箓部么,一個清水衙門,如果不差靈石,那地方不錯。”
“那我就放心了,他這次大賽得勝,可以留在京都。”
飛霞看著云苓,眼里滿是欣賞,
“我家老人服用了藥丸,贊不絕口呢,身體康健了很多。”
那是當然了,云苓給她的藥丸,玉漿的成分占比很大,效果肯定非常好。
“你手藝這么好,想開鋪子的事嗎?”
“想過,可是我們須彌門人手不足,也不能只賣高端的,”
“你不招弟子嗎?”
所有丹門都會招收大批弟子,一方面可以培養人才,一方面也能撐起店鋪。
“暫時沒有這個打算,我還有一些稀有丹丸,又不想賣到鋪子里,不知有別的門路嗎?”
這些日子,除了白天去忙乎,其余時間都在丹房,煉制了很多新產品,也是為了鞏固大師修為。
“哦,你自己煉制的?”
飛霞很感興趣,她一直堅信,云苓就是天才。
“嗯,你看看,也幫我把個關。”
十八只小瓶一溜排開,飛霞一一拔開了塞子,她的神情越來越凝重,直到最后那瓶打開,
“這些如果面世,接下來,你就會麻煩不斷了。”
“啊,為啥呀?”
云苓還沒有那么自大,認為這些丹丸都是絕品,
“因為很多原料早已絕跡,你是哪里弄來的?”
這句話一出,云苓猶如五雷轟頂,是啊,她將如何解釋?
“所以,好好收著吧,不要拿出來,當你有了足夠的自保之力,它們才能面世。”
這是肺腑之言,飛霞并未過多詢問,只是叮囑她,再也莫要告訴別人,
“就算拿來救人,也是不可以的,你要想想自家人的性命。”
她話鋒一轉,沒有再說這個話題,而是問起了天毅,
“大男人的能坐得住嗎?畫符雖然不錯,可作為主業沒必要吧。”
“也沒想著一輩子畫符,只是既然學了,總要學會才好。”
不是人人都有小吉的天賦,不花幾年功夫,是學不到精髓的。
“如果你改變了主意,想要收徒的話,我在城外有兩座山,中間有個不小的山谷,還有幾百畝藥田,”
云苓吃驚地看著她,
“你不用多想,其實,冥冥之中的紐帶是割不斷的,你我之間存在緣分,具體的還不知道,那地方閑置很久了,對我來說也沒啥用,你考慮一下,需要的話我帶你去看。”
云苓回到家,還在夢里沒出來,哪有這種好事?那么大的地方,隨便就給她了?
“娘,你怎么了?”
小吉不知在庭院里干啥,自從舅舅們走了,他便形單影只沒了伴。
“啊,沒事,剛才天上掉餡餅了,砸的頭嗡嗡的,去煉兩爐丹壓壓驚。”
她拎著兒子就回了空間,當她坐在丹爐前,看著地上的原料,又一次陷入了沉思。
“難道,飛霞是她的舊識?”
可她問過侃兒,也不認識此人啊。
云苓終于沒忍住,不顧侃兒在閉關中,直接上了山,
“姐,你怎么來了?”
侃兒正好出關,看她急急忙忙的,以為出了什么事,
“你再好好想想,真的不認識飛霞嗎?她對我也有點太好了。”
侃兒沉思了半晌,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你現在的樣貌跟以前也不同了,我想,她會不會有別的目的?”
畢竟,自己不小心露了很多底,可直覺告訴她,人家對她全是善意。
“算了,且行且看吧,你既然出關了,咱們出去走走吧。”
相公的工作穩定下來,閑暇時間要畫符,她又不能在丹丸上賺錢,就想去找范姨,不管怎么說,也曾同甘共苦,他們應該是遇到難事了。
“好,去尋范姨嗎?”
兩人相視一笑,還真是想到一處了。
她將爹娘留在了府里,老鐵帶了幾人做護衛,臨走前,她又去見了飛霞,
“你要去增城?那地方很亂,不過,增城的地下拍賣行很有名,他們信譽也不錯,從不問貨物的出處,你那些丹丸可以出手。”
“記住,去的路上易個容,飛船也要換新的,不要被人認出來。”
從京都去增城最少要走五天,云苓咬牙去買了新飛船,半路上就換了模樣。
“哈哈,你這樣子,扔進人堆一下就不見了。”
“當然了,咱倆都一樣,這樣才不會顯眼,小輝,你重新弄一下,這臉也太白了。”
他們這次帶上了紀輝,這是天毅要求的,跑腿打雜總得有人啊。
五日后,三人站在船舷處,看著遠處的城市,還真是壯觀啊,樓臺亭閣一片輝煌,恍惚間,云苓以為回到了現代。
“這里比京城都不差,怪不得名氣那么大。”
這是上界僅次于京都的板塊,城主是天閣老人,無人敢惹的存在,據說,就連玉帝見了都要行個半禮。
“呵呵,他還真是長命啊,”
侃兒小聲嘀咕一句,云苓明白她的意思,前世這位就是城主吧。
“咱們下去吧,再晚城門就關了。”
落日太壯觀了,云苓又看了一眼,徐徐降下了飛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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