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宮內的一個院落。
白千兒穿著一件白色的連衣裙,蜷縮在一張松軟的沙發上面。
她整個人已經畫上了精致的妝容,噴上了淡淡的香水,等待著王子瞳日的歸來。
但是等待的時間太久,已經讓她整個人都有些疲倦了。
對她而言,瞳日王子是她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可是與想象中的纏綿有些不同,每一次瞳日王子趴在她身上的時候,都仿佛是在完成一件極其不情愿的工作。
然后等到一切終于結束,就會毫不猶豫地離開,甚至不會給自己一個事后的擁抱。
“是我哪里做的不對嗎,所以王子殿下不喜歡我。”白千兒曾經試探性地詢問王子妃慕謠。
但是慕謠只是淡然地搖了搖頭,道:“這不怪你,你不用多心。”
緊跟著,王子妃的眼神里面,就會流露出無限的傷感和哀愁來。
白千兒覺得,自己似乎看不透王子殿下,也看不透王子妃。
今晚,她一如往常地等待著王子的歸來,甚至這一件寬松的白色連衣裙下,什么多余的衣物都沒有穿上。
但是瞳日遲遲未歸,還是讓她有些疲憊了。
緊跟著,桃市的遠處就響起了哀嚎和警笛聲。
一抬頭,白千兒就看見了濃濃的黑霧,以及沖天的火光。
仿佛一種巨大的危險正在不斷地靠近著。
“王子妃,發生什么事情了?好像有危險的樣子。”白千兒像是一只恐懼的小白兔,看向一旁的慕謠。
慕謠端坐在沙發上,手里正捧著一本書安然地閱讀著。
她瞟了窗外一眼,冷靜地說著:“應該是那個叫秋小葉的斬鬼者,又在外面鬧事呢。”
慕謠的臉上,看不見任何的驚慌,整個人依舊是雍容華貴,儀態端莊的樣子。
“秋小葉。”白千兒嘟囔著,問:“我聽說那個家伙是個很厲害的恐怖分子,他來到桃市的話,瞳日殿下不會有危險吧,這么晚了,殿下都還沒有回來。”
慕謠翻著書頁,道:“他不回來,不是因為秋小葉,而是他自己不愿意回來。”
“為什么殿下不愿意回來?”白千兒天真地問。
慕謠道:“因為他的心不在這里。”
“那殿下的心在哪里?”白千兒問。
“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慕謠的語氣充滿了無可奈何。
“所以殿下不會有危險的,對吧。”白千兒問著,仿佛是一個小婦人在關心自己的丈夫。
慕謠則道:“危險也好,不危險也罷,危險都不會因為恐懼而延緩到來,這個世界上發生的一切事情,我們都只能逆來順受,沒得選擇。”
“王子他再不愿意,也只能做著他王子的份內事,而我,也必須做著我的份內事,這都是我們的命,沒得選擇,你也一樣。”
“我?”白千兒一時間不明白。
慕謠看著這個滿眼天真和無辜的小丫頭,道:“外面不管起了多大的火,都跟你沒有關系,你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等王子回來的時候,乖乖地躺到床上,要知道,你所做的事情,很多人想要,都還沒有機會呢。”
“那王子的心里會有我嗎?”白千兒天真的問著:“畢竟我們在一起做了那種事情。”剛說到這里,她就看到了慕謠不悅的表情,趕緊補充著:“王子妃,我沒有想要和你搶,我就想要一點點,一點點就好。”
慕謠笑著搖頭,沒有說話。
但是心里卻無奈地暗暗說著:“搶?你想要搶,我也得有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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