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會,傅秀珠還是把碗端起來,一口一口喝下去。
盡管每次都會與他置氣,可她從來沒有辜負過他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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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惜之剛回去,還沒歇氣,就被人一把拉住了胳膊。
“你去哪里呢?”來自慕南舟緊張的詢問。
姜惜之抬眸,見他肅然的盯著自己,顯然已經恢復正常了,想起她今天去做了親子鑒定,她把手抽出來:“出去了一趟。”
慕南舟擔心她:“你出去怎么不說一聲?”他發現她的臉不一樣:“你的臉怎么了,這么紅?”
他伸手想撫摸姜惜之的臉。
姜惜之比之前還要疏離他,微微偏過頭,不讓他碰:“沒什么大事,你怎么在我房間門口?”
慕南舟把手放下:“我醒來就來找你了,結果聽別人說你出去了,你回來臉就成這樣,看起來像是被人打了,誰打的你?”
他的表情很嚴肅,很在意她被人欺負這個事情。
姜惜之抬眸凝視他,想的卻不是臉被打。
而是她的孩子可能與他聯系在一起,就會想要逃避。
有些關心就是太晚了。
如果沒有孩子,她不會想那么多。
可她生孩子,飽受折磨,他從來沒有看過她一次。
那所有的埋怨又浮現在腦海,記住的只有他的冷漠,她冷淡的說:“你別問了。”
“怎么可能不問,你出去一天,沒有與我說過,我很擔心你。”慕南舟擔心她有危險,她的臉絕對是被打的:“是德文希打你了?如果是這樣……”
“你以前怎么不擔心!”姜惜之憋了一股子的委屈,打斷了他的猜疑:“我在監獄的時候怎么沒有看到你這么擔心我,我生孩子痛得要命的時候,你又在哪里,你現在關心我做什么,是看我過得好了,嘴上關心兩句嗎?”
慕南舟有些詫異:“之之。”
她的質問讓他不知所措,可過去的總總,沒有回頭的機會,他服軟的說:“對不起,之之。”
姜惜之望著他的臉,越發覺得他們父子太像了,只要有這種想法縈繞在她身邊,那所有的巧合都是成立的。
可她從來就沒有考慮過,慕南舟會是她孩子的父親。
那個時候,她背負著罵名。
他們都說她是“破鞋。”
許多男人與她有過。
她也信了。
在她沒見孩子們前,她都覺得自己是不干凈的。
她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
可能是與她有過接觸的男人,其中一個的孩子。
那時她處于昏迷之中,根本就不知道有過幾個男人。
姜惜之后退了幾步,離他遠遠的,憑什么失去孩子的痛苦只有她一個人承受:“對不起有什么用,你關心過我嗎?你關心過孩子嗎?你知道我一直以為孩子死了,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嗎?可這些痛苦只有我一個人承受著,而你置身之外,直到你看到星河的那一天,你也從來沒有經歷過失去孩子的痛苦!”
慕南舟能接受她的怒罵,她的控訴,可有些話他沒有聽懂。
為何她突然說起孩子。
難道她為那個她丟掉的孩子而難過?
慕南舟沒有生氣,耐心的安慰她:“之之,是不是想孩子了?我會幫你找孩子的,相信我,我一定會幫你找到,到時候我會把他當做自己的孩子來對待。”
姜惜之閉上眼,不想讓自己的情緒更加激動:“不必了,找到祈月與星河之后,我希望我們之間能劃清界限,你回你的京都去,不要再來打擾我。”
她關上門,再次把慕南舟拒之門外。
慕南舟吃了個閉門羹,讓他更搞不懂的是她的怒氣從何而來。
平日他想要什么都可以得到,唯獨猜不中姜惜之的心思。
慕南舟在思考,孩子,關于孩子……
他思來想去,也不知道孩子與他有什么關系。
走到門口,他的手下正在那等候著,他一秒變得嚴肅,眸底深沉:“去查一查,她今天都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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